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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巖壁,已經細到只有幾米長。
白蕊君往上抬頭,看到的是一片黑壓壓的云朵,光線實在是微薄。
她得體力也已經快要沒有了。
堅持住…
白蕊君此刻的腦子里就只有這個想法,手上得疼痛已經讓她麻木,肢體的寒冷更加是沒有辦法去顧忌了。
一手臂的距離,又一手臂的距離,她就這樣一點點的上去。
她不再抬頭看了,只是看著眼前,看著上面一點。
終于,她的一只手掌再摸上去的時候,卻是摸到了一個邊緣巖壁。
到了!
白蕊君眼睛終于放光,咬牙用力,借著最后一口氣,她在一瞬間擺脫地吸引力,雙腳終于是踩上了固體的地面,再不是那懸空的感覺。
癱在這寒冷的地面上,白蕊君顧不得自己的臉被寒氣侵襲。
她只是劇烈的喘息,癱在地上。
從來到世界開始,她還沒有這樣累過,這一個身體從來沒有這樣筋疲力竭過。
她都已經完全不知道現在過去了多久,一晚上過去了,還是又一個白天過去了。
她的腿在止不住的顫抖,還有雙手,甚至她的牙齒都在抖,她除了大口的喘息,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在一陣事件過后,她的狀態稍微的恢復了一點,手掌的凍傷也已經好了很多,起碼她的手臂和手指可以自由的移動了。
手指摸到身邊的皮囊,皮囊隨著她的觸碰,一下子脆了,發出清脆的聲音,她扯開繩子的時候,甚至將皮囊的邊緣也都扯成了碎片。
她顧不上那么多,伸手去摸自己的干糧。
干糧也已經都變成了凍干。
她還摸到了水,但是此刻的水已經都成了沉甸甸的冰坨子。
白蕊君手里拿著凍干。
她現在急需補充能量,但她不止卻熱量,還缺水,在沒有水分的時候,她連干糧都沒有辦法吃進去。
感受著這最后頂端的寒冷,白蕊君的臉貼著冰面,伸出了舌頭。
她舔了一下,舌頭帶著溫度,化開了冰面,讓她已經干燥的舌頭終于是濕潤了一點點。
就這樣一點點一點點的,白蕊君滿滿的補充水分。
隨著時間過去,她手中的已經變成凍干的干糧也已經開始軟化,她用另外一只手扯動了已經和自己手掌開始粘粘的干糧,塞進了嘴巴里。
一小點一小點的,她抿著吃到口腔之內,又等到這些干糧化開之后咽下喉嚨。
補充水分和能量的過程很緩慢,也給了白蕊君恢復體力的時間。
又過了好一會兒,她的干糧吃完了。
微微閉上眼睛,白蕊君感受從胃部散發而來的熱量,還有逐漸恢復的體溫和力氣。
她張開眼睛,從地上站了起來。
深吸一口氣,她看向這頂端的一切。
一個籃球場大小的地方,上面是厚厚的冰塊,再上方就是遮擋了幾乎所有陽光的黑壓壓烏云。
這上面沒有風,只有寒冷。
白蕊君的呼吸帶著水汽變成一片白色,白色很快落下地上。
這地上光滑,上面平坦,此刻,唯有一個被黑色冰封的東西躺在這頂端的中間。
白蕊君邁動步伐走了過去。
她的腳底也被這一層厚厚的冰粘粘著,走一步都要耗費很多的力氣。
從邊緣,到中間,是半個籃球場的距離,白蕊君卻是一步步的走了好一會兒。
越是靠近中間這個黑色的冰封的東西,她越是感覺到刺骨的冰涼。
這個溫度已經低的她的身體都無法承受住,在她靠近這個黑色冰封的東西時候,她的眼睫毛和眉毛,還有頭發都已經結冰。
好冷啊…
白蕊君牙齒打寒顫,眼睛都無法眨動,只能這樣子看著這個被冰封的黑色東西。
一個大圓球。
是兩個籃球的大小,外面是一層厚厚的冰。
里面到底是什么…
白蕊君的好奇心現在到了頂端。
直覺告訴她,這肯定不是個簡單的東西。
是好,還是壞,她都無法確定。
這里面到底是什么,她根本無從得知。
本身有關這個地方的消息也是從來沒有人知道的,就算幾十年前有人來到過這個島上,估計也沒有人能夠上來。
她很有可能是這個東西存在開始第一個看到這個東西的人。
好不容易登頂,好不容易看到這個頂端上面的東西。
只是一個被冰封得黑色大球嗎,她就這樣看著,然后再下去?
白蕊君自然不會這樣。
她的好奇心讓她一直到了這上面來。
現在她沒有干糧,也沒有工具,要想下去,又不知道要多久,甚至不知道會發生什么意外。
這個東西里面到底是什么,要是弄出來會有什么影響,她全都不知道。
但是就這樣,她看一眼這東西,什么都沒有弄清楚就下去,那也太對不起她這一番好奇心和堅持了。
沒有看很久,白蕊君咬咬牙。
她要弄清楚,這到底是個東西,這樣被冰封的東西,里面到底是什么。
做了這個決定,白蕊君的目光變得更加堅定。
只是…
她將這個冰封的黑色大球看了一圈,一時找不到任何可以下手的地方。
這大圓球甚至看不到一點點的裂縫。
她沒有刀,也根本砸不破。
白蕊君試探著伸出手指碰了碰這個表面,刺骨的寒冷讓她一陣哆嗦。
手掌捏成拳頭,她試著用力砸了一下這個圓球,這個圓球卻是紋絲不動。
感受著這邊得低溫,白蕊君想了想,將手掌覆蓋在上面,但是她的這點體溫,根本無法融化上面的冰塊。
到底要怎么辦啊…
白蕊君微微皺眉,哈了一口氣。
有一會兒的時間沒有動作,白蕊君想了想,對著這個被冰封的大圓球哈了一口氣。
熱氣就好似一層霧,在觸碰到這個被冰封的大圓球時候瞬間飄散。
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白蕊君有些氣餒。
費勁千辛萬苦來到這個地方,誰知道居然碰上這個一個東西,她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也沒有任何辦法。
一頭霧水的情況,她真的是很久沒有體驗過了。
這不是一個合乎邏輯的東西,讓她也想不出應該的辦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