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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鄔家大爺才來侯府第二日,就如此放肆,這樣的品行,怪不得侯爺對他們比對陌生人都冷淡。
青梓很生氣,“寒香苑你別去了,我另外派人替你。”
“謝謝青梓姐。”紫蘭抹著眼淚道謝。
她才在寒香苑待一天半,就被揩油加威脅,她害怕極了。
青梓安慰了她一會,重新給她安排了去處。
內心十分不恥鄔家大爺的行徑,昨日剛進院子就白日宣淫,今日還盯上了侯府的丫鬟。
雖然是侯府的下人,但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哪怕是侯爺的兄長,也不能想要就要。
這事必須稟告郡主和老夫人。
因著已經夜晚,主子們都已入房歇息,青梓壓到第二日,在主子用完早膳后稟報了上去。
鄔二郎已經去上朝,華御醫也要去當值。
郡主和周大娘聽到鄔大郎如此無恥之舉,惡心得差點把早飯吐出來。
天啊,這是有多不要臉,竟然一來到侯府就起這樣的歪心。
還用侯爺大哥的身份威脅丫鬟,實在是惡心透頂。
鄔二郎要是知道,火起來都不知道會怎么樣。
“把寒香苑的人都換上婆子去服侍。”她冷聲吩咐下去。
如此不要臉的鄔大郎,沒得手絕對還會對其他丫鬟起心,先把寒香苑的人換了再說。
她讓人去伺候他們,可不是把人給他們隨他們欺辱的。
想要妾室,也得看人家愿不愿意。
用強欺凌侯府的下人,侯爺的大哥又怎樣,她一樣不給臉。
周大娘問青梓:“另一個怎么樣?”
要是三郎也一樣,侯府這后院可得守好,大不了都攆他們去莊子上住。
分家的兄弟,是客,客人在主人家這樣沒分寸,趕出去誰也不會多說什么。
青梓回道:“荷香苑的三房挺安分,昨日出了一趟門去給老太太請安后,兩口子就一直待在內院,沒有為難下人也沒有提什么要求。”
就是吃得多點,除了正餐,糕點增加了好幾份,這都是小事,不值一提。
“三郎倒是變了些。”
以前懶得跟豬似的,這兩年竟然成了鄔家的主要勞動力,相比鄔大郎,周大娘覺得三郎這樣算好的了。
郡主笑了笑,沒評價。
轉頭交代青梓:“看緊點寒香苑,別弄出什么傷風敗俗的事兒來。”
“是。”青梓退了出去。
挑了幾個婆子到寒香苑,把內院丫鬟和粗使丫鬟都替換掉。
蔡氏剛開始還看不明白,等過一會,發現屋里打掃和收拾的都是婆子后,才反應過來。
立馬就沖鄔大郎嚷起來:“你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為何今兒這院子的小丫鬟全都被換掉?”
鄔大郎看到婆子進屋小丫鬟出去,心里雖發虛卻也羞惱。
現在蔡氏沖他嚷嚷,他立馬對她撒氣:“喊什么喊,有人服侍你就行了,你管是老的小的。
別忘了,你是靠誰才享的福,這可是我兄弟的侯府,不是你兄弟的侯府,別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蔡氏一噎,自從她讓鄔大郎去打獵,害得他被野獸咬,她在鄔大郎面前就矮了一截。
靠著些手段討好,才能繼續在家里賴著不下地干活。
鄔大郎要是在這富貴地厭棄了她,她可就沒了依靠。
婆母心里只有自己,對兒子都呼來喝去,對她這個兒媳別說情分,能不往死里磋磨她就不錯了。
一旦鄔大郎嫌棄她,以婆母那樣的為人,絕對沒她好果子吃。
想到這些,蔡氏氣焰萎了下去:“我還不是怕被人笑話,這一看就是防著你呢!”
鄔大郎自然知道這是在防他,但他才不會承認:“八成是綰娘看我一表人才,怕這里的丫鬟對我心生愛慕,哼,還郡主呢,這么小心眼。”
倒打一把的鄔大郎并沒打消蔡氏的疑忌。
雖然她當初是看上鄔大郎一表人才才嫁他,也一直都覺得鄔大郎是雞鳴村最好看的男人。
直到看到現在的鄔二郎,她才知道,什么叫云泥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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