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梅魚:
別人看不出,但作為土御門孝三郎的家人怎么會看不出來,那樣子的他簡直就不是他。
又比如土御門孝三郎會經常叫錯周圍人的名字,幾乎每天都有被叫錯名字的情況出現。
雖然不會出現同一人叫錯兩次的情況,可只要遇到不熟的人就會叫錯,這是為什么呢?就好像他是剛來這里的“外人”般。
再比如土御門孝三郎時常會出現了頭疼意識不清楚的狀態,常常能看到他扶墻站在那邊休息。
每次他都會笑著說是因為身體不適,只是這個借口騙騙外人還行,家里誰不知道土御門孝三郎的身體好著呢。
還比如有一次土御門孝一郎遇到“發病”的土御門孝三郎想上前幫忙,但卻讓他看到了驚恐的一幕。
那時土御門孝三郎的眼神和舉動根本不是他認識的三弟,雖然三弟不討喜,可絕對不會有那樣的眼神。
更比如土御門孝三郎時不時就會忘記一些陰陽師都該知道的常識,還會問出些奇怪的問題,就好像,他只是個初出茅廬的陰陽師。
作為一個學習了陰陽術快二十幾年的人,怎么可能會忘記那些,這也太奇怪了吧。
這種情況出現了好幾天,只是在第四天時,他們就沒心情關注這些了。
村里不少普通人都出現了手腳無力全身疲乏的狀態,甚至還有人因此昏睡不醒。
之后是那些魔法師和戰士,他們無法使出魔法和戰氣了,完完全全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最后是陰陽師們,他們的靈力似乎被封了,連最基本的念咒都使不出來。
就在這混亂的時候,一直注意著土御門孝三郎的土御門潤也發現了他的不正常。
第一時間土御門潤也就下令抓住了土御門孝三郎,當時土御門潤也的幾個孩子都在,他們也發現了不對勁。
被抓住的土御門孝三郎一點也不慌,不單不慌還大笑的說什么土御門族注定要滅亡啥啥啥的。
那表情囂張笑聲刺耳,讓很多人的心里都出現了殺死他的欲望。
突然一陣靜心咒響起,很多人的負面情緒被壓了下來。
大家面面相覷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那樣想,可還不等他們說什么問什么,外面就傳來了族人的尖叫和驚慌。
“啊……那是什么?”
“快來人啊,快來人啊。”
“那是不是人啊?是什么軍隊嗎?”
“外面來了好多人,我們被人包圍了族長。”
“族長族長,敵人來了,敵人來了。”
聽到這些話不少人都跑了出去,土御門潤也找了幾人看著土御門孝三郎后出去了。
村外果然被密密麻麻的人給包圍了,他們穿著一模一樣的白色袍子,頭戴帽子,看著應該是某個勢力的人。
他們手里的法杖全是高級貨,一個個等級不低。
他們正全力攻擊著村子的守護大陣,五顏六色的魔法看的人眼花。
就在土御門潤也安排族人撤退時,守護大陣猛然消失不見了。
因此那些白袍魔法師的攻擊也一道道沖了進來,不少土御門族人被打傷打殘。
但他們土御門族怎么可能只有一個守護大陣呢,不一會村里里很多房子外也都出現了類似守護的陣法。
在全村的極力反抗和安排下,村里的大部分人都在轉移。
在所有要轉移的族人離開后,土御門潤也便帶著剩下的人開啟了全面的反擊。
可不知為什么對方似乎很熟悉他們的招式和攻擊,他們雖然沒被攻破卻也沖不出去。
只是戰局在后半場時出現了意外,對方又出現了一大批人,足有萬人。
只能勉強打成平手的局面在對方人員增加后被打破,土御門族這邊真的是有心無力。
為了確保族人能平安離開,土御門潤也思考良久準備一咬牙來個大招。
只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真正的意外才剛剛開始。
敵方出現了一個人,那人圣光加身,全身都是銀白的盔甲,身后還有三對潔白的翅膀,和西方的某天使很像。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土御門潤也他們,隨手一揮就有什么急速襲來。
土御門潤也扔出無數符咒抵擋,在一陣亮光和一聲轟炸聲中兩方攻擊相互抵消。
那人微微瞇了瞇眼,突然一只巨大的鳥出現在了那人的身后。
那只巨鳥通體血紅,眼睛漆黑,渾身散發著讓土御門潤也不喜的感覺,而它展開那對翅膀時大半個天空都好像要被遮住。
巨鳥一聲啼叫天氣巨變,本晴朗的天空瞬間黯淡了下去,天空中還有紅色的什么光在閃。
這讓土御門潤也臉色微微一變,他從巨鳥身上感覺到了非常非常不好的東西,他也感覺到了全所未有的危機。
也如土御門潤也所想,無數看不到的東西從空中飄下,碰到這些的土御門族人開始了自相殘殺和自殘。
土御門潤也再次拿出無數張符咒扔了出去,符咒將所有的土御門族人都給圍了起來。
族人慢慢恢復,全部死死看著上方的巨鳥。
巨鳥再次啼叫,這次看不見的那些顯露了出來,那是紅色的絲線。
絲線想沖破符咒繼續進入土御門族人身體里,而符咒死活不讓它靠近一點。
巨鳥見招式沒用它再次啼叫,那些絲線瞬間變粗直直扎在了符咒中。
土御門潤也無法只能喚出族中最強式神,那是一只……一個……一具……似人非人的式神。
它全身是燒焦后的凹凸和漆黑,頭有惡魔犄角,沒有眼睛只有兩個黑洞洞,嘴巴超級大,如裂嘴男。
它的背后有著如翅膀的骨刺,一邊四個還長短不一,胸前的胸骨凸起,肌肉腹肌都很明顯。
它是在殺戮中誕生的式神,殺戮鬼,又稱妖怪中的“死神”,傳說一只殺戮鬼的形成必須是數萬妖怪的死亡凝聚,可見它該是如何的兇惡。
殺戮鬼一出現場面便失了控,它不是誰的式神,也成不了式神。
它一直被封印著,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土御門潤也也不想放它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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