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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衛跨進門,“代祭司,有何吩咐?”
秦無言冷笑:“書房重地,擅自放閑雜人等進來,杖責三十,自己去領罰。”
視線下移,落到女子的身上,“闖入書房重地,企圖勾一引本座,罪大惡極。
凌遲!!
以儆效尤。”
說完,秦無言站起身,甩手便出了書房。
護衛也很冤屈,上次青云公子寧愿讓這女子伺候也不讓夫人伺候,還以為這女子成了代祭祀的心里人。
女子聽到凌遲兩個字,目瞪口呆,還沒等她跪地求饒,就被護衛架著拖了出去......
從書房一路拖拽到了刑房,女子的哭嚎聲貫穿整個祭司府,沿途的人看到這種場面,一個個噤若寒蟬。
莊青云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他倒是沒料到秦無言連原本應該讓莊小鈺管束的那一部分內務也一并給管束了。
莊小鈺躺在臥房里,聽著女子凄厲的哭嚎聲,睜開了眼睛,臥房里空無一人,乳娘給她喂了粥之后就去看玉碎了。
隱約記得摔下馬的時候,玉碎被自己壓在了下面,莊小鈺心里不安,掙扎著爬起來,想要下床去看她。
才動了一下,腳踝處傳來劇烈的疼痛,莊小鈺掀開被褥,就看到自己的腳踝被固定住,被繃帶纏綁的嚴嚴實實。
她顧不得那么多了,披了衣衫,穿了鞋襪,拄著拐杖,一步步的挪出了臥房,往偏廳里去。
才剛靠近,就聽到低低的說話聲,乳娘問:“還想吃什么,我去給你做?”
“不吃了,大小姐好些了沒有?”
“沒你傷的重,我喂大小姐吃了東西,她現在大概是睡著了。”
“大小姐仁慈,換了我,上次就應該將那小賤婢給手撕了,省的她這一次還敢闖入書房勾引姑爺。”
“姑爺不是沒上當嘛,其實我們姑爺對大小姐也挺好的。”
“嬤嬤,你為何總是替姑爺說話,大小姐這么好,姑爺對大小姐好一些不是應該的嗎?
這整個祭司府,可都是我們大小姐的呢。”
“玉碎,你還年輕,并不懂這些,這應該跟做到是兩碼事,差著十萬八千里,大小姐昏迷不醒的這三日里,姑爺衣不解帶的照顧了三天三夜,并沒合過眼,醒來又被大小姐責罵了一頓,卻并沒有怪責大小姐,這一點,就說明他對我們大小姐還是有感情的。
且那巫師,向來是只服務于大祭司的,并非代祭祀,讓那人出面醫治我們大小姐,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什么代價?”
“那人取了我們姑爺兩大碗血,等血取完,姑爺整張臉白的跟那絹布一樣了,為了這事,還差點跟青云少爺鬧翻了......”
“那青云少爺,分明跟我們大小姐一樣姓莊,卻怎的跟姑爺比跟大小姐還要親,我們大小姐對他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你不懂,這祭司府本就是大祭司的住所,從前歷屆的大祭司過世后,親人都是要遷出祭司府的,等到新的大祭司搬進來。
如今大祭司雖然還活著,可......這祭司府,本就不屬于莊家了。”
玉碎:“難怪這府里的人,都變了稱呼,改稱我們大小姐為夫人了。”
乳娘又問:“這腿還疼嗎?你昏迷了兩天,都快要急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