末世重生:反派大佬被迫洗白第221章 要么戰斗,要么死去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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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要么戰斗,要么死去


更新時間:2021年09月16日  作者:愛吃香瓜的女孩  分類: 言情 | 科幻空間 | 末世危機 | 愛吃香瓜的女孩 | 末世重生:反派大佬被迫洗白 


而之前匆忙離開潤土的舊式飛行器上。

時宴趴在艙門邊,在足可將人刮下去的凜凜風中,極其沉默的望著躺在血泊里的顧蘊初。

她想到初到翌城時,她隨手給的食物。想到勸說去她家做客的盛情。

時宴不主動交朋友,因為朋友意味著離別,她討厭這種死亡帶來的熟悉和傷感。

她以為,這個低調普通的朋友,能在顧凜城這位哥哥的庇護下,可以活成絕大多數人羨慕的模樣。

認為她會是自己最真摯最長久的朋友,她會活得比以前的朋友甚至是自己更久,會體驗一切她所沒體驗過的平凡人生。

時宴跟她一起,不僅是她有城里人的精明,還有著完整家庭的故事以及未來無盡憧憬的美好想像。

可現在她死了,就在自己眼前。

又一個,又一個離開自己的朋友。

像是宿命,不管如何她都逃離不開這種結局,就像她活著就是要把身邊的人一個個送走。

時宴清晰的意識到,不管她如何逃避死亡,死亡都會找上她。不管她如何躲避戰爭,戰爭就在她身邊。

龐大的帝國、強悍的倦羽組織、野心勃勃的反派者、無處安身的流浪者,以及野蠻的喪尸。

這個糟糕的時代,造就的分崩離析,造就的你爭我奪,沒有任何一個人能獨善其身。

要么戰斗,要么死去。

她死過一回,也不想死,她只想替朋友報仇。

時宴的悲傷轉化成憤怒,這種憤怒讓她有了深刻的醒悟,這種醒悟讓她做出重生后第二次新的選擇。

平民無法讓她獲得平靜,唯有戰斗才有可能平息無休止的戰斗。

生于戰場的她,或許本就該為戰爭而死。

時宴一等恢復自由便抽出長刀,直面揮向秦嶼。

泛著寒光的刀快得如忽然而至的星流,它劃破空氣,帶著呼嘯的風聲砍向倦羽組織的首領。

秦嶼發覺時,刀已到了眼前。

他頭痛欲裂,用全部的精力,才勉強擋住她凌厲的攻擊。

而見她襲擊老大,之前那個說要扛她走的男性異能者,顧不得身上還沒好的傷,就擋在時宴和老大中間,與她打起來。

能跟著秦嶼出來的異能者,身手不弱。可他面對的是個從小打到大的反派者首領,并且此時憤怒充斥胸間的復仇者。

時宴氣勢如宏,招招致命,全程只攻不防,硬是將那人逼到角落。

秦嶼扶著頭坐下來,看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的手下,臉上除了疼痛帶來的痛苦,不見多少擔憂與緊張。

這時駕駛室出來個女人。

女人大約二十五六歲,穿著樸素,腰間別著把短刀。

她看打得激烈的兩人,想去幫助自己的老大,就被一把帶著寒光的長刀襲擊。

長刀直削她脖子,她反應要再慢半秒,此時大概就是身首異處了。

女人后仰的躲過長刀,便拔出腰間的短刀。

短刀適合近身搏斗,長刀在飛行器上有限的空間發揮不出它的優勢。

可時宴揮著長刀,每次攻擊都又快又狠,像懸崖邊上的行者,優雅又深藏不露。

秦嶼見女孩殺瘋了,頭更疼了。

時宴把女人逼到刮進凜凜勁風的艙門,猛一刀揮過她面門,在她揮刀擋住時,抬腿便要將她踹出飛行器。

這時,之前的男異能者過來營救。

時宴只得轉身抵擋他的攻擊。

秦嶼看兩人聯合都沒占得上風,揮手把艙門關上,無力的喊:“別打了,住手。”

沒人聽他的。

主要是時宴帶著殺氣的目光與沒有停止的氣勢,令兩人不好住手。

秦嶼揉著頭。“好了,小鳥,不管怎么樣你現在都逃不掉。”

在這萬米高空,她再厲害也很難干掉所有人,占領這架飛行器。

而時宴聽到他的稱呼頓了下,可緊接打掉男異能者的武器,毫不猶豫將刀刺進他胸膛。

她一點沒留情,長刀刺穿他身體,在血流出來前伸手將他推開。

長刀抽出,男異能者倒在地上,刺目的鮮血片刻流了一地。

臉上被濺到少許血的時宴,握著刀,森冷的看坐在地上的秦嶼。

時宴的長刀刀尖滴著血,身上與臉上也沾著血跡,再加上她此時遇神殺神的模樣,實在是讓人恐懼。

停下打斗,有了片刻喘息的女人,拿下旁邊的對講機,準備叫幫手來。

秦嶼打斷她,向地上的傷員示意了下。“方瑤,先把清風帶去醫治。”

方瑤聽到老大的話,戒備的看不好惹的女孩,沒有照做。

他們兩個打她都夠嗆,發病的老大在與顧凜城一戰后,對付她估計不太行。

張清風是異能者,可他的自愈能力沒那么強。

他見方瑤沒動,用手捂著胸前面的傷口,掙扎的靠墻坐起,再用墻壁堵住背后的口。

秦嶼看滿地的血,再次喊:“方瑤。”

方瑤見老大不爽了,這才扶起地上的張清風。

時宴在她走時,揮刀擋住她的路,眼神愈冷。“哪都不許去。”

方瑤看下巴上的長刀,看向老大。

秦嶼無力的擺擺手,示意她聽女孩的話。

他在方瑤就地幫張清風包扎時,看漠得感情的女孩。

“我聽祁州說,你想當個平民,還沒選擇站哪一邊。現在看來,你選擇帝國了是嗎?”

時宴走向他。“你知道你剛才做了什么。”

“我在順利離開中做了最有利的選擇。”

“那你該知道,這個選擇對我意味著什么。”時宴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她是我的朋友,也是一個普通人。”

“小鳥,能在這里的沒有一個是普通人。”

時宴又聽到這個稱呼,微微皺眉。

這是她的小名。

她小時候喜歡自由的小鳥,她媽媽和身邊的人便都這么調侃的叫她。

但知道她這個名字的人,墳頭草都至少兩米高了。

時宴剛開始以為他叫的是其中一個下屬,現在看來確實是在叫她。

秦嶼看出她的疑惑,笑道:“我是嶼哥。”

嶼哥。

雨哥。

在時宴遙遠的記憶里,這個名字略為耳熟。

可這遙遠的記憶一片模糊,根本想不起來他是誰,在哪里見過。

秦嶼接著提醒:“獅山,那時你才兩歲。”

兩歲……

確實是遙遠的記憶,她連辯證他說的是真是假、他是好是壞的機會都沒有,因為十四年前的物、事、人,除了她,都不存在了。

不過,獅山倒是真的,她出生的地方,一個只有幾百人還吃不上飯的小村落。

秦嶼繼續講:“我認識你媽媽,也抱過你。”

時宴:……

她冷冷望著面前這個可能和她有關系的男人,提醒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沒仍由他寥寥兩句帶過所有的仇恨。

秦嶼打量著女孩,意外講:“沒想到你還活著。我當時聽到你的名字,以為是重名,直到祁州把你的資料給我,看到你照片才確定。”

“你跟你母親長得很像。”

她跟母親長得像嗎?

時宴不確定,她已經記不起她的樣子了。

而聽到他的話,方瑤和張清風都有些震驚,沒想到老大和她還有這層關系。

這該不會就是老大再三同意祁博士抓她的原因吧?

而從監控看到后邊情況,帶著人出來的翟立新,驚訝問:“老大,原來你同意祁博士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死,不是想要她給你治病啊?”

祁州襲擊夏城,被俘虜后這次又危險行動,他以為是老大的病快不行了,只是沒有告訴他們而已。

沒想到老大同意祁州那么做,不是為治病,而是想敘舊。

時宴聽到翟立新的話,又看剛與顧凜城一戰中存在明顯失誤的男人。

秦嶼看到她的目光,不在意的講:“小毛病,不是什么要緊事。”

如果不是要緊事,能讓他在那種時候犯下足以致命的錯?

時宴不關心這個陌生的男人,甚至不相信他說的話。

即使他說得是真的,也回不到十四年前。

他們早已走上條不同的路。

秦嶼頭痛的毛病漸漸散去,撐著腿起來。

他走向戒備的女孩,向她伸手。“把刀給我。”

時宴對峙著他,僵持著。

秦嶼講:“暫時替你保管,等你什么時候愿意加入我們了再還給你。”

“不會有這一天。”

“你遲早會改變主意的。”

“……你們想用顧凜城的身世說服他投誠。我呢,你想用什么辦法,讓我放棄夏城所有的朋友,和你一起對抗帝國?”

秦嶼瞧著她黑亮的眼睛,俯身拿走她手里帶血的長刀。

他用自己的衣服把刀擦干凈,收進刀梢,看堅挺的女孩。“我看過你的資料,你本可以成為反派者的下一任首領。單以反派者是無法打敗帝國的。和我聯手,我能完成你的心愿。”

這是一個可以在顧凜城手下逃走、可以在夏城發起戰爭,能與帝國真正一戰的倦羽組織老大親口說出的話。

就像是,黎明已至,曙光就在眼光,你隨時可以擁抱嶄新的一天。

時宴心里的憤怒并沒退去。

她眼前這個可能是舊鄉舊識的男人,反問:“你知道我的心愿?”

“一個沒有城墻之分的世界。”

時宴目光倏的一冷。

秦嶼摸她頭。“這是你兩歲時的生日愿望。”

原本以為身邊有奸細的時宴,聽到這話一下怔住。

她莫名鼻酸,五味雜陳,不知是因為他的動作,還是這個注定讓她忙碌一生的愿望。

時宴想不明白,兩歲的自己為什么會許這種愿意。

不應該是不再餓肚子嗎?

而翟立新和張清風、方瑤則對老大剛才的動作震驚不已。

她可不是什么萌萌噠的小鳥,她是暴力小恐龍!

真擔心剛才的摸頭殺變成了反殺。

秦嶼看了眼手下,對女孩講:“休息下吧,我們還有一段很長的旅程。”

說完拿著她的刀走了。

張清風傷口也好得差不多了,他被方瑤扶著,有些小心翼翼的離開。

翟立新剛在駕駛室全程看到她一對二的戰斗,對她頗為忌憚。

他見她看過來,戰術性的后退半步,接著講:“我就是來打掃戰場的。時總,你不用管我,隨意就好。”

她是祁博士的貴客,又還是老大的熟人,這關系地位自然不一樣了。

時宴瞧了他眼,沒管他。

她站在若大的大廳,看不如帝國嶄新漂亮與先進的飛行器,搓了把臉,坐到滿是劃痕的椅子上。

坐下的時候,飛行器輕輕晃了下,震感不是很大。

時宴沒在意,也毫無休息之意。

她腦袋十分清醒,思緒卻十分混亂。

這個叫秦嶼的人認識她和她母親,那他認識自己的父親嗎?

他是獅山的人,還是恰好路過?不然他后來怎么走了?

他是怎么成為倦羽組織老大的?是繼承者還是創立者?

以現在倦羽組織的能力,他們完全可以過得富足,為什么要與帝國為敵?

是野心還是仇恨?

仇恨……

時宴想起倒在血泊里的顧蘊初,將剛才那些問題全部拋之腦后。

無論這個秦嶼是否認識母親和自己,他都是殺害蘊初的兇手。

血債必須血還,這仇恨非一段模糊的記憶能夠抵消的。

“那一刀足夠致命,但顧凜城會有辦法救她的,放心吧。”

隨著這話,祁州和凱特從后邊進來。

剛才輕微的震動,大概是修能號追上來,與這艘飛行器接駁成功的動靜。

祁州換了身衣服,清爽干燥的頭發,也許還在修能號上洗了個澡。

時宴抬簾看了眼似是意氣風發的祁州,沒精力回應,也不想回應。

她的沉默,沒防礙祁州高興的心情。

他坐到她對面,看她憂傷而明亮的臉,克制不住講:“從翌城到夏城,再到紀城,終于把你請來了。”

倒是說得好聽,明明是被抓來的。

時宴懶得理他,在想要怎么脫身。

祁州繼續講:“聽說你把清風給傷了?現是在想怎么逃嗎?”

聽到這話,時宴仍不理他。

“我們現在要前往雪城,距離夏城,即使是最快的飛行器也需要一天時間。”

而顧凜城要救治顧蘊初,還要送那些學生回去。

現他們逃去這么遠的地方,找起來不是件輕松的事。

時宴抬頭,打量著面前的英俊青年。“你們用這種方式抓我,還想我會跟你們合作?”

祁州似是不知個中恩怨,有幾分天真無邪的笑了下。“你以為我們真是想跟你聯盟嗎?”

時宴瞧他臉上生動而漂亮的小紅痣,感到一絲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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