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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可解釋的,她們怎么想我不在意。”夏夕無所謂地說,“當然,如果你憋不住,也可以跟那些人實話實說。”
她是懶得對外面那些陌生人做什么解釋,反正那些人也不能拿她怎么樣。
但她也沒有必要捂住寧萍兒的嘴巴,這件事說不說對她而言都沒有什么關系。
聽夏夕這么說,寧萍兒也不好再說什么。
等夏夕打開房門,寧萍兒就走進來幫忙,一人拉著一條腿,把尸體拖了出去。
乍一看到一具尸體被拉出房間,隔壁的一個年輕女人頓時驚呼了一聲:“你怎么好端端殺人了?”
她看向夏夕的目光里帶著質疑。
“你這人胡說八道什么呢?”寧萍兒本就是個暴脾氣,聽得不順耳,立刻就懟了過去,“問都沒問前因后果,你就判斷人家是‘好端端’就殺人了?”
年輕女人噎了一下,又有些不服氣地說:“這次的游戲規則已經很殘酷了,大家在游戲之外就應該團結一點,怎么能在休息的時候殺人呢,這太狠心了。”
“要不是這男的偷雞摸狗,誰會沒事在休息期間殺人啊!”寧萍兒一邊費勁地把尸體往外拉,一邊大嗓門地繼續懟,“睡覺睡得好好的,這男的突然跑過來,難道還是我朋友的錯嗎?”
年輕女人頓時說不出話了。
寧萍兒朝著那個年輕女人狠狠地翻了個白眼,一臉嫌棄的表情。
夏夕和寧萍兒把尸體拖進了距離稍微遠一點的一間屋子,這屋子里臟兮兮的沒有人住,放在里面不會礙到誰。
“時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夏夕拍了拍寧萍兒的肩膀,“今天謝謝你了。”
“客氣什么,咱們是朋友!”寧萍兒大大咧咧地擺了擺手,又忍不住打了個呵欠,“別說我真的困得不行了,我先回去睡覺,你要有什么情況對著窗子喊一嗓子,我馬上就過來。”
“好。”夏夕答應下來,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的視線在窗邊的血污上停留了片刻,決定明天再去清洗。
和換一個房間比起來,她感覺清洗血污更加劃算。
她可不想再清理一屋子的蟲子了。
重新躺下之后,夏夕卻并沒有睡著。
她記得自己之前隱約聽到過幾聲短促的呼喊,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今天晚上有這種行動的男人不止一個。
想來也是,如果只有一個人有這樣的想法,恐怕很難有這種膽量付諸實施。
只有一幫人一起,才會無所顧忌。
她不是一個喜歡多管閑事的人,但在這件事上,十分不想縱容這些男人。
但剛剛她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都沒有聽見呼救聲,也沒有看到逃竄的身影。
想來另外幾個同伙是已經得手了,并且女方并沒有太拒絕。
或許一開始是反抗的,但隨后也就順從了。
可能是想作為交易籌碼,可能和這些男人有同樣的想法,也可能還有別的什么原因。
具體出于什么原因她不想仔細分析,她只知道,三百個玩家里沒有一個玩家是沒有武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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