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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去江南了?”
郁姝看著郁松柏一臉震驚,“什么時候的事兒?”
郁松柏道:“前幾日,那時他剛和霍二姑娘解除了婚事,便問我要了談傾與的行蹤,一人一馬奔向江南。”
郁姝聽了,愣了半晌,才嘆了口氣,“大哥到底是放不下,只是可惜了阿漾一腔情意。”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感情之事,不能勉強。”
郁松柏看著她,問道:“阿姐近日來可好?”
“我挺好的。”
郁姝含笑看他,“因著閑來無事,便想著回來看看。”
“等等等等。”
一旁的時九璨有些迷糊了,她看了看郁姝,又看了看郁松柏,一臉茫然道:“為什么,郁公子想知道談傾與的行蹤,要問你?問你干什么?”
她還不知道挽弓居士就是郁松柏。
郁姝眨了眨眼,她笑:“阿柏好好解釋吧,我先出去走走。”
說完,她便沖小郡主挑了挑眉毛,轉身就出了屋子。
郁松柏手握成拳,放在嘴邊,假意咳了一聲,“璨璨你聽我解釋。”
“我聽你解釋。”時九璨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郁姝帶著景春走在長長的抄手游廊里,看著這熟悉的一草一木,感嘆了起來,“粗略算算,我出嫁,將有一年之久了。”
“夫人也別傷感,總之離得近,還是可以常回來看看的。”景春安慰她。
“那是誰?”景春眼尖的瞧著前邊兒的水榭里有人。
郁姝看了看,淡笑,“應當是路姑娘吧。”
她們朝水榭那處走去。
路吟見她們來,便迅速斂了神色,提起一抹笑意,“明月夫人,許久不見了。”
郁姝坐了下來,看著她,道:“是許久未見了,路姑娘近日來可好?”
路吟點頭,垂眸蓋住了眼底的晦暗,“幸得路姨照顧,日子過得是極好的。”
郁姝瞧她眉間帶著幾分頹然,想了想,還是問她,“路姑娘可是發生了什么事?我瞧你精神好似不太好的樣子,若是有什么事,你但說無妨,說不定,我還能幫上你什么忙。”
“多謝夫人。”
路吟揪著手里的帕子,還是打算開口,“夫人知道,霍二公子有心上人嗎?”
郁姝一愣,旋即她認真的想了想,才實誠的搖頭,“應當是沒有的,但是我也不敢確定。”
她頓了頓話頭,問:“可是你與二哥哥發生了什么事?”
“我要回益州了。”
路吟苦笑,“就這兩日的事。”
郁姝訝異,“為何這般突然?再者,你不是為了二哥哥來的嗎?”
她仔細看著少女白凈的臉頰,發現變化不少。
第一次見面,那頤指氣使的少女,如今竟是有幾分自卑敏感在里頭。
很快她就想通了。
益州到底不比東都,許是路吟見到了東都的人或事,原本的那些高高在上和得意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反倒將她心里的自卑敏感給勾了出來。
郁姝想到,路吟來了東都,好似也并未約過自己出去逛逛。
“我是我配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