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什么人?”曾大柱瞪大了眼:“你孫媳婦,不就是一個做生意的?竟然請了這么多賓客?”
易平正看著滿桌的戰友,都露出驚訝的表現,心里跟吃了蜜一樣美。
“我孫媳婦的生意遍布半個國家,要不是易家情況特殊。光是我孫媳婦請的賓客,這個會場都坐不下。”
老爺子說的都是大實話。
其實今天這場婚宴,之所以有這么多客人。
一半都是楊晚伊公司,合作的批發商、經銷商和大客戶。
還有一部分是江家的生意合作伙伴。
只有五分之一是易家的親朋好友。
因為場地有限,楊晚伊這邊也只請了海市和特區那邊,比較大的一些批發商。
而這部分名單是楊晚伊和楊晚霄兩人,篩選了多次才確定下來的,還有一部分沒有宴請到的批發商,她這邊也都寄去了特制的禮物。
整場婚宴中,有兩桌尤為特殊。
都是楊晚伊這邊邀請的記者,而這兩桌來參加婚宴的記者,不但不用備禮金,還有一部分廣告費能拿。
其中就有最早跟楊晚伊接洽的周樹林。
他一臉羨慕的看向敬酒的新人:“嗨,你們說,這個‘楊記糖果’的創始人,特意把咱們這么多記者都約到婚宴上,想做什么?”
“當然是想借自己的婚宴做宣傳了。”開口回應的正是特區那邊的記者王福林:“不然,你真當她出錢出力,把咱們大老遠接過來,白吃白喝?”
“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肯定是想讓咱們幫著宣傳的。”周樹林摸了摸鼻尖,思緒飄到他初次與楊晚伊見面的時候。
那個時候他還是剛畢業,進入報社工作的實習生。
就靠著楊晚伊的那一大筆廣告訂單,讓他順利轉正,還得到領導賞識,同時還收獲了一大筆獎金,他克制不住內心想要炫耀的心思。
“嗨,趁著新人敬酒還沒到咱們這桌,不如聊聊,大家是怎么認識這位楊總的?”
他這提議瞬間得到其他桌記者的響應。
王福林率先問道:“那咱們誰先跟楊總有過合作,誰先說?”
周樹林渾身都來勁:“那肯定是我了。就是兩年前的打假,你們知道嗎?”
“知道啊,這個事情當時鬧得挺轟動的。”一個年約三十的戴眼鏡記者,侃侃奇談,滿臉的興奮之色,掩飾不住:
“不過最令人稱奇的,還屬‘楊記糖果’的親子活動。我記得那段時間,我老婆天天守在電話前,給女兒報名預約,硬是守了一周,才輪到我們。”
“啊,你說這個事,我也知道,我家外甥為了去參加這個活動,我姐也是天天不厭其煩的打電話。”
周樹林欣喜若狂,臉上的得意都快溢出來:“那次的打假報道和親子活動,是我第一次與楊總見面,就定下來的。”
“也是那次,我對這個楊總佩服的五體投地。”
“那一天的報紙銷量,至今都無法突破。”
王福林聽完之后,驚訝的張大了嘴:“你說的,就是前兩年?一份報紙,加印了三次?那可是咱們這個行業至今無法打破的傳奇?”
周樹林的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
半晌后,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繼續侃侃奇談:“不瞞在座各位,那份報紙之所以能創下無法打破的銷售傳奇,今天這位楊總功不可沒......”
就在周樹林與滿桌記者,熱情分享自己成就之時。
一對新人也終于端著酒杯,敬酒敬到這桌。
“感謝各位,來參加我的婚宴。”楊晚伊端著酒杯,臉上掛著酒后的緋紅,整個人喜氣洋洋的對滿桌的記者敬酒。
王福林一飲而下后問道:“楊總,你給我們報銷往返的機票和酒店費用,不光是為了請我們喝杯喜酒吧?”
楊晚伊與易興修兩人對視一眼。
都笑了起來。
“今天確實有事請在座各位幫忙。”
滿桌的記者都舉起杯,有些與楊晚伊多次合作的記者,直接開口問道:“楊總,你是想請我們,趁此機會給你廠里做宣傳吧?”
“這是必須的。”楊晚伊笑了笑,拿起桌上的藥酒,直接把酒瓶舉到眾人身前道:“你們覺得我這個廠里的藥酒怎么樣?”
王福林笑了:“楊總,是想讓我們幫你宣傳這個藥酒?”
年約三十的戴眼鏡記者立馬接話:“我聽說,今天賓客的前幾桌大佬,為了你這個藥酒,都差點兒打起來了?”
這話說的,在場的人,都是一怔。
這個年約三十的戴眼鏡記者,挺了挺身子,特意賣個一個關子:“你們知道婚宴那桌賓客,什么來頭嗎?”
楊晚伊挑了挑眉。
想起剛才敬酒敬到老爺子那桌時,滿場的大佬看著她的眼神,都跟動物園看珍稀動物一個樣,還不斷跟她說,讓她以后多備些這個藥酒。
她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她在老頭子的引薦下,逐漸了解到那桌賓客的身份,驚得差點兒站不穩。
她抬眸,就聽見戴眼鏡記者壓低了音量,故弄玄虛的跟在桌的賓客講道:“那桌的大佬,有好幾個都是曾經上過新聞的......軍中要員。”
周樹林瞪大了眼:“這么厲害啊?這么多大佬,都搶著喝的藥酒,再經過我們潤筆,怕是直接要賣爆哦?”
王福林笑得異常討好:“楊總,你這個婚宴的藥酒,與你現在拿的有什么不同?能不能賣給我一瓶,我想帶回家給我爸。”
要是他爸知道,他這個兒子帶回去的藥酒,是有價無市,眾多大佬都搶著要的。
估計又夠他老爸吹一年。
王福林的算盤打得很響。
直接勾起在座很多記者的興趣。
都一臉期希的看著楊晚伊道:“楊總,這個藥酒?”
眼里只差沒寫我也想要幾個字。
楊晚伊的嘴角抽了抽。
她也沒有想到,周時珍給她婚宴備的藥酒這么給力。
要是早知道有這么好的功效。
她當時就多備一些。
不過現在回去準備也不晚。
她定了定神,緩緩說道:“各位,大佬們爭相搶奪的藥酒,與這款藥酒用的是一樣的配方,都是曾經宮廷傳下來的,不過就是泡的時間更長一些。”
王福林問:“長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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