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她重生了第一百五十五章 戾氣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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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戾氣


更新時間:2021年09月07日  作者:尤小蕪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尤小蕪 | 皇太后她重生了 


忠意伯看著這樣的杜凝云,眼神微變。

眼前的女孩子還是原先的稚嫩模樣,但她的眼里滿是戾氣。

忠意伯嘆了口氣,道:“看來我帶你來欽天監,的確是大錯特錯。”

杜凝云重新閉上了眼睛,繼續依著車廂,努力的壓下心中的不適。

忠意伯見此也不再問。

時間因氣氛的古怪越發漫長,馬車本就走的很慢,等好不容易回到家中,從馬車下來后。

忠意伯竟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加上杜凝云下了馬車也只是沉默的向他施了一禮便朝內院走去。忠意伯也沉默著看著杜凝云,連往常的銀票堵嘴都忘了。

昭兒等人早在馬車停下時就擁了上來,見走遠的杜凝云神色不對,站在原地的忠意伯也過于安靜。

昭兒幾人也沒膽子開口,只好站在忠意伯身側,苦哈哈的等忠意伯自己調整回來。

另一邊。

杜凝云已經走到了內院的月門前。

守在門邊的婆子見是杜凝云來了,完全不敢盤問杜凝云是何時出去的,出去又做了什么,只陪著笑臉說:“大姑娘納福!今個霞姑娘她們來我這里問您是不是出去了,我說沒有。我聽祿媽媽說,她們現在兵分兩路,一路在夫人那里等您,一路在錦璋閣旁邊等您呢。您看?”

杜凝云眼神一寒,冷笑道:“好個杜凝霞,我顧念姐妹之情,苦求母親留你們一家在府,不肯讓你出去過苦日子。你到時時刻刻盯著我的不好,只想讓我丟盡臉面了!”

“大姑娘息怒。”婆子在杜凝云跟前陪著笑臉。

杜凝云身上沒帶銀子,看向蕙兒,蕙兒趕忙搖搖頭,心中暗道:散碎銀子倒是沒帶,大額的銀票倒是有幾張,總不能一下賞她一百兩銀子去。

杜凝云見狀,隨手從自己頭上拔了根金簪子,賞了過去,同時問道:

“杜凝霞她守在那里?”

“在溫雪院旁邊的芳蘭亭里,說是霞姑娘和霜姑娘、露姑娘都在。雪姑娘、水姑娘和謝姑娘在錦璋閣那邊。”婆子說著,寶貝的把金簪子捏在手里,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這金簪子雖不大,頂端只有小玫瑰花苞和兩片葉子,但這東西做的精巧漂亮,拿出去也值一百兩了。

婆子想著,料定杜凝云兩人沒帶碎銀子,抬眼又見杜凝云今個雖然沒戴多少金簪首飾,但頭上的幾根簪子一根比一根華麗。

婆子眼神微變,趕忙把杜凝霞她們的老底都揭出來,說:

“祿…我還知道,三奶奶在溫雪院那里,謝家的娘子和謝姑娘一道在錦璋閣那里。姑娘您看……”婆子一張臉笑出了花,眼里滿是貪婪之色。

云姑娘是出了名的好性子,出手最是闊綽,剛才就給了一根金簪子,這會兒怎么也得給個銀錠子吧。

杜凝云眼里閃過一抹寒芒,似笑非笑的看著婆子小心謹慎的把金簪子藏到懷里,就搓著手,滿臉諂媚笑容的婆子。

杜凝云怎么不知道這婆子心里在想什么。

老夫人在世時不喜大房不喜三房,抓著掌家權不肯放。為了擠壓大夫人,便給足底下人的臉面,讓她們有膽子在主子面前拿大。動輒都要給銀子才肯盡心做活。

可即便老太太在世,也沒見有那個敢在她面前弄巧的!

杜凝云想著,慢悠悠的從頭上拔下來一支玫瑰簪,朝婆子遞去。

這支玫瑰簪和方才的小玫瑰簪子大多了。一朵怒放的玫瑰,薄薄的花瓣是金絲嵌出來的,雖然一整朵不過半指長短,但花絲鑲嵌的金簪,中間的花蕊又是金絲圍攏的橙黃寶石,簪體上也有著精美的紋路,有細小的寶石鑲嵌其中。這做工的精細,拿出去何止五百兩。

婆子看的眼都直了,杜凝云簪子還拿在手里,她就忍不住伸手去抓,卻才摸到簪子,就被杜凝云拿簪子狠狠的戳了兩下。

“啊呦!”婆子慘叫著收回手,剛想出言訴苦。就聽杜凝云臉上滿是乖戾之氣,厲聲說道:

“祿媽媽也是我母親帶來是人,她讓你在這里等我,就是讓你從我身上得好處的?你可真有能耐了,我看你是府里的老人才不細問,賞你一支金簪,你還不足了。我今天就讓你知道貪心不足有什么后果。”

這婆子面色一變,而杜凝云撇了眼蕙兒,蕙兒會意,立即上前一步,熟練的掏出短刀要抹脖子。

婆子看見刀那里還顧得上手疼,立即就跪下哭嚎起來,連連喊道:“大小姐,是老婆子我貪心不足,老婆子再也不敢了,您繞了我吧,您饒了我吧!”

杜凝云見蕙兒已經拔出刀,便冷著臉邪笑道:“饒了你?拿著祿媽媽交待的話,就想討我頭上價值幾百兩的金簪子,虧你也敢伸手,我讓人把你領出去賣了,你值幾兩?”

言罷,杜凝云冷著臉轉過身去,滿是戾氣的眼中是無法壓抑的殺氣。

蕙兒不想弄臟了衣裳,把婆子提起來,從她身后抹了她的脖子。

月門邊還有一個小丫頭,這小丫頭年紀不大,此時嚇得呆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

而婆子的倒地早已驚來了附近的幾個婆子,這些人紛紛跑了過來,紛紛說:“姑娘,來寶家的的這是犯了什么大錯?您為何?”

杜凝云那里管她們心中如何作想,滿是戾氣的眼神在她們臉上掃過,便讓她們紛紛閉上了嘴。而杜凝云卻接著冷笑道:

“你們找我要解釋?”

眾婆子低下頭,不敢再問。

而杜凝云亮出手里那根帶血的簪子,說:

“這簪子值多少,你們可只知道?”

婆子們不言。

杜凝云便冷笑道:“替祿媽媽傳幾句話,得一支值百兩的金簪她仍不足,耍心眼還伸手要。我倒是問問你們,什么時候給主子傳句話,主子還要賞你們幾百兩銀子的東西!”

婆子們越發不敢說話,杜凝云便將簪子扔到了地上婆子的身上,冷笑道:

“去把她的家里人都喊來。”

婆子們見杜凝云疾言厲色,滿是戾氣的眼神比大夫人還要可怕十倍。

她們那里敢怠慢,紛紛要跑去喊人,卻才散開了一點,就聽杜凝云冷冷的呵斥道:

“一個人就夠了。”

眾婆子腿一僵。

其中一個心眼子多的趁機撒丫子跑遠,讓剩下的幾個婆子只能忍著心中的不悅,戰戰兢兢的在杜凝云面前站著。

因是杜凝云傳召。

這地上婆子的丈夫兒子又在前院當差,來的倒是極快。

只是杜凝云再此,他們心中痛苦,也不敢到月門旁邊為婆子收尸,只能在月門一側,顫抖著聲音說:

“給大小姐行禮了。”

杜凝云便冷笑道:“幾百兩的東西她受不住,卻能給她收尸用,這兩支簪子你們拿去給她下葬去吧。明日我會讓人把你們一家的身契還給你們,你們明日就和我忠意伯府無關了。”

杜凝云說完便冷笑著轉身離去。

而門外的兩人卻紛紛變了臉色。

他們是忠意伯府的家生子,他們的爹是因饑荒,走投無路才賣身進來的。他們在忠意伯府雖然過的滋潤,但他們并不是伯府里混的極好的人,他們雖然能在伯府大吃大喝,但積蓄卻沒多少。

若是出去,沒房沒地的,他們又不通農事,他們怎么活?

“大小姐,您行行好,她做了什么事我們是不知道的,我們絕對沒有她的可惡心思。”

但杜凝云根本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直接朝溫雪院的方向越行越遠。

男子領著兒子急得滿臉通紅,仍止不住的苦求。但杜凝云一走,旁邊緊張的婆子就松懈下來,看著地上婆子身上的玫瑰金簪。

忽然有一個趁著門外的兩人還在哭求,抓起來便拉著幾個婆子走遠,并和她們說:

“我拿這簪子當了,各自平分。誰都不出去說嘴,如何?”

她們一共五個人,就算這簪子只能當五百兩,一人也能平白得一百兩銀子。

如今杜凝云和大夫人一起整治伯府,她們少了太多額外的進項。一百兩銀子一家三口一起,兩三年才可能攢下來。

這讓她們怎么不心動,紛紛立下毒誓。

而她們忽略了。

月門的旁邊還站著一個嚇呆了的小丫頭。

兩個男子因杜凝云在月門內,不敢進來,只能在月門外站著。但月門旁的小丫頭卻目睹了這一切。

只是小丫頭膽子有些小,眼見婆子們都走遠了,才敢發出微弱的聲音:“她們都走了。”

這父子二人頓覺一陣絕望。

但想著杜凝云口中的簪子,他們彼此安慰著,去看婆子的失身,但在婆子身上翻了一圈,都只有一支小花苞簪子。

這簪子是純金的,花苞是實心倒也值不少銀子。可這個簪子,那里值幾百兩。

但想起杜凝云口中的幾百兩,他們忍不住又是一陣翻找。

旁邊的小丫頭見他們二人急的筋都出來了,終究伸手指了指幾個婆子離開的方向,說:

“還有個簪子。”

但誰拿走的,她不敢說,只說杜凝云給了兩個簪子。

這兩個人越發的氣惱。

命換來的東西,竟也有人敢偷!

兩人想著,卻并沒有逼問小丫頭是誰。而是先背起婆子,先把婆子帶回去,弄了壽材安置好,才打算去求忠意伯。

自是后話。

杜凝云已經到了溫雪院前。

光明正大的的走來,讓溫雪院門邊坐著的祿媽媽一陣心急。

雖然說大太太覺得杜凝云肯定能料理了杜凝霞等人,讓她們不必多理。

但杜凝云是她們看著長大的,她們眼里的杜凝云性子軟綿好哄騙,雖然進來學乖了。

但今日杜凝霞和三太太都在,還有杜凝霜和杜凝露。這四個人齊齊上陣,那里是杜凝云能應對的。

但大夫人不管此事,還不許她們插手。

她忍不住悄悄出去給月門的來寶家的傳話,要她告訴杜凝云,回府先避著點這兩個地方,還給了來寶家的好幾百錢。

怎么杜凝云竟不遮不掩的直接朝溫雪院來了?

她幾百錢給少了?

來寶家的雖然守著月門,但內院女眷除了夫人、云姑娘,誰會沒事從月門出去。哪怕是她們,輕易也不會出月門。

守月門能有什么油水,能讓她輕看這幾百錢,即便是溫雪院里的二等丫鬟們能得五百錢也得喜半天呢。

祿媽媽想著,心中罵道:必定是這來寶家的弄鬼,得錢不干事,我叫你月門都守不成!

祿媽媽想著,忽見杜凝霞等人紛紛攔在杜凝云跟前,氣勢洶洶的看著杜凝云。

杜凝霞雖然還坐在輪椅上,被福兒推著,可她仍翹著下巴,氣勢洶洶的逼問說:“云兒,你年紀小不知事,可也不能太輕狂。今日我們定要審審你,你又出伯府做什么去了?”

杜凝云挑眉冷笑。

她如今雖未曾嫁人,但她是忠意伯府最金尊玉貴的嫡長女,在忠意伯府,除了忠意伯和自己母親,有誰配在她面前說審!

“掌嘴!”杜凝云冷笑著向蕙兒說道。

蕙兒愣了愣,看看杜凝云再看看杜凝霞,沒敢動手。

但此時的杜凝云仍然被鎮魂珠傳來的記憶所左右,而杜凝霞又好死不死的說:

“你還想讓她打我不成?你別忘了咱們伯府的規矩。奴才打主子,死罪!”

杜凝云臉上的冷笑更甚,嘲諷的話更是說來就來:“想不到三年過去,堂姐仍然把自己視做伯府的主子。你是忠意伯府的正經主子么?說好聽些是你們沒完全分出去,可往難聽了說,是我可憐你,你才能繼續住在伯府。”

“你!”杜凝霞被這話氣的臉色鐵青。

而杜凝云卻一改往日口上留德的作風,說出的話越發不留情面。

“二叔父在外自有屋舍,你若覺得我說的有錯,只管求你爹帶著你出去住。同你這般,受我庇佑卻時時刻刻想把我的臉面踩下去的東西,有什么臉面在我跟前拿大!”

“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姐姐!”杜凝霞一手捂著心口,氣都喘不勻了。

而杜凝云面上的冷笑更甚:“怎么?你年年把我當傻子玩弄,還想我一直像傻子一樣,始終把你當姐姐看待?可笑,我讓你留下來,不過是未了免去世人的閑話,你以為還有什么?

我告訴你杜凝霞,即便圣旨準許你能以正妃之禮出嫁,我也能勸父親上奏側妃用正妃之禮有違禮法,讓你這個自請降側的側妃。穿不得正紅,入不得正門,再別想碰正妃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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