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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手卻并沒有莊小鈺的手指柔軟,帶著點點薄繭。
秦無言猛地睜開了眼睛,一張嬌俏的陌生面孔就這么印入秦無言的瞳仁里,女人含羞帶怯,面色飛上紅霞,正抿著唇,嬌俏的笑著。
秦無言眸底寒芒閃過,一把甩開了女人的手:“誰準許你進來的?”
這里可是書房。
女子被甩在地上,趕緊跪好,挺直了腰桿,“代祭司,上次您受傷昏迷的時候,青云公子就讓我近身伺候您,我便已經是您的人了......”
秦無言只覺得刺耳至極:“那是因為夫人并不知曉這件事......”
“夫人知曉的。”那女子聲聲狡辯:“那日您昏迷不醒,一直拉著我的手,不肯放開我,夫人進來看到了,并沒曾說過什么,只是讓我下去了......”
秦無言:“......”
秦無言忍了忍,終究還是沒有忍住:“你說本座昏迷的時候一直拉著你的手不肯放開,夫人看到了,卻并沒有責罰你,只是讓你退下了?”
“是!”
秦無言不知道內心是何種想法:“夫人還說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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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說什么。”
秦無言:“......”
沒有說什么,她竟然沒有說什么。
從前他在閔府,跟那些女子多說幾句話她都擔憂的不得了,如今她親眼見到他拉著別的女子的手不放,她竟然變得如此大度了。
除了不在意,秦無言想不出還有什么別的理由。
他一直都知曉他跟莊小鈺之間出了問題,卻一直走自欺欺人一般的說服自己,她依然還是在乎他的,只是太過悲傷了而已。
如今真相被血淋淋的撕開,他實在是無法再自欺欺人下去了。
女子跪在地上,看到秦無言這般,分辨不出他究竟是何種情緒,見他并沒有趕自己出去,又自作主張的從地上爬起來,用帕子去擦拭秦無言的額頭:“代祭司,奴其實在看到您的第一眼,心里就很喜歡了......”
秦無言眸底鋒利的光芒掃到女子的身上,女子只覺得渾身好似掉入了冰窟窿里一般,舉著帕子的手生生的頓在了半空中......
秦無言對這府里的女子多數還是有點印象的,畢竟才剛來祭司府的時候,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這些究竟是誰的人,還算是一清二楚。
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會有什么樣的奴才,狗仗人勢的多了去了。
秦無言這才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人。
見她穿紅戴綠,容顏周正,想了起來,若是他沒有記錯:“你從前分明是伺候莊明豪的?”
“奴確實伺候的是大少爺,只是如今大少爺下落不明,奴已經是代祭司的人了。”
這秦無言從前只是一個小小的護衛,除了長得好看了些之外,沒有任何能吸引人的地方,如今風水輪流轉,莊家的大少爺身世不明,往日的小護衛搖身一變,卻成了這祭司府掌管一切的人
若是能攀上秦無言,她的地位便僅次于這府里的莊小鈺了。
秦無言想到自己曾經看到的一幕,只覺得一陣惡寒,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他拉開抽屜,拿出帕子,將自己剛才被女子握過的那只手擦了又擦,渾身的氣息冷冽起來:“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