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漾摁著高峰的肩膀,把他直接摁了回去,“你去了只會拖后腿,麻煩。”
王常青也漸漸摸透了盛漾的性格。
唉,這小丫頭什么都好,就是不會好好說話。
盛漾走到門前,Lemon在另一側,盛漾透過貓眼看了一眼,無人。
她黛眉微挑,而后拉開門——
一個清雋如風的身影瞬間擁她入懷,她手里的刀剛好祭出去,正被那人準確無誤地握住了刀鞘。
她一抬眸,眸色微微晃蕩。
“呀,你居然沒死!”Lemon大叫。
聽到動靜,其他人紛紛趕了回來,高峰在看到易雋承的那一刻更是沒崩住,哭得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爺……”
話都說不利索了。
易雋承不見的這兩天,他除了略微憔悴了一點,但風姿不減,仍舊是那般蠱惑人心的桃花眼,看著盛漾天然的深情感覺。
盛漾推他,冷冷的,“你抱夠了沒?”
他“嘶”了一聲,盛漾便不該太用力了。
兩人眼神交匯,即便沒有多言,卻仿佛很有默契。
她信任他,所以深信他沒死,而他信任她對他的信任,故此不慌不忙,解決了所有的事才過來。
一瞬間,其他人仿佛都變成了活生生的大燈泡,Lemon和王常青都覺得這兩人肯定有話要說,準備離開,偏生還是有個不自覺的……
高峰眼下也是太過激動了,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一直哭哭啼啼個不行,簡直像“十萬個為什么”,“爺,我們都以為你死了,你到底怎么逃脫的啊?”
“爺,這兩天你去了哪里?”
“爺,盛小姐還說你有另一支隊伍。”
說到這兒,易雋承倒是坦然承認了,“她說的沒錯,我確實還有另一支戰力。”
高峰:“……”
不是打臉的疼,而是瞬間心傷得千瘡百孔的。
原來他竟不是爺的唯一,爺還留了后手。
易雋承悠悠地解釋這一切,“我假死,就是為了讓對方放松警惕,好帶著另一支隊伍悄然突襲。他的人都被我剿滅了,但是首腦還是逃了。”
說起這事兒,易雋承是心中有疑惑的。
他是易家獨孫,易家這邊都沒有年輕的。
想必這有可能是易家哪個分家的兒子,他們老子對付不了他,所以派個小輩來對付他。
但是不得不說,這次的敵人很棘手,竟然讓他采取了如此鋌而走險的做法。
其實為了掃除后患,這些時日,他把明里暗里的敵人都收拾了個七七八八,而這一次冒出這么一個勁敵,就算把他手底下的人都給清剿干凈了,但是他跑了,也還是放虎歸山,后患無窮了。
高峰徹底傷心了,而這時候易雋承卻還似笑非笑地補了一刀,“你這兩天好像還胖了。”
角色一下子對換了,高峰那點幽怨消失殆盡,變成了急于辯解的迫切心情,“爺,不是您想的那樣,您聽我解釋。”
盛漾看著易雋承這“渣男行徑”,無奈地搖了搖頭。
兩人來到了陽臺,好不容易世界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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