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她重生了第一百六十一章 轟出去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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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轟出去


更新時間:2021年09月14日  作者:尤小蕪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尤小蕪 | 皇太后她重生了 


但事發突然。

謝夫人干脆硬著頭皮喊道:“我知道了。我們謝家是過活不了的累贅,你們瞧不起我們,你們嫌我們。”謝夫人喊罷,便一拽謝湘玉,兩人一起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吃定了忠意伯府的人要臉面,斷不肯生拉硬拽的轟她們。

但彩環是有備而來,見她們這樣,直接拿出賬本子要和她們算賬。

只是她還沒開始念,杜凝云就命待墨去拿了盆水,直接潑了謝夫人兩人一身。

“你!你們!”謝夫人兩人都懵了,謝夫人更是一手指著杜凝云,好半晌說不出話來。

而謝夫人能說出的話,杜凝云渾然不懼,還不等謝夫人開口便冷冷的說道:

“再指,我就砍了你這臟手!”

“你說什么?我可是你的長輩,你竟然讓人用冷水潑我!杜凝云,你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嗎?”

杜凝云卻冷笑道:“宮宴前一天的晚上,你告訴謝湘靈,讓她穿的衣服好些,頭上素凈的在第二天硬擠上馬車。因為我看見,為了不讓她丟忠意伯府的臉面,必然要把自己頭上的首飾挪給她。但你沒想到,她會死在宮宴里。”

“杜凝云,你什么意思?”謝夫人眼睛瞬間紅了。

而杜凝云接著說:“但她的喪事你沒管,她留下的首飾你更不知。伯府這些天來發給她的份例,全被你謝家人拿去典當,卻只匆匆弄了具薄官在城外一葬,連三日都未放滿。”

“你胡說什么?你不要血口噴人!”

杜凝云便接著道:“你們隔三差五拿發給你們的份例典當銀子的事,你以為能瞞得過誰?”杜凝云說完就給彩環使了個眼色。

彩環立即說:“你們去的是伯府的當鋪。每位姑娘每月的釵環,大多是按各位姑娘定制的,你們就沒留意過,有一部分釵簪之上,有小小的‘靈’‘玉’等字眼?那些是伯府里的匠人特制的。你們典當的東西他們看了,還以為是有誰動了已經嫁出去的玉姑娘的私庫,全都堆在一起,又送回了伯府。”

彩環說著,略微回頭示意,立即有人捧著箱匣上前,將匣子在謝夫人跟前打開。

彩環這才接著說:“你們以為我家夫人為何遇見你們,總要問你們銀子的事,我們顧及你們的臉面,未曾直說罷了。”

謝夫人直接漲紅了臉,但她不敢對上彩環,卻知道杜凝云是軟柿子,哭著喊著要扒拉杜凝云。卻被杜凝云寒著臉抬腳踹開。

這一腳下去。

在場的人都傻眼了。

府里最是好性的云姑娘,竟踹了謝家的夫人。

而杜凝云只冷笑道:“拖出去,轟出伯府。”

“是。”杜凝云身后的人立即上前揪住謝夫人,熟練的堵嘴動作和大夫人院里的幾個婆子如出一轍。

彩環一時都懵了。

來看熱鬧的幾個婆子也都嚇得渾身發抖。

杜凝云動腳踹人的事傳出去不好聽,想不傳出去最好的方法就是宰了她們這些個好死不死來看熱鬧的人。

唯有被堵住嘴無法發聲的謝夫人和謝湘玉拼了命的掙扎,卻又聽杜凝云冷冷的說道:

“你們是商斗失敗的落魄商賈,我們是伯府勛貴。你們猜猜,我想讓你們這些姓謝的永遠消失,有多難?”

輕而易舉!

謝夫人和謝湘玉心中同時浮上這四個大字。

而杜凝云卻接著不疾不徐的說道:“在你們認為我忠意伯府的人是你們能威脅的時候,你們的結局就已經注定了。安靜的離開你們還能活著,否則。”

杜凝云眼神冰冷。

謝夫人兩人渾身發顫,想反駁又被堵住嘴,說不出話來。

而已經有人硬把她們拖了出去。

彩環生怕此事傳出去于杜凝云有礙,便趕忙跟了上去。

而杜凝云卻對著她們的背影說:“讓人準備準備,他們用伯府份例換來的錢開的鋪子可是一直入不敷出的,如今離了伯府,要不了幾日便要賠干凈,讓人準備接手。”

“是,姑娘。”

秋梅齋處。

謝家的男丁正和來搬東西的婆子們僵持不下。

謝長硯更是口口聲聲要寫賦發布在文星報上,讓世人看清楚忠意伯府的丑惡嘴臉。

卻根本不知道文星報的老板是杜凝云。

而謝家如今的家主更是惱火的很。

忠意伯府要是幫扶他謝家,他們想東山再起有什么難的。偏忠意伯是朝中數一數二的能臣權臣,卻不肯引他們入官場。

不可引他們做官也就罷了,忠意伯一句話,他們的生意便能紅火起來。偏忠意伯視而不見,就連他們好不容易和戶部的幾家錢銀商聯系起來,也被忠意伯給攪和了。

事到如今,忠意伯沒有半點歉意不說,還要攆他們走!

“欺人太甚!”謝家主發出怒氣沖天的怒吼。

只是他才喊完,就發現忠意伯領著昭兒,正巧來到了秋梅齋門前。

忠意伯渾身是一如既往的儒雅氣度,溫和的神情卻讓謝家主直接后退了兩步。

“伯爺。”謝家主想到自己才喊過的話,忍不住煞白了臉。

而忠意伯只淡淡的笑著說:“欺人太甚?我忠意伯府待你們謝家只能說是仁至義盡吧。還是說,你覺得你和錢銀商一起動戶部東西的事,一定沒有人會追究。”

“伯爺,人人都做的事,我們為何做不得?這本來就是萬無一失的事。我們也沒打你忠意伯府的名號,你何至于把我們趕盡殺絕!”

忠意伯聽到這里趕忙擺擺手,道:“趕盡殺絕,我若是趕盡殺絕,你還能站著和我說話?不過你當本伯爺是個傻子不成?你怎么聯系上那些錢銀商本伯爺不清楚?他們為什么帶捎帶你們本伯爺不知道?明里不敢打我到旗號,暗里卻使勁向他們示意你們是忠意伯府的親家。你當我都不知道?”

謝家主眼神微變,還想開口。忠意伯卻向他伸出手,示意他閉嘴。

而忠意伯接著說:“你們這事沒做成,那幾個錢銀商也被我從戶部轟了出去。我沒追究你們,已經是你們的萬幸,你們竟還覺得冤枉。呵呵。”忠意伯笑了,這次的笑容卻有些冷。

“你在這里和本伯爺講冤枉倒是不合適。倒不如你我一同到大理寺去,本伯爺用律法和你慢慢講。”

謝家主見忠意伯一副你想講,咱們就公事公辦的架勢。終究是先軟了下來,哭喪著臉說:

“伯爺,您知道,我們生意沒做成,天天還賠呢。您讓我們現在出去,我們只能露宿街頭了。”

“哎喲。本伯爺還知道你們做生意的本錢,是拿我忠意伯府的月例及一些小些的擺件典當來的。可要本伯爺替你們算算,你們這些天當了我秋梅齋擺的多少東西?”

“這…”謝家主啞了。

他們都是悄悄的去當,連臉都遮住。忠意伯怎么知道是他們?

“你們去忠意伯府的當鋪,當忠意伯府的東西。又買了本伯爺出手的鋪子,還想本伯爺不知道?”忠意伯輕輕挑眉。

就連你們買鋪子缺銀子,去借的銀子都是本伯爺的人放的利錢。

忠意伯想著,冷笑著看向謝家主,冷冷的說:

“更別和我談什么無處可去。你足買了無處鋪子,單論長相鋪子的數量,比你們在南邊還多一處。你們若說無處可去,那是扯謊。”

謝家主不敢頂嘴。

只能在心中憤憤的想道:若你是忠意伯,我看你敢擺出這姿態來!

恰是這時。

彩環押著謝夫人和謝湘玉過來,才想要挾幾句,讓謝家人從此閉嘴。

就看見忠意伯在不遠處站著,就趕忙上前行禮。

而忠意伯看見滿臉淚痕,嘴里還塞著布條的謝夫人謝湘玉母女,便笑著向謝家主說道:

“難怪你這般大膽,原來是家學淵源。整個盛京城有幾個敢犯到我家夫人手里的,你們也敢去和她鬧,也不怕滿…”忠意伯說到一半猛然閉嘴,直接向彩環吩咐道:

“不許在夫人面前胡說。”

“是,伯爺。不過伯爺,她們沒敢鬧夫人,她們去鬧得是大小姐。”彩環有些無奈的說。

忠意伯的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向謝家主冷冷的說道:“好啊。知道我忠意伯府誰性子最軟,專挑她捏去了。你們當我是死人?”

謝家主面色也變了。

他想過杜凝云受寵,但在他看來。女孩在受寵能有多受寵?難道忠意伯會為了一個杜凝云大怒?

但看著眼前大怒的忠意伯,謝家主才意識到他讓自家夫人和女兒找杜凝云麻煩,以圖留在伯府的想法有多可笑。

謝家主想著,一時陷入不安之中。

偏這時吐了一路的謝湘玉終于把嘴里的東西吐了出來,向他哭喊道:“爹爹,杜凝云她打我,還打我娘。你要為女兒做主啊!你看我的臉啊爹,她把女兒的臉都要打壞了,她還讓人用這爛布堵我的嘴,爹!”

謝湘玉完全沒有意識到氣氛的不對。

她一個人的尖利聲音在秋梅齋門前回想。而忠意伯聽了幾句,臉上的冷笑更甚,卻只向彩環比了個手勢。

彩環當然看得懂,當即走到謝湘玉跟前,再次將一大團破布強行塞到謝湘玉嘴里。

謝湘玉懵了。

謝家主也懵了。

彩環的操作讓在場的謝家人都傻眼了。

但只是一瞬之后,謝家主就控制不住的說道:“您也聽見了,雖然她們去鬧了,但她們挨了打,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弄成這幅模樣,難道你們不該…”

“不該。”忠意伯兩個字說的是擲地有聲。

“京中公主貴女多為囂張跋扈之人,偏我這云兒性子軟綿可欺。以至于人人都把她當軟柿子,就連你們也不例外。如今她終于學會了打人、欺人,實在是可喜可賀!”忠意伯說著,哈哈大笑了一陣,便大手一揮。向昭兒說道:

“吩咐下去,今晚在溫雪院設宴,慶祝我兒第一次動手打人!”

“是,伯爺。”昭兒立即就去。

而謝家主的表情已經微微扭曲了起來,看向忠意伯的眼神寫滿了難以置信。

杜凝云打了謝湘玉,踹了謝夫人。

忠意伯竟然還要慶祝!

這是值得慶祝的事嗎?

謝家主想著,忍不住說道:“杜伯爺,令嬡動手打人,有違女戒訓示,你大肆嘉獎,就不怕被人彈劾嗎?”

而忠意伯直接說道:“我怎不知女戒上何時多了不得動手打人這一項?你家女孩學的竟是新版女戒不成?本伯爺可不吃諸孜碑胡扯出的那一套。被人彈劾本伯爺也不懼!”

忠意伯說著,回頭向婆子們說:“進去搬。”

“是。”眾婆子得令,立即上前。

謝家主還想攔,卻還沒攔,就聽忠意伯說:“怎么?賴著不走?來是不請自來,如今走還要本伯爺動些手段送送你們?”

謝家主聞言,攔人的手僵在半空,卻仍一臉哀求的看向忠意伯,哀聲道:“伯爺,您攆我們出去,真要了我們命了。”

“謝髕,你們謝家人若是安分守己,我忠意伯府倒是不缺你們住的地方,但凝霞母女二人就愛鬧騰,你們來了比她們還厲害十倍。責辱本伯的庶出女兒,最后又引著她們去斗云兒。

而你的女兒打罵下人,伺候她們的丫鬟不是挨打就是挨罵。你的兒子空有皮囊,卻每日和丫鬟眉來眼去,費盡心思的想嚯嚯了她們。謝髕,我忠意伯府是不缺你們一個住的地方,不缺你們一口飯吃,卻也不至于請來一窩祖宗終日無事生非,給我們自己人氣受。”

謝髕聽到這里,忍不住說道:“家中姐妹偶有鬧氣是常事,怎么能是互斗?何況我女兒笨笨的,那里是引入爭斗的人。再說了,丫鬟下人,奴籍的下賤人罷了,打了用了都是常事,有什么?便是打死了,也不過幾百文錢的事罷了。何必在意。”

忠意伯聽他如此說,冷笑道:“如此說來,你們竟是半點錯處都無?”

“那里,讓伯爺您誤會,就是我們天大的過錯了。”

忠意伯笑的更冷:“好一句誤會。姐妹鬧氣,常事。”

忠意伯忽然向彩環說道:“去告訴她們,不必搬了。”

言罷,彩環還沒來得及反應。謝家主就已氣勢洶洶的走進去,向里面的人說道:

“狗奴才,伯爺已經發話,你還搬?”謝家主說著就提在一個婆子的腰上。

而彩環卻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繼續聽忠意伯說:“直接把他們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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