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森雨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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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家家主此刻和皇后對峙，面色不變。
皇后好笑的看著他。
“你還是真的沉得住氣啊。”
她伸出手指，指著衛家家主。
“你，衛文斌。
天之驕子，狀元及第，世家嫡子，輔國大臣。
可是你這個庶妹，十幾歲就香消玉殞了。
為什么呢？”
葉夫人看著皇后，又看看自己哥哥。
衛家家主臉色冷靜。
繼續說吧…
他等著皇后將這事情說出來。
畢什邡饒有趣味的挑眉。
“我猜，這衛文斌，應該是和他那個庶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這種事情，他見過不少了。
白蕊君沒吭聲。
作為一個知道全部劇情的人，現在倒是好奇這畢什邡之后吃瓜吃到自己身上的時候，會是怎樣的反應。
皇后見到沒有人阻止自己，衛家家主還是一副不害怕的樣子，冷哼一聲。
她的聲音不高不低，但是一字一句都是那么清晰。
“因為，你，衛文斌，和你的庶妹，你的親堂妹，珠胎暗結。”
此言一出，滿場嘩然。
葉夫人忍不住開口。
“你胡說！
就算你是要污蔑我們家，也大可不必用這種方式。”
皇后冷笑一聲，不屑的眼神從葉夫人身上劃過。
“我還用得著污蔑你們家。
你們家做的喪天良的事情還少嗎。
當初讓人射殺先帝的不就是你們家嗎，讓元辰染上天花的不也是你們家嗎。
還在皇宮之中，就敢對著忠固郡主動殺手，毒害葉郡公又栽贓我母家的，不都是你衛家嗎？”
白蕊君這時候反應過來。
哦，她還是個笑話郡主來著，差點還給忘了。
畢什邡哼了一聲。
真是一出好戲啊。
皇后咬著牙。
“我之前還以為你們衛家是對外人狠，沒想到對自己家的也這么狠啊。
衛文斌，你好狠的心啊。
你奸污自己妹妹，兄妹亂倫，有了孩子，就送你那個妹妹回老家養身體。
養著養著就沒了。
你們真狠心啊，為了自己家里的名聲，這庶女不要了，那庶女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要了。
虎毒還不食子呢，你們衛家的心真是一等一的毒。
還賢德呢？
說出來真是貽笑大方，衛文斌，你現在不覺得臊的慌嗎，你還記得你那個妹妹嗎。
那是你的親生骨肉，你真是能下得去手。”
衛家家主的手掐破了自己的手掌。
多年前的事情，現在落入大眾的耳中，他應該覺得慌亂，不能夠讓人這樣毀壞自己的名聲。
毀壞他的名聲，就是毀壞衛家的名聲。
可是這些…
說的又都是真的。
他輕笑一聲。
“何故要如此攀咬，你可有證據，事到如今，你還要用這樣的笑話來做些什么嗎。
皇后娘娘，隨你如何說，我衛某身正不怕影斜。”
畢什邡這時候在白蕊君的耳邊道。
“我覺得皇后說的是真的。”
白蕊君也輕輕點頭。
皇后豈止說的是真的，最后一個大炸彈還沒有放出來呢。
看著衛家家主那絲毫沒在怕的神色。
皇后啐了一口。
“真能裝啊。”
她伸出手指，對天發誓。
“本宮愿以我全家性命發誓，接下來本宮說的話，沒有半點虛言，若是有，那就讓我全家永世不能超生，生生世世墮入無邊苦海。”
一個十分毒的誓言。
皇后冷聲。
“你們衛家好狠的心，還懷著身孕的人很能下手，一尸兩命。
也不知道午夜夢回的時候，你們是怎么睡得安穩的。”
衛家家主這個時候，神色有些變化。
她胡說！
當初，小雨兒是因為難產。
爹娘當初答應了他，將人先送走，生了孩子以后就還是用個借口弄在另外的地方好好養著。
之后讓小雨兒假死，換個身份，以后他雖然不能和她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以后總有見面的時候。
那孩子，以后也可以等著風頭過了，弄回衛家。
可惜…
小雨兒沒有撐過去，難產而亡…
衛家家主此刻的眼神已經有了變化。
皇后滿意的看著這個變化，嘲諷的笑聲肆意飄蕩。
“你不知道？
你可是衛家現在的家主，不是那時候年輕小子了，你怎么現在還不知道。”
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還是不愿意去知道。
皇后看著現在已經都是各色面目的人們，冷笑一聲。
“我們一家，之前找到了這庶女身邊伺候的丫鬟。
可惜這丫鬟，后來還是無故死了，這動手的人，便是你們衛家。
不奇怪嗎，你那個叔叔的小妾，那個庶妹的生母，而后也沒了。
怎么就那么巧呢，你說呢。”
畢什邡還在認真看戲，卻發現白蕊君看了他一眼。
畢什邡低下頭。
“你不是要看熱鬧嗎，看我做什么。”
白蕊君淡淡道。
“嗯，我是來看熱鬧的。”
這時候皇后神吸一口氣，拋出了個驚天大料。
“你們衛家以為自己做的好。
可是你那個庶妹，還是太過于不甘心。
那個丫鬟之后找到了墳前，誰知道，原來你們派去辦事的人也不忍心啊。
你那妹妹，還是說娘子，居然在棺材里生了你的兒子。
知道嗎，那是一個兒子。
哭聲透過了棺材還有剛埋上的土，讓那忠心的丫鬟聽見了，一雙手刨爛了了刨開那棺材，從里面抱出來了你那個兒子。
可惜你那妹妹已經死了。
她得多傷心啊，在棺材里面將孩子生了出來。”
衛家家主心口頭一陣絞痛。
不可能…
不可能，這不可能。
他，他和雨兒的孩子，還在這個世上？
葉夫人聽不下去。
“你胡說些什么，什么孩子，什么丫鬟。
你們有什么證據。”
皇后這時候冷靜了。
“你要證據？
可惜啊，物證是沒有了。”
她走了兩步，到了衛家家主正面前。
“想知道你那兒子在哪里嗎？
哼，那個丫鬟將人給送到了一戶沒有孩子的人家中養著。
你要是不信，現在大可以找到你那庶妹的墳墓，看看里面，到底是一個人的白骨，還是一個人再加肚子里面一個胎兒的骸骨。”
衛家家主強迫著自己冷靜。
他看了一眼那個皇位。
“真是什么話都說的出來，我只問，你有什么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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