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也被對方一刀劃破了左臂,她回頭就見還有四個黑衣人圍著沈念卿,若非有靈泉水,他怕是早撐不住了,姜眠加快速度一刀解決一個。
剛解決了這幾個黑衣人,就聽前院傳來了劉一的驚呼聲,姜眠沒多想,拎著刀直奔前院。
沈念卿看了眼院子里的尸體,也跟了上去。
前院,劉繼洲正手持軟劍同黑衣人交手,劉一同幾個護衛也沒閑著,只是他們身手沒黑衣人好,打的很是被動。
劉繼洲身手不錯,奈何雙拳難敵四手,身上也掛了不少彩,方才的驚呼聲便是劉一看到自家公子受傷發出的。
姜眠趕來,沒多問,直接加入戰局。
不多時,黑衣人僅剩下兩人,沒了優勢,她們剛想閃身離開,就被沈念卿拿刀架著脖子,一時沒了動作。
待反應過來想撞刀自盡時,兩人都被劉繼洲卸了下巴,摳出藏在牙里的毒藥。
姜眠呼出一口氣。
太久沒經歷過這么費勁的打架,簡直累死了!
沈念卿走過來,扶住姜眠:“你受傷了。”
姜眠虛虛的笑了:“你也受傷了。”
沈念卿看了眼自己右臂上的傷口,搖了搖頭:“無礙。”
兩人說話間,劉一扶著劉繼洲過來,他道:“表姐,今晚的事是繼洲安排人手不周,連累表姐受傷了。”
姜眠看著同樣掛了不少彩的劉繼洲:“無事,誰能料到有這般意外發生。”
“表弟可能看出這些人是什么路數?”姜眠說著,指了指地上的兩個活口。
劉繼洲想了想:“看著像是大家族里豢養的專門執行任務的侍衛,還未達到死士級別。”
姜眠哦了一聲,道:“這兩個活口我要了,勞煩表弟派人把后院的尸體處理干凈,時候還早,還能再睡一覺。”
劉繼洲:“......是,繼洲這就去。”
姜眠拎著兩個黑衣人往后院走去,沈念卿跟在她身后。
之前的屋子已經不能住人了,他們便搬到了廂房,劉一派了個老仆過來簡單收拾一番,撐過今晚不是問題。
兩人處理好傷口,又喝了靈泉水,已并無大礙。
后罩房里,姜眠打量著下巴還未歸位的黑衣人,手里捏著一枚黑色藥丸,一臉無辜道:“我這兒呢,正好搗騰出了新毒藥。”
“不想被折磨的話就趁早交代清楚,我這個人向來最好說話了,可不要錯過這個機會啊。”
兩名黑衣人都做好了受死的準備,誰也沒掙扎求饒。
姜眠上前翻了翻,看看兩人身上可帶有什么可以證明身份的物件,結果自是什么都沒有。
沈念卿道:“妻主,她們受命行刺,怕是不會知曉太多內情。”
姜眠拍了下腦殼:“我怎么就忘了,要問也該問那個大塊頭才是。”
她嘴里的大塊頭正是這群黑衣人的領頭人。
“既是問不出,那便讓廚房的張伯把她們剁了做人肉包子吧!”
沈念卿:“……”
你在這兒敗壞張伯的名聲,他老人家知道嗎?
黑衣人:“……”
這人是變態嗎!這年頭還有人做人肉包子!
“聽說張伯那把剁骨刀好久不見血了,估計都鈍了,也不知還好不好使。”姜眠說著,就開始掰手指頭,“蒸,炒,煎,炸……”
沈念卿:“……”
你也不必太過入戲了。
姜眠還沒說完,兩名黑衣人就開始劇烈掙扎。
俗話說,鈍刀子割肉更疼,別提還有這么變態的折磨手法。
她們不怕死,可也架不住姜眠說的那些手段瘆人。
姜眠問道:“你們想說話?”
黑衣人瘋狂點頭。
“唔……行吧,不過要是你們哄騙我——”
她話只說到一半,她們就連連搖頭。
姜眠滿意的笑了:“這才對,我說了,我這人最是好心腸的。”
說罷,她幫她們合上了下巴,一臉慈祥地看著她們:“不許說謊哦,不然就把你們直接烤了,隔壁家院子經常吃烤肉來著。”
向來最是從容淡定的沈念卿聽了這話,都得以袖掩面捂住自己難看的臉色。
姜眠從荷包里掏出一顆糖來:“吃顆糖會舒服些。”
安撫好沈念卿,姜眠就問黑衣人:“你們是從哪兒來的?”
兩黑衣人異口同聲說道:“京城謝太師府。”
謝太師?
不認識。
姜眠挑眉看著她們:“為何來殺我?”
兩人搖頭,這個問題超出了她們的身份所知。
姜眠皺眉:“算了,你們還是留給張伯做肉包子吧。”
說罷,她拉著沈念卿走了,也沒理會身后面如死灰的兩人。
回到廂房,兩人沒有再討論什么,而是抓緊時間睡覺。
另一邊,劉一替劉繼洲處理傷口,一名護衛正在回話:“回稟公子,所有尸體都處理妥當了。”
劉繼洲流了不少血,面色也慘白,他道:“可看出是哪個府上派來的人了?”
護衛道:“從一名黑衣人的脖頸處發現了月牙形的烙印,屬下猜測應是太師府的人。”
“太師府?”
因不小心牽扯到了傷口,疼的他滿頭大汗,劉繼洲緩了緩,道:“從現在開始,把我們的人調來這邊,隱在暗處。”
護衛應了聲是然后退下了。
劉一看著劉繼洲欲言又止,劉繼洲道:“想說什么?”
“主子,少主子也受了不少傷,您為何不親自去看看?”
劉繼洲睨了他一眼:“她有夫郎照顧,我何必過去討嫌?”
“可是……您事事關心少主子,應該讓她知道,不是嗎?”劉一眉頭皺的緊緊的。
良久,才聽劉繼洲道:“傻劉一,你以后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劉一懵了。
怎么就扯到他身上了?
翌日,姜眠同沈念卿拎著行李到了前院,看見劉繼洲臉上還有淤青,她有點不好意思,畢竟他也是受了自己牽連。
劉繼洲看著姜眠手上的行李,問道:“表姐,你們這是?”
姜眠道:“表弟受傷不好趕路,我和二郎便先回家,待表弟傷好了再來尋我們便是。”
“可是……”
他剛開口,姜眠接著道:“你看,如今我在寶和城不安全,要是到了鄉下躲著,對方肯定找不到我了,也不會妨礙劉護衛的計劃。”
“我考慮的是不是很周全?”
劉繼洲:“……”
這話聽著很有道理,可他還是怎么覺得哪里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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