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幸攤手。“倒是希望她能保護我們。”說著砍殺只喪尸。
周志科也加入戰斗,問指揮室的安娜。“救援什么時候到?我們要建立隔離區!”
建立隔離區就意味著需要更多的人手。
安娜瞧著破了個洞的玻璃講:“這才幾分鐘,再堅持會兒。”
周志科大喊:“我們能堅持,那些學生和老師不能堅持!”
“那你們能想辦法進去學校嗎?”
周志科和催幸等人,看已經淪陷的學校操場,有些遲疑。
安娜笑了下。“那你們得想辦法聯系小鳥。這棟學校大樓擁有完善的保護機制,就是不那么先進,需要人為操作。”
“告訴我們操作方法,我們想辦法進去!”
“不用了。我給小鳥打個電話。”
周志科:……?
催幸:……?
這種時候,還能騰出手接電話嗎?!
時宴撞破玻璃進入空蕩的教室,尋著聲往外走,看到些被感染的師生。
他們慌張的哭喊往上跑,與幸存者們擁擠在一塊。
有的被喪尸追著,企圖一起進入教室躲避。
時宴看逆行出來,想拉一個被咬得鮮血淋漓學生進去的老師,準備揮刀的時候,看了眼驚慌的學生,改為拉過感染者扔下樓。
她這輕松隨意的動作,仿佛不是把人丟下去,而是扔了袋垃圾。
老師驚恐的要大問她干什么,就見她一腳把只喪尸的脖子踹斷。
喪尸也往后倒的滾下樓梯。
時宴轉頭看她。“把受傷的學生交出來。”
女老師嚇了跳,正要保護自己的學生,就聽到教室里暴發出尖叫。
她看以往天真可愛的學生發瘋的抓咬同伴,嚇得腿都軟了。
時宴不爽的嘖了聲,將堆擠門口的學生拉出去,抬簾冷冷的看老師。“帶他們往上跑。”
低冷平和的話,卻充滿威懾與死亡之氣。
女老師慌不跌的點頭,帶著哭喊的同學迅速上樓。
時宴看擁擠著出來的學生,在他們如魚般出來時,抓起混在其中的感染者扔回教室。
這些學生力氣不大,也還沒適應自己的“新技能”,對時宴來說根本不夠練手。
她拉住最后一個感染的學生扔進教室,就“呯”的聲把門關上。
時宴做完這些,在上去樓上的時候,垂簾看樓梯里爭先恐后爬上來的大面積感染者。
如果不加以制止,這里邊也很快會淪陷。
時宴漠然的收回目光,抬腿上樓。
慌張跑上四樓的老師用力拍門,害怕顫抖的喊:“我們是二班的學生和老師,全都是健康的,求求你們快開門!”
女老師情緒激動,已經快失去理智。
學生們也因無門可進而哇哇大哭,甚至大罵起來。
時宴微蹙眉,拉開快要癱軟的女老師,一腳把門踹開。
她這一腳動靜很大,教室里的學生和老師,一個個嚇得動也不動敢。
時宴看了眼教室里邊的人,在女老師帶著學生全部進去后,看教室里相對鎮定些的男老師。“紀華老師在哪?”
男老師警惕的看著她沒說話。
癱坐地上的女老師連忙講:“紀華老師在五樓!”
時宴點頭,關門的時候,看還呆愣的老師跟學生。“拿東西頂住門,然后閉嘴知道嗎?”
說完便不再管他們,拉上門上去五樓。
她在走到樓梯的一半時,手機響了。
這個時候的電話,該不會是夏思遠那廢物吧?
時宴低頭掃了眼,見不是他的號碼,猶豫下就接起來。
安娜笑盈盈的問:“小魚仔,你還好嗎?”
“目前還很好。”
“姐姐能不能請你幫個忙?”
“不幫。”
“你還沒聽我說呢。”
“聽了也不幫。”時宴一邊接著電話,一邊上去五樓。
四樓沒有感染者或喪尸,五樓理應會沒事的。
但等她上去五樓,就看到教室門外一群學生被嚇哭,一個戴著眼鏡有幾分斯文的老師正奮力抵著門。
他白色的襯衫上全是血,眼鏡歪了,看著狼狽極了,全無老師的優雅形象。
可他做的事卻非常偉大。
紀華看了眼陌生的女孩,沖圍著自己的學生喊:“你們快走,往樓頂跑!”
“老師你怎么辦啊?”
“老師你流了好多血,不要死啊!”
“哇嗚嗚……”
時宴穿過學生,拉開一個抱著他哭的男孩,低聲呵道:“讓走就走,別磨蹭。”
她低冷的話,嚇住孩子了,
紀華愣了下也講:“對,你們要聽話,快走!”
聽到他一再讓走的話,其他大一點的學生哭著往樓上跑。而剛抱著他哭的男孩還不肯走。
紀華嚴厲的呵斥他:“快走!”
男孩被他吼得放聲大哭:“爸爸,爸爸,我不要離開你,嗚嗚嗚……”
被他這兩句爸爸喊得,紀華無奈緩下聲。“紀辰秋,快跟上同學,爸爸等會上來跟你們匯合。”
“真的嗎?”
“真的。你快走,爸爸跑得比你快。”
“嗚嗚……嗝,好、好的。”
男孩打著嗝應下,可他一邊跑一邊哭,哭得比剛才還大聲。
時宴看拖著鼻涕泡泡跑上樓的男孩,又看留戀望著男孩背影的老師。“你叫紀華?”
紀華收回目光,看潔白婚紗上沾著星點血漬的女孩,大概猜到她是誰,卻什么沒問題的催促講:“你也快走,這里不安全。”
時宴沒走,再次問:“你叫紀華?”
“對,我是,你有什么事……”他話沒說完,門又被大力的沖撞著。
他體力不支的差點被撞開,但他很快又用全部力氣,將開了口的門頂上。
紀華瞧著漂亮的女孩無力的笑著講:“很顯然,現在我不能為你做任何事。”
時宴講:“一個叫夏抒的學生讓我來救你。”
“是、是嗎?她怎么樣?”
“她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
時宴看被撞得咯吱響的門,一把拉開他,看已經變異的學生。
摔地上的紀華驚慌喊:“快……”
不等他的快跑喊出來,走廊就響起利刃出梢的風嘯聲,以及重物倒地聲。
時宴解決完變異者,垂簾看他。“我叫時宴。”
紀華看倒在她身后的學生,鮮血慢慢染紅她潔白的裙擺。
而面對這恐怖一事的當事人,她漂亮精致的眉眼,連眨也未眨。
紀華迅速從震愕中清醒過來,望著平靜又漠然的女孩苦笑。“我知道,你是顧少將的新夫人。”
時宴重復的講:“我叫時宴。”
不是顧凜城的夫人,不是營救者,只是因為自己想認識他。
紀華怔愣片刻,點頭。“你好時宴,我叫紀華。”
時宴婉惜道:“我很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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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關注奧運嗎?乒乓果然還是永遠的神啊,除了雙打拿了銀,后邊單打銀牌和金牌全部包攬,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