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回疆公主的上衣很短,雪白的肚皮都露了出來,但她卻毫不在意,對別人的打量,也視若無睹,自在坦然地飲著桌上的酒。
興許是嫌大業的酒水太過寡淡,與身邊的侍從嘀咕著什么,沒片刻,侍從便取出隨身的酒囊,給她重新倒起了酒。
回疆公主抿了一口,眼睛享受地閉上,好像在品嘗什么瓊漿玉液一般。
她這副樣子,引得別人也不禁嘴饞了。
溫秾秾就被吸引了,轉頭去看顧臨朝,“王爺,回疆公主在喝什么,好像很好喝的樣子。”說著,咂了咂嘴,一副很饞的樣子。
顧臨朝頓了下,緩聲道“是葡萄酒。”
“啊?”溫秾秾愣了下,面露失望,“原來是葡萄酒啊。”聳了聳肩,不再關注回疆公主。
顧臨朝有些驚訝,聽她語氣,像是喝過。
回疆盛產葡萄和葡萄酒,但因為路途遙遠的關系,在大業很是難得。
通常只有他們進貢的時候,宮里才會得一些。
不要說是普通人,便連官人家,也是極難喝到的。
可是溫秾秾卻一副早已喝膩的樣子,這讓他心里產生了一絲疑惑。
本來如果她喜歡喝,他也有法子替她弄來,但是她不喜歡,那便算了。
“娘娘喝過葡萄酒?”王厚德忍不住問道。
“喝過有什么奇怪的嗎?”溫秾秾反問。
王厚德驚訝地說“國公府珍藏了葡萄酒?”
溫秾秾隨口道“對呀。”
王厚德佩服地說“我們王府就沒有,沒想到定國公府卻珍藏了。”
溫秾秾聞言,霍然轉頭去看顧臨朝,不確定地說“這葡萄酒,在我們大業很難得嗎?”
顧臨朝瞥了眼王厚德,抿了下唇,才道“若你想喝,也并非很難得。”
王厚德被主子那眼看得頭皮發緊。
難道他又說錯話了?
溫秾秾覺得自己剛剛是說錯話了。
既然葡萄酒是難得之物,她便不該說喝過,還說定國公府有珍藏,這不是讓人覺得她在說大話嗎?很惹人懷疑好不好。
“不必了,似我這樣不懂酒的人,還是別糟蹋了那難得的好酒。”她擺了擺手,一副敬謝不敏的語氣。
顧臨朝面色陰郁了幾分。
王厚德和司一,連忙往后退了幾步。
王爺一番好意,王妃竟然不領情,這……
不多時,宮宴便開始了,宮人捧著山珍海味,魚貫而入。
舞姬也在絲竹聲中,翩翩起舞。
這時,回疆的一個使臣,將剛喝進嘴的酒,給當場吐了出來,“這什么酒,真難喝。”他用蹩腳的漢語,萬分嫌棄地說。
大業這邊的官員聽后,很是氣憤。
“果然是化為之民,一點禮數都不懂。”
“就是,土包子一個,這可是宮廷御酒,非尋常人能喝到的,卻被他給白白糟蹋了。”
“呵,不懂酒,還不懂得藏拙,非要露丑,真是貽笑大方。”
回疆的使臣們聽后,很是不屑地說“那是因為你們沒喝到過好酒。”說著,便解下隨身帶的酒囊,朝大業官員扔了過去。
“有什么好稀奇的,不就是葡萄釀的酒么?”大業這邊的官員,同樣很不屑。
“我看你們就是不懂葡萄酒。”回疆的使臣,頗有些趾昂氣昂,“葡萄酒可是酒中之品,是高雅之物。可不是你們的黃湯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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