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笙簫默小說小說:、、、、、、、、、、、、
觸碰到狩魔印章,黑影像是被巨力撞擊般再次被彈開,此時插在科恩斯小姐胸口的匕首已經被夏德拔了出來,然后一下刺入了那道黑影之中。
它想要逃跑,想要逃入旅館更深處,但黑影只是徒勞的在原地掙扎,一絲絲的黑線不斷被那把黑色的匕首吸收,也讓原本沒有任何花紋的匕首上出現了越來越多的褻瀆符號。
直至那黑影在一聲憤怒的尖叫聲中完全消失,匕首才當啷一聲落在了地板上,匕首上銀色的褻瀆符號如同呼吸般閃爍著,整只匕首也在不斷顫抖。
夏德忍著身體的不適,趕緊將早已準備好的和這匕首大小匹配的木質小棺槨拿了出來——其實這是被變成玩具的真的棺槨。將匕首丟進去之后,他忍著頭痛感繼續施法:
“冥土之柩!”
舊神墳墓之神的圣徽浮現在了那口小型棺槨的上方,隨后變作了黑色的小型骷髏趴伏在棺槨蓋上緊緊抱住了這口棺槨。封印就此完成,雖然按照醫生的說法,這也只能短暫的收容惡魔,但對夏德來說也已經足夠了。
他拄著長劍,攙扶著全身在顫抖的科恩斯小姐站了起來。剛想說話,卻又注意到走廊中的血腥味道似乎比剛才要濃郁不少。
粘稠的液體落在了他的額頭,夏德不用抬頭也知道那是血液。同時暗紅色的光芒從前方出現,夏德向前望去,一個全身滴著血的高大人影,已經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蠟燭光芒的邊緣。
“還來?”
被剛才的戰斗吸引而來的邪物的腳下,烏黑的血液逐漸流入到了那即將熄滅的蠟燭的光亮之中,光芒的范圍在向內收縮。夏德深吸一口氣想要再次提起手中的破曉黎明,但吸血種魔女的聲音卻在兩人身后傳來:
“螺旋!”
筆直向前流淌的血液,在地面劃出了詭異的螺旋紋路后又重新流向了來時的方向。站在光芒邊緣的全身滴血的身影將視線移向夏德和科恩斯小姐的身后,片刻的無聲對視后,它消失在了黑暗中。
科恩斯小姐在這一刻再次昏迷了過去,諾瓦雷小姐趕忙走過來幫夏德扶住她,但夏德卻一下抓住了她的手,然后看向她那雙布滿了血色螺旋的眼睛:
“你利用右手的力量,吞噬了2547號房那個螺旋邪物的力量?”
只是看著她那雙眼睛,夏德就有種思維再次分裂的感覺。
紅發魔女點頭承認,她此刻看起來狀態好多了:
“當時那種情況,我想快速恢復并且擁有更強的力量幫助你們,只能這樣做。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但現在不是很好嗎?如果我不出手,你難道要拖著我們兩個傷員,再和新的邪物戰斗嗎?”
夏德知道她說的有道理,但他也知道在這位十二階吸血種魔女身上的問題恐怕也會在不久后的某刻爆發。
他沒有和諾瓦雷小姐爭辯:
“我們先回去再說吧,剛才追過來的時候我已經看到了升降梯房間2500稍等。”
他轉身關上了2547號房的房門,卻依然沒有鑰匙掉落。
“也對,2547號房和2548號房的東西,原本就沒有從各自的房間逃離過。”
25層還有那個關押著月獸的房間,但此刻的夏德需要的是休息,因此沒有再去尋找。他和諾瓦雷小姐一起架著科恩斯小姐來到了升降梯房,在升降梯開始緩慢下降,夏德重新又點燃了一根火柴后,他才問道:
“剛才在房間里,你是怎么忽然消失的?”
雖然知道這是那兩個邪物扭曲空間的手筆,但夏德還是問了一下。
“在我看來,是你踏入臥室后忽然消失不見的。我找不到你,就退回到了走廊上,然后發現我是從2548號房的房門走出的。
再想回到房間里的時候,打開房門后看到的卻還是走廊。然后我就被惡魔襲擊了,我被拖入了噩夢中根本沒有還手的力量,用種族天賦和我曾經吞噬過的力量勉強逃出噩夢后,又在現實中被科恩斯打成了重傷。”
這樣看來,2547和2548的邪物們是想要一個個的處理兩人,因此魔女先被趕了出去,獨留下夏德在房間里。
回程的路上沒有遇到其他意外,夏德原本還擔心讓格爾德女士獨自看守那個被他從惡魔手中救出來的魔女是否安全,但好在等到三人返回了安全房,那個全身冰冷的黑發姑娘依然沒有蘇醒。
科恩斯小姐昏迷的原因很復雜,夏德強制驅離了惡魔也對她造成了傷害。而惡魔附身操控她的身體期間,她的意識實際上已經落入了噩夢。
她的情況其實和那位夏德至今都不知道姓名的魔女很相似,只是在這棟旅館里沒有治療條件,擅長魔藥和醫療的格爾德女士只能根據現有的材料和夏德帶來的物資,先為她們穩定情況。
但這也就導致了,雖然這里有五個人,但有行動能力的就只剩下三個人,而三個人還需要支出人手照顧兩個傷員。
“向好的方向看,至少你們成功驅逐了惡魔,而且完成了第二個任務。”
格爾德女士看出了夏德心情沉重,便出口安慰道。
吸血種魔女因為吞噬了邪物的力量因此受傷狀態已經解除,但她也知道自己這樣做容易失控,因此她需要時間完美融合吸收的那部分力量。
夏德回來后則是一邊向格爾德女士講述剛才的經歷,一邊坐在篝火前休息恢復精神。
100分鐘的時間如今才只是過去了20分鐘,即使這次沒有翻倍的時間,剩余的時間也足夠他做很多事情。所以夏德并不著急再次外出,閉上眼睛在格爾德女士調配魔藥的聲音中靜下心來的同時,又想到了更多的事情。
稍微感覺精神好了一些后他才開口:
“既然科恩斯小姐追蹤的惡魔其實一直都在她的身上,那么她進入這棟旅館就不是意外,她本身就是這棟旅館的目標。”
他這是在試探另外兩人對各自的情況是否都有自覺,但兩位蘇醒著的魔女臉上卻看不出太多表情。
“我倒是有些羨慕她,至少她的目的已經達成了。”
格爾德女士一邊搖晃著試劑瓶一邊說道,她雖然在一眾人中等級最低,但因為年齡最大,因此說話做事時顯得比她們更加的穩重:
“如果母親實際上附在了我的身上,我不必再去尋找她,我其實會很高興。”
諾瓦雷小姐也睜開眼睛說道:
“人類想要附身只能是靈體狀態,你不希望她還活著嗎?”
她此時眼睛中雖然還有血絲,但已經不見了剛才的螺旋紋路,她吸收力量的速度很快。
格爾德女士搖搖頭:
“母親是做了錯事才被扎拉斯學社除名的,我知道她做了怎樣的錯事,她得到懲罰也是應該的。我只是想要再見見她,詢問當年的事情。
魔女不會有子嗣,我是她收養的孩子。我一直想知道,母親收養我到底是因為什么。”
這里的每個人都有故事。
這次外出因為沒來得及搜索房間,因此火柴只是憑空消耗卻沒有得到補充。諾瓦雷小姐對此有些焦慮,但很快她又開始憧憬其他的事情。
多次在旅館汲取邪物的力量雖然沒能讓她晉升十三階,但多種特殊能力的獲取,還是讓這位吸血種小姐有了更多的渴望。她內心中一個小小的角落,甚至認為這詭異的低語丘陵其實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危險,繼續待下去,她能夠獲得的力量會更多。
“不過僅靠我一個人可不行。”
她偷偷看向正與格爾德女士交流著惡魔附身者救治經驗的夏德,心中想著要好好拉攏這個幫手。
格爾德女士的知識相當淵博,因為此時的時間比第六紀元更接近黑暗年代,因此她雖然沒有在正常的世界碰到過上古邪靈,但對如何治療被惡魔傷害的人們卻有很多知識。
這位扎拉斯學社出身的女士告訴了夏德很多連施耐德醫生都沒有提到過的事情,而除了惡魔之外,她在其他領域也相當學識淵博。
于是夏德想到了第六紀元的自己還面對著很多麻煩,他拿出了筆記本,將從年輕的克萊門特·克魯格那里得到的石頭化的“黃色蛇眼寶石”表面的符號畫了出來,請這位女士幫忙辨認。
“這是有人用命和我玩牌以后,我得到的東西,這符號有人認識嗎?”
諾瓦雷小姐也湊過來觀看,但她并不認識那個古怪的符號。倒是格爾德女士想了一會兒,真的給出了一些建議:
“我以前見過類似的符號,但具體的含義我并不知曉。那是一個古老的組織與學社進行交流時曾經展示的符號,也許你可以找他們尋求答案。”
夏德很是驚喜:
“有線索就好,請問是什么組織?”
他有些擔心所謂“古老組織”在第六紀元已經沒有了蹤跡,但好在格爾德女士給出的答案夏德很熟悉:
“導光隱修會,這是一個篤信末日論,并積極為此做準備的組織。他們與其他人的交流不多,致力于將文明的記錄保存起來,并準備物資應對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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