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她重生了第一百六十二章 轟出去 2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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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轟出去 2


更新時間:2021年09月15日  作者:尤小蕪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尤小蕪 | 皇太后她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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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罷。

在杜凝云那里傻眼了一次的彩環再次傻眼了。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彩環有些遲疑。

同樣傻眼的謝家主更是懵了,直接喊道:“杜伯爺,咱們兩家是親家,我們無依無靠投奔你們,你怎能攆我們走?你!”

忠意伯便冷笑道:“攆你們還要理由?轟出去。”

忠意伯轉身一甩衣袖,語氣平淡,姿態決然。只給謝家主留下一道漠然的背影。

“想拿捏伯爺,可笑,實在可笑。”彩環見忠意伯轉身離去,便向謝家主露出來獰笑。

謝家算什么?

原先還有一兩個小官撐門面,如今只是商賈之家。

即便當年他們家中有官,也不過是二夫人姿容過人,一時迷了二老爺的心竅。才讓他們的官位提了提,勉強混上五品,去了南方。

而這也是老夫人不喜自家夫人,又瞧不上三房那庶出,見她是小門小戶出來,才讓她在伯府風光了些。

可實際上誰瞧得上她,又誰瞧得上她那娘家。

天可憐見的,凡各家設大宴,哪一回不是她家夫人領著府中小姐去赴宴。二房夫人何曾領過一次。

彩環想著,眼里滿是輕蔑之色。

“除了他們身上的東西,帶來的東西,余者一律不拿。現在就把他們轟出去!”

“你放肆!我們可是忠意伯府的親家,你一個下人,也敢對我們頤指氣使。你算什么東西!”謝家主氣的發抖,上前便要抽彩環的耳光。

卻還沒走到前,就被幾個婆子齊齊扭住。

而彩環走到他跟前,微微彎腰,對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們謝家如今是什么身份?落魄的商賈罷了,往日我們敬讓你們三分,不過是伯爺夫人還念你們是親戚,才讓著你們。可如今小姐厭極了你們,夫人也早煩透了你們,就連伯爺也不認你們這門親,你們還有什么資格在我忠意伯府囂張?”

彩環說著,直接啐了謝家主一口,說道:“宰相門前七品官,何況伯府。你們這九品芝麻官官都能捏死的一家,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終日在伯府行事囂張,還屢屢想拿捏我伯府的人。”

彩環說著,謝長硯卻忽然從懷中掏出一枚霜字的玉佩,剛想喊。彩環就立即說道:

“哎喲,這不是霜姑娘離開前告訴我,她丟的那枚玉佩嗎?難怪你們謝家人有那么多東西能拿到外面典當,家里還藏了偷兒。”

“這是…嗚。”謝長硯還沒把話囫圇著說出來,就被婆子強行按倒在地。而彩環適時的說道:

“這是什么?難道你要說這事霜姑娘送你的?那可真是太可笑了,你手里這白玉佩是我忠意伯府姑娘隨身戴的不錯。但霜姑娘早向我報了上來,我已經幫她尋了數日。”

婆子們也迎合的紛紛說道:“必定是在哪里撿的,一看有姑娘的閨名便藏起來,也不知安了什么心在里面。”

“撿?我看不一定,他不能在內院隨意走,可她們家的幾個姑娘可沒少往內院跑。也不去和誰玩,就亂逛,誰知道那個院里正巧沒人,她們就進去了。”

“有理。”

這些話說的謝長硯恨不得一頭撞死以證清白。

他自來了忠意伯府,便開始隔三差五給兩位庶女送東西。

畢竟杜凝云已經許人,杜凝霞一心謀皇子妃位。兩個外室女直接忽略。

他能圖謀的只剩忠意伯府的兩個庶女。

但杜凝雪根本不睬他,他勤快的送禮。杜凝雪直接抽空見了他一面,將這些禮物全砸在他臉上,罵他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故而他便一門心思全撲倒了杜凝霜身上,終于換來杜凝霜的一枚貼身玉佩。

而彩環這意思,杜凝霜一邊把玉佩給了他,一邊就告訴所以人,她丟東西了?

他不信!

他努力了那么多天,杜凝霜的心早就被他俘獲了,杜凝霜怎么可能故意坑他。

一定是這狗丫鬟故意拿話騙他!

“你以為你這樣說就能掩蓋真相嗎?我告訴你,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否認就能否認的。”

婆子們便紛紛嘲諷道:“彩環姑娘聽說霜姑娘玉佩丟了,雖然沒細找,卻也和管事們都提了一嘴,要她們告訴我們,近來都留意些。找到這枚玉佩交上去,可是有賞錢的。”

但謝長硯死活不信。

彩環也不想他大喊他和杜凝霜有私情等話。

雖然杜凝霜的確是給了玉佩便四處說丟了一個玉佩,挖坑等謝長硯跳去。但世人愛看的卻不是這構陷,而是狗血。愛看的是世家庶女和落魄書生的狗血玉佩定情。

哪怕事實是根本沒這回事。

彩環想著,直接說的:“堵了他的嘴,偷了東西還想賴賬,真不要臉!”

而謝長硯忍不住叫喊起來,連連喊道:“我是童生,你們焉敢動我!”

但誰管他童生不童生的,婆子們直接拿東西堵嘴,讓他再說不出話來。

而彩環接著說道:“謝老夫人,您在門里面聽這么久了,還不肯出來么?您是老人,身子骨可經不起我們拽一拽。”

門內的謝老夫人只能板著臉,從里面出來。

方才忠意伯在的時候她就想出來,但謝家主把自己看的太高,把這勛貴世家看的太低。她躊躇了一下。

而忠意伯冷笑著讓人哄他們出去,她更不想舍了這老臉。

謝家典當忠意伯府的東西雖然有夠不要臉。

但也給謝家換來了五個門面,雖然不是上佳的好門面,但搬出去仔細經營,還能餓死不成?

謝老夫人雖然出身不高,但也有幾分骨氣見識,雖攔不住謝家主等人,卻也不想在厚著臉皮住下去。

這兩個庶出如今醒悟了,她倒是想好好教教她們,無論日后嫁到什么人家,只要是為妻,都能是謝家的助力。

謝夫人想著,出來說道:“老身出來了。”

彩環也沒向以往一樣向她行禮,只站在原地,揚聲說道:“論理。無論他們怎樣,您該受我一禮。奈何看父敬子,父母輩倒是不錯,這子孫輩卻讓上輩蒙羞,我也敬不得你了。”

謝老夫人臉色變了變。

而彩環卻接著說:“我只怕敬了你,還讓他們覺得伯府還把你們當親戚看待呢。”

謝老夫人臉色越發不好看,卻只想謝家主說:“走吧。別平白惹人笑話,讓自己蒙羞。”

謝家主聽了這話,立即叫囂道:“娘,你是個沒骨頭的人,她一開口你就先軟了。是她們忠意伯府嫌貧愛富,才嫌我們要攆我們走,該羞愧的是她們!”

謝老夫人聽了這話,臉色更加的難看。

當即向躲在門邊的謝湘水姐妹說道:“他們不走,我們走。我這把年紀了,可不用別人來攆。”

謝湘水二人知道,謝老夫人身上雖有些體己,卻不多。

跟著謝老夫人走必然要吃苦頭,過苦日子。

但她們不怕過苦日子,她們只怕日后被逼著做人小妾,保不住自己也保不住孩子,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故而她們兩個跟著謝老夫人說走就走,根本沒有半點猶豫。

惹得謝家主大吼道:“你們兩個畜生,你們老子還在這里,你們想往哪里去。”

而謝老夫人不理他,謝湘水兩人也不理他。

謝老夫人只看向彩環,說:“彩環姑娘,尋一個人引我們出去吧。”

“老夫人請。”彩環便微笑道。

同時對身后的眾婆子說:“他們典當了太多我忠意伯府的東西,如今除了他們的衣服,身上藏的東西也都掏走。完了再把他們從角門轟出去。”

“是。”眾婆子齊聲答應下來。

彩環便笑著把謝老夫人三人引了出來。

至于這些婆子會怎么搜刮。

這就和她沒關系了。

彩環只等離秋梅齋遠了些,才說:“夫人早料到他們不愿走,而您不愿留。特意讓安排我來送你們。老夫人,夫人給您準備了一個小院子,雖然小了些,養老卻夠用,您意下如何?”

謝老夫人便笑道:“不必麻煩了。托你們的福,我每月給十兩銀子,你們想我年老,隔三差五有接濟我。如今我也攢了一百多兩,尋一間房典上一二十年,就夠我們住了。”

彩環便笑道:“你們三人皆是女眷,雖然典屋子也使得,但外人見了難免欺你們。我們那房子雖小,卻掛在伯府門下,我送你們過去,向那里的潑皮亮一亮伯府的名頭,你們住的才安生。”

謝老夫人心中暗嘆:的確住的安生了。可這房子住的心里不踏實,也實在難受。

“您老若是覺得不好,全當你們典了我們的屋子。我代夫人按市價收你們銀子便是了。”

彩環說著,領著她們三人出了月門,又走了許久,過了一道垂花門,又朝一側走了數步。才見到侯著的馬車。

彩環便引著她們上馬車,在車內說:“那院子已經收拾好了,也備了米面,但您老日后就勞碌了。但您若是有什么需要,只管拿著我這腰牌來伯府。”

謝老夫人聽了這話,終是紅了眼,哀聲道:

“我只嘆我生兒未曾教養得當,讓他們學了一肚子壞水,反讓你們作難。”

彩環也嘆道:“您也一樣作難,但夫人實在容不下了。我和您說些心里話,若他們想做生意,直接去尋伯爺,伯爺豈有不幫的?偏他們在外面打著伯爺的名號和錢銀商勾搭在一起,貪戶部的銀糧,伯爺豈能不怒。如今那些個錢銀商家里都賠干凈了,人也進去了,也是看在伯爺的面上才沒人追究他們。”

謝老夫人忍不住老淚縱橫。

自謝家主說戶部的事,她便心里不安,奈何她攔不住。謝家主又財迷心竅,只一門心思的往里鉆。

可他也不動腦子想想。

若那些人不是為了伯府的名號,他們貪圖銀子,會帶上商斗失敗,喪家犬一樣回到京城的謝家?

“可笑他們還不自知,這都是老身的罪,老身沒能教好他!”謝老夫人哭道。

而彩環伸手安撫她,嘆道:“若只有這事也就罷了。您也知道,云兒是我們夫人伯爺的心頭肉,偏你們開始就助著霞姑娘對付我們云姑娘。這夫人都記著呢。”

謝老夫人的哭聲一頓。

幸而彩環仍嘆息道:“而您知道收斂,她們卻不知道。一而再也就罷了,偏她們還和我伯府庶出聯系到一起,要對付我們云姑娘。這可犯到我家夫人手里了。”

彩環說著就搖搖頭,道:“這次何止你們要出去。霞姑娘一家也得出去。雪姑娘直接被送到家廟里,只有霜姑娘稍稍好些,沒出伯府,但沒幾個月的功夫也別想從家廟里出來了。”

謝老夫人心中一驚。但想到初到伯府時她也有心想讓杜凝霞踩著杜凝云上位,也想幫著杜凝霞騙杜凝云,她現在心里就發慌。

而謝湘水兩人心中也慌,她們比老夫人醒悟的還要晚的多。這馬車真的是送她們去新院子,而不是送她們去亂葬崗嗎?而彩環見此此只笑著說:

“夫人從不是愛趕盡殺絕的人。”

是是嗎?謝老夫人三人的表情都有些怪怪的。

而彩環仍笑道:“若夫人有心下狠手,今日來這里的就不是我。”

謝老夫人心里卻越發沉甸甸的。據她所知,彩環一直是大夫人最順手的刀,忠意伯府的內院。管事們最怕的是大夫人,其次便是彩環。

而彩環見此只在心中說道:當然怕我,我是和她們接洽的。

若換了祿媽媽,就不用接洽了。祿媽媽心里只有大夫人和大小姐,冒犯了夫人大小姐比冒犯了她自己還厲害十倍。那些犯在夫人手里的要歸西的人,有幾個不是她送走的。

但彩環不好說出來,說出來也不會有多少人相信。

因為她是大夫人身邊瞧著最雷厲風行的,而祿媽媽則見誰都笑嘻嘻的,瞧著只是個只知道死忠的憨厚老奴。

正想著,馬車停了下來。

彩環透著紗窗往外一瞧,便先行下來,對謝老夫人說:

“老夫人,到地方了。”

謝老夫人便在兩個孫女的攙扶下緩緩下來,見這的確是一處平平無奇的院子,就松了口氣。

等進去院子。院落雖然只有小小的一片,但搭曬衣物是夠了,里面一座大房并一間小廚房。進去大房。

正廳自不必說,雖然沒什么擺設,但也在對門的墻上貼了一大副的畫,擺著新桌椅,也是氣派。一邊西廂房闊綽的一大間,已經打掃干凈,鋪上了新的被褥。里面除了各色擺件,該有的都齊全。東廂房只有桌椅。

彩環便說:“沒想到兩位姑娘跟來,到沒來的及弄,但想來也快了。”說著,彩環心道:

若非夫人擔心有心人拿大小姐攆你們都事故意壞大小姐的名聲,才沒必要這么小心的留著你們三個做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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