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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祭拜


更新時間:2021年05月24日  作者:辭舊意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辭舊意 | 錦鯉大佬她暴富了 


夢中的一切在溫若棠想來后,畫面變得模糊不清。只留下那句問她可曾后悔的話,不禁想起老禿驢那句血光之災轉移到他人身上的話。

毫不例外,云娘跟溫老三眼底烏青,跟她一樣一晚上睡得不踏實。

溫老三天灰蒙蒙的就趕著小黑上鎮,買了一些祭品回來。

等他到家,和煦的太陽已升至半空。云娘帶歲歲不方便跟著去,溫若棠見溫老三回來,知曉他的性格也沒讓他歇會。

“爹,走吧。”

上了馬車,溫若棠出聲。

一言不發的揮動鞭子,小黑隨著溫老三的指使,慢慢行駛出去。

他們頭一次去上堯村,走錯好幾個路口,終于在午飯后,才找到正確的路。眼見馬車要進入上堯村,溫老三忙問了路人,因這喪事才辦不久,村里人都知道張大娘的墳頭,指了個方向。

上山的路馬車無法行駛,溫老三把馬車栓在一顆樹后,借助大樹茂密擋著車身,好在旁邊有上堯村的村民在砍柴,出聲說幫他們看著馬車。

溫若棠父女感激不盡。

隨著上山的小路走了有小半個時辰,終于在一處幽靜平地找到新立的墳頭,溫若棠打眼就瞧見牛娃跪在墳頭燒紙錢。

聽見腳步聲,牛娃帶著淚眼回頭,瞅見他們明顯一愣,啞著聲道:“你們怎么來了?”

他昨日只是報了地址,根本沒想到他們今日會來,臉上有些驚愣。

“對于張大娘,我們早已把她當做親人,自然要來。”

溫若棠沒來由的眼一熱,帶著鼻音:“就是來的晚了些。”

牛娃起身搖頭,“不晚不晚。”

他起身時還踉蹌了下,燒紙錢的盆子上都是灰燼,可見他在這跪了許久,對張大娘這個姑母有多不舍。他讓開了祭拜位置,溫老三領著溫若棠上前把買的東西擺上,上香,隨后燒紙錢。

難聞的紙錢味道持續許久,誰也沒說話,牛娃抿唇來到溫老三身邊,默默跟著添紙。

直到紙錢燒完,溫老三才沉重的拍了拍牛娃的肩膀:“節哀順變,張大娘定不愿看到你為她如此。”

張大娘心那么善良,怎么舍得侄兒長跪墳前傷心欲絕。

牛娃忍不住又紅了眼眶,咬牙點頭。

等盆里面的火熄滅,三人才結伴下山,一路上心情沉重,都沒說話。

馬車依舊穩穩的栓在大樹后面,知曉他們趕馬過來,牛娃也沒有硬著頭皮送他們,再次替張大娘謝過后,獨自離開。

溫老三把馬趕出來,長嘆一氣:“張大娘沒白疼他。”

他之前跟張大娘出工時,偶爾聽張大娘提過幾句,她賺的錢,全供她侄子。想來,這就是張大娘供的侄子吧。

這事溫若棠不知曉,故沒有接話。

馬車到家后,天已經偏黃。溫老三并沒有第一時間進屋,而是尋了個借口,提著一袋子東西出了門。

云娘沒戳破他,安安靜靜的準備晚飯。

先是溫家老宅的兩位老人,再來是張大娘,同一階段兩場喪事,實在是壓抑。溫若棠在房內呆了許久,才尋了套素白的衣服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天已黑,溫老三也回來了。

燭火明明滅滅,云娘掃見溫若棠眼眶紅腫,鼻子發紅就知曉發生過什么。她也背著他們父女兩偷偷哭了許久,可她知道,再怎么哭走了的人就再也回不來。

不管如何傷心,日子依舊要過。

不是她沒心沒肺,而是此刻這家里,現在唯一能控制住情緒的只有她。她若也跟著哭哭啼啼,不僅對他們父女兩不好,對歲歲也不好。

一家三口食之無味的吃了晚飯,各自洗漱好回房,開始整頓自己的情緒。

接下來的好幾天,一家三口的情緒才慢慢調整過來,忙著自己的事情,沒人在提起不愉快的事。

只是很奇怪,柯子嶺的豆苗長出一半,無緣無故就會斷。

而且斷口平整,每次都是斷一塊小區域。

“爹,這會不會是什么動物造成的。”

看著整整齊齊斷的切口,溫若棠不禁懷疑,“或者是不是有人故意為之?”

溫老大的事情在先,她懷疑也并無道理。可奇怪的是,現在村子里的基本都是想跟她家巴結,哪里會有人故意來破壞這些豆苗。

“應該不是動物。”

溫老三的眉頭皺成一個川字,苦惱不已:“我們是圍了籬笆,周圍也沒可疑腳印,誰會這么無聊來破壞豆苗!”

真是造孽,豆苗都長了葉子,接過半道被剪,若是人為,那這人簡直就是王八犢子。

溫若棠認真看著斷開的口,越發堅信,這哪里是動物,什么動物牙齒能這么整齊,沒缺口一小塊區域長短一致?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溫若棠把手里豆苗捻了捻,有些煩躁,“這人是沒被人毒打過么,敢做這么缺德的事情。”

挺標志的一閨女,咋一下說話這么兇悍著實讓溫老三多瞧了幾眼。

“今晚我去守夜,我倒要看看,這人敢不敢來!”

溫老三說完,回屋就讓云娘準備晚上守夜的被褥,準備跟這缺德玩意玩玩。

之前又出現過破壞菜苗的事情,用老鼠夾解決。若是村里人,必定知曉老鼠夾這個事情,即使放了作用也不大。只能守到后半夜,若后半夜無人來搗亂,便可回來補覺。

奇怪,她之前用石子搭建的陣法不靈了?

“爹,你要當心哈,人多不要硬碰硬。”

最怕的就是合伙作案,溫老三抹黑出院子時,溫若棠特意叮囑了一句。

溫老三擺了擺手,頭也不回的點了火把出去表示知道。

當天晚上,無事發生。溫老三守夜眼睛都不敢閉上,硬生生扛到天邊肚皮泛白,才打包回來。

“這人忒狡猾,我倒要看看他憋不憋得住!”

溫老三憤憤的罵了幾句,吃了粥,趕緊補覺。

等這種作案的人熬夜必定辛苦,溫若棠心下一轉,打算上鎮一趟。

二月的最后一天,溫老三守夜依舊無功而返,溫若棠收拾好自己,等他睡了才跟云娘說她上鎮。

“那你慢點哈。”

云娘抱著歲歲,叮囑著。

溫若棠點了點頭,說了句知道了,趕著小黑上鎮。

馬車還沒進鎮,遠遠就見鎮大門忙碌的殷湛,腰間佩劍,鶴立雞群,一眼就吸引了目光。

果不其然,人群中排隊進鎮的女子,一個個忍不住瞧了一眼又一眼,激動的臉頰泛紅,激動不已。

溫若棠屈腿坐在車板背靠車廂,淡淡一笑,嘀咕:“長得好看就是惹眼,我真有眼光。”

千載難逢的絕世美男,成了自己的未婚夫,想想就覺得不思議。

還不等她錯開眼,就見一道亮麗的身影朝他奔去,眼見就要到跟前,身體突然朝前傾,殷湛握著劍柄扶了一下。

豁,羅明珠。

隔的有些遠,溫若棠無法聽到他們的對話。只知道殷湛不知說了什么,羅明珠的臉猛的漲紅,羞怯的站在一旁低頭。

“哎,那是殷爺的未婚妻嗎?”

“看著不像,殷爺的未婚妻不是鄉下來的?”

“我倒覺得他們挺配,可惜俺家閨女嫁人了,嘿嘿。”

周圍細細碎碎的討論聲入耳,溫若棠起初沒在意,可見有人挑著東西進鎮會打到羅明珠,殷湛伸手扶了下她的手臂,心下就不舒服起來。

這種感覺第一次出現,很不舒服,很不爽,好像自己喜歡的東西猛地被搶走一樣。

這種思想不對勁,溫若棠收回視線,暗道:表兄妹而已,親密一點也無妨。

耐心的排著隊,可是不知為何,心底的煩躁沒有遭受‘表兄妹’的催眠,反而越來越不爽。

溫若棠干脆神識找胖小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等了好一會兒,才輪到她檢查進鎮。

“溫姑娘,你來了!”

王春見到她,驚喜萬分,聲音偏大把正被羅明珠纏著的殷湛拉回了視線,兩人對視上,殷湛立馬朝她走來,眼里蕩漾笑意:“你來了。”

簡單的一句話,對比羅明珠的冷漠,他多了份柔情。

溫若棠煩躁的心瞬間被撫平,露出笑容:“嗯,想買點東西,所以來了。”

見她穿著素白的衣裙,也知曉老宅的兩位老人家病逝,殷湛沒多打聽,讓王春安排人把馬車栓好,他牽著溫若棠進鎮。

果不其然,殷湛牽著她的手入鎮,讓那些以為羅明珠是他未婚妻的謠言瞬間破滅。

“家里的事情忙完了?”

殷湛不畏懼那些打量的目光,大大方方的牽著溫若棠的手,眼底都是柔情:“我還打算下午去村里一趟。”

算算,兩人又是隔了一個多月沒見。

這種日子,又難熬又甜蜜。

“嘁,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好幾天也沒見殷爺要下鄉,真是越來越會油嘴滑舌咯。”

知曉殷湛不說假話,溫若棠還是憋不住不滿的嘀咕,“我要是在不來,殷爺估計早就把我忘了吧。”

腳步頓住,殷湛偏頭看她,非常認真的道:“別胡說,我心中只有你。”

本就是玩笑話,殷湛還煞有介事的回她,瞬間讓溫若棠有些不好意思,剛想說什么,就見身后腳步畢竟,香氣撲鼻而來。

“表哥,溫姑娘,你們怎么不叫上我。”

羅明珠小喘著氣,有些不滿的嬌嗔:“你們逛街帶上我一個,不過分吧。”

說的是你們,可她一雙杏眼看的卻是殷湛。

二人許久未見想獨處,偏偏羅明珠不懂眼色,殷湛剛想蹙眉拒絕,溫若棠就笑瞇瞇的開了口:“好呀,人多熱鬧嘛。”

羅明珠沒預料她會答應,一怔過后揚起一抹明媚的笑,迫不及待站在殷湛另一側。

不明所以的看了眼溫若棠,殷湛有些摸不清她的想法。

索性都答應了,他也沒法在把人趕走,牽著溫若棠的手道:“你上鎮來渴了吧,我們去酒樓坐坐。”

溫若棠沒意義。

羅明珠皺眉剛想說什么,發覺兩人都沒征求她的意見,閃過不滿后,依舊不甘心的跟上去。

尋了間臨窗的二樓茶樓,三人坐下。殷湛點了一些糕點,一壺花茶,兩人就旁若無人的聊起事情來。

羅明珠插不上話,只能坐在對面時不時偷偷瞪一下溫若棠,然后托腮欣賞她表哥的盛世美顏。

聊著聊著,溫若棠就頓了一下,垂下眼簾,聲音有些澀:“張大娘......也沒了。”

殷湛還沒反應過來,跟了一句:“什么沒了。”

溫若棠沉默。

氣氛瞬間安靜下來,殷湛何等聰明,問完話后又見她的表情,一下就明白了過來,有些錯愕:“何時的事?”

“二月份,二月初八。”

溫若棠喝了口茶掩飾眼底的澀意,淡淡的道:“她侄子說是上山砍柴遇到一伙人,被誤殺了。”

殷湛握住她的手,聲音有些低沉:“逝者安息,別想太多了。”

這事本就過了許久,只是提起來的時候還是讓人難以接受,溫若棠點了點頭,深呼一口氣:“這事你看下要不要給奶奶說吧,我今天來要買鈴鐺。”

“要鈴鐺作甚。”殷湛道。

溫若棠把柯子嶺的事情說了一遍,殷湛了然點頭,“我認識一家,稍后我們去看看。”

糕點上來,溫若棠每樣嘗了一下,這家茶樓的糕點還不錯,甜而不膩,溫若棠吃了好幾塊就住了嘴。

毫無存在感的羅明珠臉色有些臭,又搭不上話,只能看他們親密互動,心里把溫若棠媽的狗血淋頭。

歇息的差不多了,三人下了樓,殷湛領著溫若棠朝打鐵匠的店鋪去。

路過一個飾品攤,羅明珠搭上殷湛的手,撒嬌:“表哥,這個好好看,能不能買給我。”

不著痕跡的抽回手,殷湛因她的動作頓足停在攤前,聞言只是朝攤上一掃,拿了一支雕刻精致的木簪,問道:“多少銀子。”

攤販還未說話,羅明珠就囔囔:“表哥,我不要這個,我要買這個。”

她自己拿起一只乳玉簪,頗有些愛不釋手的地步。

殷湛瞥了一眼,沒應她,依舊拿著木簪,看向攤販。

“殷爺,這個小本生意,這是五十文,這個比較,一兩碎銀子。”攤販討好的笑。

殷湛入懷掏出一兩碎銀丟過去,回手把木簪插入溫若棠的發髻上,淡聲道:“剩下的不用找,我買這支。”

說罷,牽著溫若棠就走,徒留一臉錯愕不敢置信的羅明珠尷尬的被攤販審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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