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她重生了第一百五十六章 騙不了我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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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騙不了我


更新時間:2021年09月09日  作者:尤小蕪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尤小蕪 | 皇太后她重生了 


作者:尤小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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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無疑戳到杜凝霞最痛的地方。

但她不想也不敢相信,偏杜凝云接著說:

“你本來就是側妃,父親上奏免了你的正妃之禮,正好權利我父親的剛直守禮之名!”

“你!”杜凝霞簡直要瘋了,一雙鳳眼瞪得滾圓,雙手抓住輪椅,控制不住的喊道:

“讓我失了正妃之禮對伯府有什么好處?難道你想為這么一件小事,讓伯府名聲受累嗎?”

杜凝云卻冷笑道:“以忠意伯府的門楣,側妃從大門出去,才會累及家門吧。”

言罷。杜凝霞敏銳的聽見旁邊響起一聲滿是嘲弄之意的低笑聲,赫然是和她一道來捉擅自出府的杜凝云,想給杜凝云扣屎盆子的三夫人。

杜凝霞臉黑了黑。

說好的同盟,站在一旁看著她被杜凝云羞辱也就算了,還嘲笑她,到底誰才是同盟!

杜凝霞想著,毫不猶豫的將矛頭對準了三夫人,怒道:“叔母倒是有空笑我了嗎?”

“那里是笑。”三太太笑完了才矯揉造作的用帕子遮住了嘴,用極為輕蔑的語氣說道:

“云兒說的是實話,我們有什么可笑的?便是從太祖的那一輩起,我們忠意伯府有那個嫡女是給別人做妾的?你也是頭一份。”

杜凝云臉越發的紅了。

三奶奶雖然是嫡夫人,但她是庶子嫡妻,是庶支夫人,也來恥笑她?

三夫人見杜凝霞面露不悅,便得意的扶了扶垂在耳際的流蘇,昂聲道:“再怎么樣,正室就是正室,妾庶就是妾庶。何況我三房雖是庶支,你二房那比得了我們。”

大夫人出身名門,壓她一頭也就算了。

二夫人憑一張臉嫁進伯府,卻因嫁的是嫡子而壓她一頭,總算這天理昭彰,讓二房今日貧出血來。

杜凝霞看著三夫人那滿頭珠翠,想起這些日子三房的嘚瑟和囂張,杜凝霞忍不住冷笑道:

“是,何止是我二房的人比不上你的穿戴華麗,整個忠意伯府誰能比得上您去。瞧這鸞簪玉鈿,還有金梳步搖合歡釵,再加上這掛珠高髻,還有這……”

三夫人聽著,忍不住得意起來,伸手去摸頭上的華貴首飾。冰冷的珠翠早被陽光曬得微暖,微溫的觸感讓三夫人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但杜凝霞一臉恭維的說著說著,突然改口道:“但是,滿滿當當戴一腦袋。知道的您是貴夫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您腦袋是個花瓶,就喜歡插滿瓶的花呢。”

三夫人的臉瞬間就落了下來。

“杜凝霞,你說什么?”

“我哪敢說什么?我是羨慕叔母家里富得很,您便是在家里也能滿頭珠翠把自己裝點的貴氣逼人,我是羨慕您呢。您看看我,我那里有這么多首飾給自己撐面子。”

而三夫人這些年在南邊,恭維的話聽的太多。這些天在伯府更多是在謝家人和二房跟前擺闊,少了旁人恭維,如今聽著杜凝霞的話,她竟真的信以為真。

洋洋得意的看了眼杜凝霞,見杜凝霞頭上寒酸的只有根金簪配上兩朵蜜色薄紗堆制的假花,雖然瞧著也俏麗,但那里是大家嫡女的裝束。

三夫人便大大方方的從頭上摘下一支點翠雙鸞迎福簪,直接插到杜凝霞的發中。

杜凝霞發黑如墨,精致的發髻巧妙的點綴著金簪和絹花,瞧著也看得過去。

但伯府里許多得臉的大丫鬟也是類似的裝束,只是大丫鬟們不會戴杜凝霞頭上這等招搖的金簪子,往往戴的都是小花苞、小金杈子。

這些裝束雖然也好看,不至于太過寒磣。但一支華麗雙鸞簪戴到頭上,頓時襯的杜凝霞越發明麗起來。

人靠衣裝。

三夫人等人都知道杜凝霞生的美,見此也忍不住心中暗嘆。

杜凝霞有這等容貌,又是老夫人精心教養十多年的女孩,曾經在京城也是大名鼎鼎,大房就這樣舍棄了她,也不心疼。

不嫌浪費嗎?

這等容貌即便是側妃嫁過去的,也肯定該是位寵妃啊!

三夫人心中暗自嘀咕。

而杜凝云卻慢悠悠的說:“三叔母果然大度的很,但我多年來給了她多少東西,她都始終在糊弄我,您這一根金簪怎么夠?只怕這滿頭的飾物砸給她,也聽不見一聲響動。”

三夫人更看不上杜凝云,聞言只冷眼看了眼杜凝云的裝束。

杜凝云今日去文星閣,特意衣著打扮都往尋常里穿戴。雖然仍舊金簪玉飾,但平日里的瓔珞圈等各類飾物一概免去,除了頭上沒少太多,身上干凈的連玉鐲子都未曾戴。

三夫人冷眼在杜凝云身上看了一圈,輕蔑的說道:“我還想著霞丫頭身上寒酸,卻不想你更寒酸,一根小花骨朵竟也戴的出。”

杜凝云便慢悠悠的說:“這有什么戴不出來的?倒是三叔母你,日后少戴些,到還能聰明幾分。”

“你自說自話的說的是什么?”三夫人沒能聽出杜凝云話里話外的嘲諷之意,但看出了杜凝云這滿是嘲諷的眼神。

而杜凝云發覺她們已經被自己帶偏,忽略了自己外出的事,便冷笑道:“我說什么?我說霞姐姐說你像一個滿腦袋插滿花的沒見識鄉佬。你還傻子一樣當夸你呢。”

杜凝云說著,心中只覺可笑。

雖然知道自己這個三叔母是個貪財且容易被人三言兩語糊弄的。

可開始還在和杜凝霞吵架,忽然就贈簪子,霞丫頭……

杜凝云無法理解,便直接揭穿,打算站在一旁看這這兩人斗起來。

果然。

三夫人略一想,也不知有沒有經腦子,便把杜凝霞腦袋上的發簪拔了下來,狠狠的摔在地上。

杜凝霞被她的舉動弄的整個人都僵立在原地,好一會兒才滴著淚,滿臉委屈的說:

“叔母,那都是她理所當然想出來的,我哪里有那樣的心?何況花瓶里的花都是選的最美的花,就算我說您是花瓶,也是說你美得像花一樣,那里是嘲諷你。叔母,我哪敢。”

三夫人又覺得有理,看著地上的青鸞簪,心中頓時生出一股悔意。

而杜凝霞又趁勢說道:“都說人比花嬌方是一等一的美人,我以花瓶代指夫人,更是以此向叔母說,你比鮮花還有嬌美十分!”

杜凝云站在一旁看著杜凝霞一臉笑容的討好三夫人,心中怪異感越來越濃。

這樣的杜凝霞好熟悉。

對,自己也曾像三夫人一樣,隨隨便便就信了杜凝霞的話,還以為杜凝霞是真的好。

可她把杜凝霞當親人,當姐妹,杜凝霞卻把她當做予取予求的百寶箱。沒銀子要銀子,沒衣裳直接來拿。

還不能對她說半句重話,一個不好,她便要哭自己命苦,無人幫襯。

杜凝云想著,心中燥意上浮,才溫和了片刻的眼神說變就變,看杜凝霞也越發的不耐。

杜凝云忍不住伸手向坐在溫雪院門邊的祿媽媽招招手。

祿媽媽本就一直緊張的看著這邊,生怕杜凝云受委屈。

今見杜凝云招手喊她,那里還顧得上大夫人的吩咐,領著門邊的兩個婆子趕忙就過來了。

一來就向杜凝云說:“大姑娘身上好。”但對三夫人等人卻都是簡單的福一福,便繼續向杜凝云問道:

“姑娘有什么話盡管吩咐,奴才定當不負。”

杜凝云聞言只輕輕一笑,指著杜凝霞說:

“帶幾個人,把霞姑娘的東西收拾了,送回東南角。”

“是。”祿媽媽一句話都不多問,直接答應下來。領著人便要去搬杜凝霞的東西。

杜凝霞頓時變了臉色。

在梅香小筑還能好好的吃官中的飯,享伯府的份例。

而且她的份例才加倍,若回了東南角,那里還有呢?

“云妹妹,好端端的,你怎么要把我挪回去,明明……”

杜凝云滿是戾氣的眼神里更多的是對杜凝霞的深深厭惡。

“我改變主意了,不行么?抬舉你進府的人是我,能把你攆出去的,更該是我,不對嗎?”

“杜凝云你瘋了?我很快便要嫁給平郡王為郡王側妃,你這個時候攆我,是想告訴所有人,忠意伯府大房二房決裂了?”

杜凝云抬手便賞了杜凝霞一記耳光,冷笑道:“你在威脅我?哀家最受不得威脅,你也不必回什么東南角了,東南角也是忠意伯府的地界。我記得二叔母在京城也有嫁妝宅子,我這就命人給你們收拾出來,好讓你們二房和姓謝的便一起搬過去。”

“你說什么?你要我和謝家人都搬到外面去。杜凝云,你真瘋了?把我攆出去伯府就少了一個側王妃,這對伯府有什么好處?”

杜凝云便捏住杜凝霞的下顎,冷笑道:“對哀家的心情有好處,看見你這張臭臉,哀家厭煩的很。所以你死的快些,省了哀家動手。”

“哀家?”杜凝霞一臉愕然,和她一樣愕然的還有三夫人等人,都對杜凝云的自稱滿臉的錯愕。

可杜凝云那里管她們如何作想,只揪住杜凝霞,粗暴的強行把她揪到地上,同時說:

“哀家站著,你也配坐著?”

杜凝霞倒在地上,整個人都懵了。

杜凝云一口一個哀家,還直接把她從輪椅上揪下來,原因便只是因為她坐著。

她站起來幾分鐘便會搖搖晃晃的摔倒在地,杜凝云居然要她站著!

她想坐在這里嗎?

“杜凝云,你不要欺人太甚!”

杜凝云卻冷笑道:“欺你又如何?”

杜凝霞氣噎。

她能怎么樣?她還能怎么樣?

若有杜凝云那樣的身份地位,她能過的比杜凝云好千倍、百倍!

可這么好的身份被杜凝云浪費了,浪費這好身份的杜凝云還反過來向她說:

“欺你又如何?我是你堂姐,血脈相連的堂姐,我也姓杜,你這樣辱我難道就對你有好處嗎?”

杜凝云便慢悠悠的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不咸不淡的說道:“當然有,秦若是少你一個杜凝霞,空氣都會好聞起來。”

“你!”杜凝霞氣噎。

她身上是香的,她在空氣才會變得更香,何來秦天沒了她,空氣都會好聞。

而杜凝云還慢悠悠的補充道:“少了一個只知道攀附他人陷害她人的黑心人,空氣可不就立即香甜起來了。”

杜凝霞心中暗惱,卻毫無辦法。

而杜凝云更不等她反應,直接名祿媽媽等人先把杜凝霞強行帶到東南角去。

祿媽媽等人行動很快。

杜凝霞不想回東南角的掙扎在祿媽媽等人的熟練操作下化為烏有。

杜凝云知道,這是練出來的。

忠意伯府很大,大夫人一個人管偌大的伯府,少不得動一動后宅中的人。

加上陸陸續續的清理那些老夫人留下的人,祿媽媽她們可沒少綁人出去。

杜凝云想著,唇邊勾起一抹滿是寒意的笑容。

原先她認定自己母親是一個人心有余而力不足,才讓忠意伯府亂象頻出。

后來才知道。

底下人借勢欺人強占民田是意外,但庶女被苛待,二房的日子越過越難過完全是自己母親背后默許。

為的便是泯滅掉杜凝霞這個曾經被老夫人給予厚望的萬丈霞光。免得杜凝霞的光芒太耀眼,蓋住她。

至于庶出。

老太太也厭極了庶出,大夫人只需要留著那些老人,讓那些老人伺候著庶出,便有她們受的。

只是。

杜凝云見祿媽媽等人漸行漸遠,回頭向三夫人說道:

“三叔母知道我為何攆了她么?“

“杜凝云,你這什么態度?我是你叔母,你以為我是杜凝霞,隨著你逼問責難?溫雪院就在那里,信不信我這就讓你母親來評評理!”

杜凝云卻仍然淡淡的說道:“原本老太太教她,她還知道什么是親族,什么是姐妹。但老太太沒了,呵,什么親族姐妹全然不顧,只記得如何踩著姐妹上位。”

“你生的蠢,還指望聰明人可憐你?再說了,我怎么沒看見她踩過你?反倒是你,見了她從沒見你有什么好臉色,如今更是在踩她!”

杜凝云便淡淡的節奏說道:你確定?

“確定。”三夫人把話說的很干脆。。

瞧杜凝霞那諂媚樣子,難道杜凝霞真有騙過杜凝云的本事?三夫人想想杜凝霞滿是諂媚討好的笑臉,再想數日以來杜凝霞在秋梅齋吃癟的次數。三夫人覺得不大可能。

便習慣性的又輕輕摸了摸耳飾,冷冷的說:“我看你才是個心思重的,想著三年前她的風頭蓋過了你,便在這三年里用盡手段打壓她。你倒是做的很成功,但你騙得了別人你騙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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