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俏田妻第391章 葉夏教訓惡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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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葉夏教訓惡奴


更新時間:2021年08月08日  作者:暖心月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暖心月 | 重生年代俏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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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永康帝根據構陷葉氏一門謀反案的情節輕重,一一給岑侍郎、三皇子,及站隊三皇子的官員定罪,與此同時,下旨葉氏一門無罪釋放,

且恢復承恩公的爵位,且葉氏一門所有為官子弟官復原職,歸還被朝廷抄沒的家業,總之,葉氏一族的謀反案終于真相大白,

而另一邊,葉夏拎著兩個大大的空食盒走在街上,琢磨著永康帝就葉氏一門的案子眼下走到哪一步,不料,忽然前方傳來一陣喧鬧聲,

好吧,說是喧鬧聲,倒不如說是卑微的認錯聲和囂張跋扈的咒罵聲、拳打腳踢聲交織,無比清晰地飄入葉夏耳廓。

“這位爺,是我兒不好,不該在街上亂跑沖撞到您,您就放過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您行行好……”

“放過你們?那誰放過我?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撞到小爺身上,知道小爺是誰不?小爺可是合陽侯世子身邊的親信,你們這該死的下等賤民,

走路部長眼睛,撞到小爺身上,明擺是要拖住小爺,延誤小爺去給我家世子辦差,我告訴你們,你們都該死!”

“我兒子真不是故意的啊,這位爺,您肯定誤會了!”

“少給小爺廢話,打,給我狠狠地打這不長眼的東西!”

“爹爹,不要打我爹爹,壞人,你們都是壞人,不要打我爹爹!”

被父親護在身下,緊緊捂住頭的小男孩兒聽著那些落在爹爹身上的拳打腳踢聲,哭得撕心裂肺。周圍看熱鬧的人不少,但就是無人上前為那對穿著粗布衣物,正在挨打的父子說話,更別說有人挺身而出,幫那對父子出手制止惡人的暴行。

聞到空氣中絲絲縷縷飄動的血腥味,葉夏眉頭緊蹙,朝人群走近,清冷不帶有絲毫情緒的嗓音緩緩溢出唇齒:“有這樣的惡奴,想來做主子更為不堪。”

她本不想多管閑事,也理解在這階級分明,皇權至上的時代,有權有勢的人家多不把人命當回事,往深點說,在他們眼里,

奴才和老百姓命如草芥,壓根不值錢,打殺便打殺了,是奴才,有賣身契在手,要么是家生子,完全不用擔責,是百姓,頂多丟錠銀子了事。

作為圍觀者,為免被遷怒,給自身招來殺身之禍,自然不會多管閑事。

但葉夏畢竟不是這個時代土生土長的,讓她眼睜睜地看著那對父子因一點小事,死在不知哪個府中的惡奴手上,她做不到。

是的,她做不到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做不到冷血薄涼,無視人命。隨著葉夏的聲音響起,人群出奇的自動給她讓開一條道。

“誰?是哪個雜種在辱罵小爺,辱罵我家世子?”

“我勸你嘴巴還是放干凈點為好。”

葉夏目前這具身體身量高挑,約有一米七,在古代,像她這樣身高的男子不在少數,而她著裝妥帖,即便梳著很大眾的男子發式,即便有用化妝術對精致的五官做了些遮顏,卻在一身獨有的氣質襯托下,走進人群中間依舊宛若鶴立雞群。

“住手。”

視線由眼前明顯著裝不錯,面部表情猙獰,差不多二十出頭的惡奴身上挪離,葉夏冷眸凝向絲毫沒想著對那爺倆收住拳腳,做小廝打扮的仆從,不怒自威:“是耳聾還是聽不懂人話,嗯?”

越過惡奴,靠近那倆小廝,葉夏極為隨意地放下食盒,然后輕而易舉就將兩人拎到一旁,隨手扔到地上。

“臭小子,你這是在多管閑事!”

見自己被無視,那個惡奴氣得磨牙,怒瞪葉夏說:“知道我們是哪個府上的嗎?合陽侯府,我們是合陽侯府的人,你個不知死活的臭小子,敢明目張膽和我們合陽侯府過不去,小爺看你是活膩味了!”

說著,這刁奴看向那倆被摔得不輕的小廝:“蠢貨,不起來,難不成等老子去扶你們?”

被葉夏拎著胳膊摔到地上,半晌都為回過神的倆小廝一聽這話,邊連連搖頭說不敢,邊慌慌張張地從地上爬起。

“不想缺胳膊斷腿,最好站在那別動。”

葉夏掃眼兩人,視線挪回那惡奴身上:“合陽侯府?很厲害嗎?”

“臭小子,那你以為呢?!”

那惡奴眉眼間盡顯囂張,又吩咐兩名小廝:“給我打死這多管閑事的臭小子,不然,等回到府上小心世子爺要你們的命!”

倆小廝眼底閃過一抹掙扎,下一刻,握緊拳頭,直接朝葉夏襲擊過來,見狀,葉夏對圍觀看熱鬧的人說:“大家讓讓,免得意外受傷。”

瞬間,周圍人四散而開,接著就看到葉夏抬腿,倆小廝一前一后如斷線的風箏似的,飛出數米遠。吸氣聲一片,落在葉夏身上的道道目光,

無不震驚。那惡奴看到自己人僅一招便被眼前這長得不賴,身形消瘦的小子給踹飛,趴在地上口中嘔血,怎么都爬不起來,登時惱羞成怒,挽起袖子,親自上陣:“雜種!你這是不把合陽侯府放在眼里呀,那小爺就親自送你上路!”

眼看著這惡奴的拳頭即將觸碰到葉夏面門,熟料,電光火石間,葉夏出手,一把攥住其腕部,眸中神光冷然而沉靜,一字一句說:

“在這天子腳下,難不成合陽侯府有什么特殊不成?又或者說,連當今皇上都要忌憚合陽侯府,所以才讓你們這合陽侯府的下人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辱百姓,草菅人命?”

合陽侯這位惡奴不是個蠢到家的,聞言,臉色時青時白:“雜種,你少在這污蔑人!是那賤民父子不長眼沖撞到小爺,小爺給他們點教訓,有什么不可以的?”

葉夏嗤笑:“給點教訓?你那是給點教訓嗎?再說,人小孩無意中撞到你,且有誠懇向你道歉,而你卻得理不饒人,仗著是合陽侯府的一條狗,就要取人父子二人的命,這是誰教你的,是誰給你的權利,又是誰借你的膽?”

眸光逼人,葉夏手上一個用力,驀地甩開眼前這惡奴的手,對方腳下一個不穩,踉蹌后退數步,跌坐在地上,她則緩步走近,冷笑:

“哦,我知道了,是你的主子教你的,是你的主子給你的權利,是你的主子借你的膽,這才讓你無所顧忌,為點小事,不依不饒,無比囂張地要取他人性命。”

“你胡說!”

那惡奴甚是狼狽地坐在地上,面紅耳赤地怒視葉夏:“你在這詆毀我合陽侯府,詆毀我家世子,不然,我去衙門告你!”

葉夏“呵”了聲,嗤笑:“去吧,我相信我們大夏是講律法的國家,相信衙門里大人不畏權勢,會把事情調查清楚再做出論斷。”

很顯然,葉夏是有意這么說的,有意給永康帝執掌的大夏,給大夏律法戴上高帽,給衙門里的官員戴上高帽,好叫上位者聞知今日這小小一件事后,能夠做到自省。

“爹爹!爹爹……嗚嗚……”

壞人被好心大哥哥打得滿地找牙,小男孩回過神,看到爹爹嘴里連連嘔血,嚇得大哭出聲:“爹爹,毛毛乖,毛毛聽話,毛毛不要在上街玩了,你醒過來好不好呀,毛毛不要你死,嗚嗚……爹爹……”

小男孩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見爹爹張嘴想對自己說說恨么,卻驟然間雙眼閉闔,躺在了地上,不由害怕得一聲聲哭喊爹爹,抓著爹爹的手搖動。

“不要怕。”

葉夏沒再理會那惡奴三人,她轉身來到小男孩身邊,單膝蹲地,揉揉小家伙的發頂,繼而為躺在地上的莊稼漢子搭脈。有內傷,針灸,喝幾副湯藥養個七八天,差不多便能恢復。

“大哥哥,我爹爹會不會死呀?嗚嗚……我不要爹爹死,大哥哥,你救救我爹爹,我爹爹是好人,嗚嗚……”

被小孩兒扯住衣袖搖晃,葉夏唇角勾勒出一抹輕淺的弧度,柔聲說:“放心,你爹爹不會有事的。”探手到袖中,葉夏取出一個成人巴掌大,

異常精致的雕花木盒,打開,用木盒中消過毒的銀針開始為躺在地上的莊稼漢施針,她神情專注,動作嫻熟,不多會,那莊稼漢就恢復了意識,

睜開眼睛,看到兒子眼里噙著兩泡淚蹲在自己身邊,打算說些什么,這時葉夏清冷不失柔和的嗓音漫出口:“別動,也別說話,我正在為你施針。”

這莊稼漢是個樸實憨厚的男人,聞言,眼里滿滿都是感激,遵照葉夏的話,別上嘴巴,躺在原地一動不動。

待葉夏如施針時那般嫻熟收回銀針,耳邊又響起合陽侯府那位惡奴討人厭的聲音:“雜種,你給小爺等著,我們合陽侯府不會放過你的!”

葉夏用袖口作掩護,將裝有銀針的木盒放回空間,起身,她轉向那位惡奴,嘴角噙笑:“我等著。不過,你還有你們兩個過來給這位大哥和他的孩子道歉,并且賠償這位大哥的醫藥費。”

小孩兒的父親緩慢坐起身,又慢慢從地上站起,面露驚慌,擺著手說:“不……不用……小兄弟,俺不用……俺不用他們道歉……俺也……俺也不要他們的賠償……”

“聽到了嗎?那賤骨頭并不領你的情,哈哈……”

惡奴笑得張狂,笑得得意,看著對方,葉夏正欲做聲,那被她施救的莊稼漢忙解釋:“小兄弟,俺……俺不是不領你的情,俺只是……俺只是不想給你繼續招惹麻煩!”

“我知道,但我這人不怕麻煩,而且我倒要看看,他們合陽侯府會怎么對我。”

回頭朝對方淡淡說了句,葉夏視線鎖回惡奴身上:“聽好了,醫藥費,十兩,另外,這位大哥和他的孩子還有家人日后真有個什么事,不管是不是你們合陽侯府做的,我都會算在你合陽侯府頭上,不要覺得我在說大話,明白?”

由遠及近傳來整齊劃一的跑步聲,還有盔甲發出的聲響,葉夏無需多想,已然猜到七七八八。“讓開讓開!都往邊上站!”

鏗鏘有力的呵斥聲在大街上響起,馬蹄聲靠近,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靠近,整條街上的百姓急急忙忙退至街邊,看著威風凜凜的御林軍從眼前迅速經過,一時間議論聲四起。

“怎么了?這是怎么了?數日前,皇上剛下旨抄了承恩公的家,將葉氏一族打入大牢,昨日還差點在菜市口將葉氏一門的男丁問斬,今個這又出動御林軍,難不成……”

“皇上做的決斷不是咱們老百姓能議論的,閉嘴吧你。”

“我又沒說什么大逆不道的話。”

“看樣子御林軍好像是朝東街那邊區的。”

東貴西富,南貧北賤,這說的是大夏京城的居住環境;東貴,因為住的基本上都是高官權貴和世家;西富,多住些商賈和一些四品下的小官;

南貧,差不多全住的是尋常百姓;北賤,很好理解,煙花柳巷,及一些其他低賤職業的人住在這一片。數百御林軍行遠,葉夏見合陽侯府的惡奴眼神不善,朝她所站的方向吐口唾沫,

準備領著倆小廝走人,嘴角不由掀起抹冷笑,上前將人堵住:“十兩銀子。”

“你怎么不去搶啊?”

那惡奴一臉嘲諷:“小爺今個就不給呢?”

葉夏瞅眼對方左袖口看了眼,淡淡說:“不給,那我幫你一把。”

不待音落,那惡奴塞在左衣袖里的錢袋便出現在葉夏手上,許是葉夏動作太快,不管是合陽侯府這惡奴,亦或是重新站在四周圍看熱鬧的人,個個目瞪口呆,半晌回不過神。

“看好了,沒多拿,十兩。”

從那惡奴的錢袋中取出兩個五兩的銀錠子,葉夏隨手一拋,將錢袋丟到那惡奴懷中:“奉勸你一句,狗仗人勢要不得,否則,小心被你的主人給打死,畢竟不聽話,專給主人惹事的狗,養著沒多大用處。”

不是喜歡做夠么,那她就告誡對方一句,做條好狗,免得有事沒事在外面亂吠,給主人家抹黑。

“你……你行!臭小子,我記住你了,別讓我再遇到你!”

京城里臥虎藏龍,這位合陽侯府的惡奴看出葉夏氣質不俗,哪怕衣著簡樸,但言行舉止和外散的氣場,這可是僅僅高門權貴家的公子哥身上才有的,就譬如他家世子爺,

別看成日招貓逗狗,但一正經起來,那渾身流露出的貴公子氣質,一般人家的子弟是絕對沒有的。而此時,這身著青色袍服,言行絲毫不懼他們合陽侯府,渾身透出矜貴氣的小子,家世怕是不低于合陽侯府。

心中不服,心中憤恨,卻又不得不屈服現實,如若他今個真踢到鐵板上,給合陽侯府招來麻煩,不說世子爺會把他怎樣,侯爺和侯夫人首先不會放過他。

“記住就好,若是下次再讓我看到你仗勢欺人,我保證照樣揍你。”

葉夏面色淡然,淺聲說著:“不滾,是要我送你們一程不成?”

撩起袍擺,她故意活動了下腿腳。

“小子,你有種!”

那惡奴惡狠狠地吐出一句,對倆小廝說:“走!”

“前面就是一家藥房,我扶你過去抓幾幅湯藥,再幫你們父子雇輛牛車,切記,你雖然沒傷到有礙性命,但也傷得不輕,需要好好臥床將養七八日,否則,落下病根可就麻煩了。”

葉夏把食盒放至街邊一攤位旁,和攤位主人打了聲招呼,就扶著那莊稼漢,招呼小孩兒跟上,走向就近的藥鋪。

不過,葉夏不知,有人把她剛剛在街上的所作所為全看在了眼里,且將她說的一字不差聽入耳。“倒是個不怕事的。”

說話的是位相貌英俊,擁有一雙桃花眼,氣韻風流恣意的年輕男子,在這位身旁,站著一五官俊美,氣質矜貴冷漠,差不多同年齡的男子,兩人站在名叫“悅來”酒樓的二樓雅間窗前,望著葉夏扶著那莊稼漢的背影,半晌沒收回視線。

說起來,合陽侯府惡奴當街仗勢欺人這一幕就發生在悅來酒樓門前的大街上,而二樓雅間窗前站著的兩位年輕男子,一位是平國公世子穆燁,

一位是永康帝的胞弟,靖王夏墨寒,今個中午這酒樓之約,是穆燁邀夏墨寒一聚,原本兩人坐在雅間正喝著酒,熟料,街上的動靜鬧得似乎有點大,

影響到兩人品酒的雅興,禁不住起身來到窗前,好巧不巧,把葉夏走進人群發生的一幕,全納入眼底。

“認識?”

夏墨寒收回視線,轉身坐回原位置,淡淡地看眼好友。“我是結交面廣,但那小子我可沒見過。”

穆燁端起酒盞抿了口,輕搖搖頭。

“小子?你確定?”

夏墨寒挑眉。

穆燁一怔,旋即眨眨眼:“怎么?你覺得是位姑娘?”

夏墨寒未語,看著他,穆燁若有所思:“看身形實在有些纖細,不像是男子該有的,相貌嘛……好像也趨于女子的姿顏,但是,那言行舉止,可是和姑娘家一點都不搭邊。”

夏墨寒眼瞼低垂,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酒盞,遲遲沒有端起飲入喉中,他嘴角動了動,正欲啟口,窗外傳來的攤販叫賣聲中忽然夾帶著一些興奮激動的議論聲。

“你們聽說了嗎?葉氏一門的謀反案是冤案,是三皇子和岑侍郎合謀構陷的,對了,剛剛我有聽說葉氏一門無罪釋放……”

“這可是個大消息,我在前面也有聽說,皇上不僅無罪釋放葉氏一門,還恢復了葉氏一門子弟的官職。”

“那廢后和廢太子呢?”

“什么廢后、廢太子?皇上的圣旨都下了,公告也張貼了出來,皇后蒙冤被廢,已然復立,太子同樣復立。”

“我就說嘛,像葉太傅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謀反。”

“沒錯,皇后賢惠豁達,母儀天下,太子聰穎好學,這么好的皇后,這么好的太子殿下,怎么可能做那樣的糊涂事。”

“既然葉氏一門的案子真相大白,皇后和太子也已復立,那皇上是如何治罪岑侍郎和三皇子等人的?”

“呆子!之前從街上經過的御林軍干嘛去了?”

“我知道我知道,肯定是抄岑侍郎的家。”

“不止呢,凡是和構陷皇后,構陷承恩公謀反案子的大臣,全有被皇上抄家。”

“那三皇子……”

“比四皇子強點,告示上寫著即日起圈禁皇子府。”

“說起四皇子,我是真沒想到啊,明明看著那么好的一個人,怎么就犯下大錯,被皇上直接貶為庶人,發配到邊疆去受苦。”

“這說明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說明皇上大義,不徇私!”

街上議論聲不斷,夏墨寒和穆燁都身懷武功,耳力自然沒得說。“沒想到這么快就案情大白。”

穆燁勾起嘴角,目中神光略顯復雜:“從一開始我就懷疑那謀反案的真實性,同時理解不了皇上審都不審,直接通過那些信件定承恩公和皇后的罪。”

夏墨寒薄唇緊抿,沒有接話。

“現在好了,一切撥亂反正,皇后還是原來的皇后,太子依舊是之前的太子,想想我這心里都舒坦。”

穆燁和夏墨寒關系極好,幼時,這位平國公府的嫡幼子便入宮給夏墨寒做伴讀,及冠后,夏墨寒領兵在外,穆燁留在京城做生意。

沒錯,平國公幼子穆燁不喜做官,不喜入軍營,就喜歡黃金白銀做生意,對于這個愛好,沒少被圈里公子哥嘲笑,但穆燁可不在乎他人的目光和說辭,把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就是氣得平國公這做老子的夠嗆,覺得幼子有失體面。

畢竟士農工商里,商排在末位,于高門權貴來說,經商是下賤行當,作為老子,平國公因幼子從商,時常被朝中同僚取笑,心氣自然不順,一看到幼子,必大動肝火。

但話說回來,又有哪個高門權貴府上沒有自己的鋪面?售賣這樣那樣的物什?

只不過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將鋪面交由家奴出身的掌柜打理罷了,不像穆燁親自經營,因而常拿穆燁經商一事取笑,然而這些人心里,又有誰不羨慕平國公府有源源不斷的銀錢流入?

“我有勸過皇上。”

夏墨寒暗嘆口氣,低語:“好在皇上不知何故突然想開了,并將案子查了個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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