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梅魚:
土御門潤也也是考慮很久才做出了這個決定,一來他們已經無路可退,二來他必須要拖延足夠的時間,三來他們這邊沒有能對付巨鳥的獸靈和式神,四來反正這里也逃不掉被毀滅的命運,既然如此,最好能毀掉他們生活過的所有足跡算了,五來他已經決定死守這里,就算最后殺戮鬼失控,他也能以自己為媒介再次封住它。
巨鳥和殺戮鬼不久便在空中打了起來,它們所過之處一片狼藉,破壞力真的很可怕。
土御門潤也用符咒將自己人的氣息改變,讓殺戮鬼認為他們是同類,免遭再次被傷害。
只是這一切很快就被那一身圣光的人看穿了,他不停攻擊著土御門潤也他們。
土御門潤也也想反擊,可他們傷的傷殘的殘,靈力也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根本沒能力反抗了。
突然殺戮鬼一把抓住了巨鳥,一個撕拉扯下了巨鳥的一只翅膀。
它一手抓著巨鳥的另一只翅膀一手將扯下的翅膀塞進了嘴里,吃完一只翅膀它似乎意猶未盡,直接一口咬在了巨鳥的脖子處,又是一塊肉被咬下,吃的叫一個香啊。
巨鳥疼得不停啼叫著,那些白袍人齊齊轉向攻擊起了殺戮鬼,可殺戮鬼根本感覺不到疼痛,還在津津有味的吃著。
吃著吃著殺戮鬼突然膨脹了起來,身后的骨刺慢慢生長開來,竟有要變成羽翅的狀態。
“不好族長,殺戮鬼進化了,怎么辦啊?”突然一個土御門族人大叫道。
土御門潤也眉頭一皺,事情果然往壞的地方發展了。
突然一道攻擊擊中了殺戮鬼,殺戮鬼抓了抓被擊中的地方轉過了頭。
攻擊殺戮鬼的正是那一身圣光的男人,男人見狀攻擊無效眼睛又瞇了瞇。
殺戮鬼伸出一手想抓那男人,可男人一個瞬移便逃開了。
殺戮鬼似乎很不開心,他放開巨鳥追男人去了。
男人很靈活根本沒讓殺戮鬼碰到一分一毫,殺戮鬼更不開心了。
它幾腳踩死無數白袍人,幾掌下去更是死傷無數,可男人看也沒看一眼,似乎他們不是一起來的。
最后剩下的白袍人和那男人逃了,巨鳥也被抬著帶走了,這下剩下的土御門族人的處境就更糟糕了。
殺戮鬼已經失去了控制,正在大肆破壞。
土御門潤也知道,他不能放殺戮鬼出去,所以現在只能想辦法封印它了。
只是想法是好的,但現實依舊殘忍。
什么辦法都用了,可殺戮鬼根本不是現在的他們能封印的。
如果封印不了……只能將其毀滅了,可毀滅它談何容易。
傳說只有地獄里的惡鬼才能消滅它,而這個消滅就是:互食。
惡鬼的互食非常的殘忍和血腥,也只有這樣才能真正消滅掉殺戮鬼。
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所以土御門潤也和愿意留下做好犧牲的族人繼續留下,其他人準備撤離。
只是還是那句話,計劃趕不上變化,一切都如命中注定版,殺戮鬼的進化比想象中的快得多。
最后無法,土御門族人全部留下準備一同召喚地獄惡鬼。
但在召喚時突然有人念錯了咒文使得普通召喚變成了禁術稍剛,土御門潤也雖然發現卻也來不及改了。
然后就如土御門翔悅說的那樣,在聲聲的凄厲尖叫中,在聲聲的骨肉斷裂中,在聲聲鬼魅的叫喊中,土御門留下的人和沒來得及跑的白袍人都死在了惡鬼口中。
而那個帶頭念錯咒文的人,卻是土御門潤也的三個心腹,也不知是過度緊張害怕還是……別有內情。
你問為什么土御門孝一郎都被打暈送出去了還會知道這些,當然不是他看到的,是有“人”告訴他的。
告訴他這一切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父親土御門潤也的式神,一只還未成年的天狗。
不是姜甄珍家的那只傻狗哦,是那種有著翅膀戴著面具可以變身烏鴉的天狗式神,也是現在站在土御門孝一郎身邊的那位。
它是土御門潤也留給土御門孝一郎的最后遺物,也是當時土御門族中最有潛力的一只式神。
不過可惜的是,它在逃跑時被惡鬼咬傷,至今還沒恢復。
聽完這一切,姜甄珍有點想吐槽,這絕對是自己人坑自己人,還是自己找事最后真死的現場。
姜甄珍這邊在內心吐槽,而土御門翔悅直接站起叫道:“怎么會是這樣?”
土御門孝一郎看向兒子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后說道:“沒有對你們說實話是我們的錯,可……我總不能說是我們自己人……,不過土御門孝三郎帶著外人攻擊村子是事實,他不能被原諒,可其他人呢,不管怎么說,活著的人還需要活下去,翔悅啊,有的時候,人,還是糊涂一點的好。”
土御門孝一郎突然看向了土御門壯那邊,土御門翔悅也看向了那邊,瞬間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土御門翔悅咬著嘴唇坐下,他不得不承認父親的話是對的。
俗話說得好,逝者已矣,何必再說什么。
如果真的將事情公之于眾了,那,那三位長老的家人一定會被全族厭棄,他們又何其無辜。
土御門壯完全不在狀態,他表情呆呆的,根本不知道大家再說什么,自己吃著自己帶來的小饅頭。
而土御門寶一直在不懂裝懂,滿臉的問號。
突然土御門孝一郎開口道:“我們還是先說說孝三郎的事吧。”
“好。”姜甄珍也是這么想的。
土御門孝三郎一直沒醒來,姜甄珍站起走到他的面前不知點了哪里,很快他便睜開了眼睛。
此時的土御門孝三郎眼里都是迷茫,在看向白夫人后他嘶啞的說道:“你,你,我是誰,你知道,知道……”
白夫人沒有說話,姜甄珍默默坐回原位,這次換土御門孝一郎站起了。
他來到土御門孝三郎面前問道:“孝三郎,還記得我嗎?”
土御門孝三郎看著土御門孝一郎,就這么看著,不說話不眨眼,時間似乎靜止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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