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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白蕊君順著地勢開始往上的時候,周圍的溫度明顯的開始隨著地勢的上升而降低。
溫度本就和高度有關系,可是這個島上的溫度變化明顯的過于不正常。
不只是奇怪的蟒蛇,這里的植被也開始不正常起來。
陡峭的巖壁,上面全是尖刺的植物。
放眼看過去,巖壁就好像是一片黑色,仔細看著,才能發現巖壁都是一片黑色的藤蔓覆蓋著。
藤蔓上蜿蜒著尖刺,白蕊君手中拿著短刀,一刀一刀砍在巖壁上,借著這僅有一點的支撐點將自己甩上去一些。
這過程之中不能夠有失誤,也不能有一點歇息的時間,一但中斷,不是手要抓上那尖刺,就是直接往下滑個好幾米。
這個地方實在是太奇怪了。
白蕊君皺眉,看向上方,卻看到縈繞的霧氣,伴隨著她的呼吸,霧氣進入她的肺部,傳來一陣的涼意。
溫度很低,再往上面過去,白蕊君甚至能夠看到這些黑色的藤蔓上有了白色的霜塊。
再往上面去,就看不到其他的東西了,能見度低的可憐。
她的視線本應該是非常好的,可是在上島的時候看過來卻沒有看到這一切。
這里處處都透露著詭異。
隨著上面的溫度越來越低,哪怕強大如白蕊君這樣的身體,也開始有點吃不消。
因為溫度的降低,她越來越難以將手中的短刀插上巖壁,而這一把普通材料要的短刀在低溫之下也開始變脆,在與巖壁碰撞時候發出的聲音已經有些不太好。
再一次往上,短刀終于是撐不住低溫和高強度的撞擊,刀刃在一瞬間崩成了幾片。
心頭一空,白蕊君驚呼一聲,雙手尋思的抓住上面的藤蔓。
冰涼尖銳的感覺從手上傳來,她的皮膚直接被洞穿,溫熱的血液從尖刺扎破的口子里面流了出來。
血液從流出來到凝固的時間很快,黑色得藤蔓因為碰觸到了溫熱的血液,黑色在一瞬間褪去,露出了白色。
白蕊君臉靠著巖壁,看到了這一切的變化。
奇怪…
白蕊君此刻看下身后,卻已經看不清楚。
按照她的速度,她已經爬了很長時間,這么高的高度,幾乎算是從地面垂直向上百米之上了。
這時候的一切已經跟這個島合適不合適居住沒有關系,這樣詭異的地方,這樣特別的情況,支撐白蕊君此刻向上爬的原因,好奇心占了幾乎全部。
上面到底是什么…
這些東西又到底是為什么?
這個世界有很多不講道理的地方,現在又讓她發現一個,那肯定是要看到底了,爬了這么久,她也不會這樣就放棄。
咬咬牙,忍著痛和寒冷,白蕊君的牙齒打著抖,她放棄了短刀,直接徒手抓著這些藤蔓向上爬去。
在這個高度,之前那些奇怪的蟒蛇也看不到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白蕊君手上的傷口被扎了不知道多少處,隨著低溫愈合,又被扎破,甚至于她攀爬的頻率開始形成頻率。
從她過去的地方,雙手的血液沾染過的地方,上面是星星點點的的白色,白色上面又重新結霜,與這巖壁一大片一大片的黑色格格不入。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巖壁變得越來越冷,藤蔓也越來越粗,白蕊君抬頭看,還是什么都看不到。
她的體力有些支撐不住了。
此時她也無法騰出手來喝水還是吃干糧。
可是現在下去,也不好不去了,直接掉下去,她怕是會粉身碎骨,即使自己身體自愈能力再強,她也不敢去試。
吞了口水,白蕊君深吸一口氣,繼續朝著上面爬過去,哪怕她的手在被凍傷和恢復之間不停轉換。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也有可能是白蕊君自己的感覺出現了差錯,她覺得現在可能是天亮了,她好像是已經爬了一晚上了。
就在她已經爬的麻木,幾乎要習慣這個過程的時候,手抓到上方,沒有熟悉的尖刺,而是光滑冰涼的感覺,白蕊君一下子被刺激的回過神來。
抬頭過去,她看到的是一整片的冰壁,厚厚的冰層下方還是那熟悉的黑色的巖壁,可是已經沒有了藤蔓。
白蕊君低下頭,看到身下得藤蔓。
現在她所處的地方就是一根分割線,從這里往上,便沒有了藤蔓,只有冰塊。
要怎樣爬上去呢。
只有冰塊,她連上去的著力點都找不到了。
她的身上,也沒有可以咋破冰塊的任何工具。
因為這個分界線,白蕊君可以確定,她離頂端已經不遠了,只要再繼續下去,就能看到最上面的秘密。
現在她不能夠放棄,一但放棄,一切便都全部耗費掉了。
可是…
她到底要怎樣才能上去呢。
看著自己因為停留而馬上又和好的手上傷口,白蕊君的腦子轉動,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也不知道她的身體能不能夠支持她這個大膽的想法。
曾經拿過冰箱的老冰塊,冰塊在凍了很久之后,當任何有溫度的和外表有水分的的東西碰上去時候就會被黏住。
吃太冷的冰棍而把舌頭粘上去的情況也是比比皆是。
所以…
她似乎可以利用這個嚴重的低溫。
伸出一只手,白蕊君咬咬牙,將整個手掌貼了上去,幾乎是瞬間,她的手掌和巖壁貼在了一起。
成功了。
白蕊君有點歡喜。
這個時候,她的手甚至已經感覺不到被冰凍的難受了,過于低的溫度讓她的腦子主動切斷痛覺。
沒關系…
沒有痛覺更好,這樣攀爬的過程中免得她難受。
白蕊君借著手掌和巖壁的貼合,繼續朝著上面爬了過去。
等到她的另外一只手沾染上去之后,她便對著這一只手哈氣,并且用力將手從巖壁上扯開。
只是每一次扯開,都伴隨著一陣強烈的疼痛。
這不之前被藤蔓扎實在是痛太多了,白蕊君咬咬牙,差點疼出眼淚來。
可她不能流淚,因為眼淚也會凍住,只會讓她更難受。
伴隨這樣的疼痛,白蕊君一點點的向上爬了過去。
又是好一段的距離,終于,當白蕊君發現巖壁已經細的可以讓她看到整體的時候,她知道,要登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