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很實誠,什么話都說出來了。
“那位林姑娘生得標志,你當真無感?”
警鈴大作。
“無感。”
男人十分嚴肅且認真的看著她,“一丁點感覺都沒有,一丁點都沒有。”
郁姝抿嘴笑了笑,“好了知道了,一丁點感覺都沒有。”
時九璨在一旁笑得不行,“你們倆這是干嘛呢?”
她看著郁姝,問,“那林什么的,都跑到你面前來了,你還無動于衷啊。”
“那不然呢?”郁姝抿了兩口茶,“人家又什么都沒做,我要對她干嘛?”
“那路姑娘不討喜得很。”景春說了這么一句話。
郁姝淺笑搖頭,“她是個心思淺的,也沒什么,小孩子而已。”
“你準備待多久?”
霍庭玉看著時九璨,面露嫌棄。
小郡主傲嬌的哼了一聲,往郁姝那邊湊了湊,脆生生道:“還早著呢。”
郁姝笑。
霍小公子氣得磨牙。
時九璨住的地方距槐園不遠,霍庭玉又多派了些人手去,暗中保護她。
剛入夜。
郁姝披著外袍,拿著書看。
突然手里的書被抽走了去,她看著空空如也的手,抬眼看去,見男人一臉嚴肅的看著她。
“怎么了?”
她緊了緊身上的袍子。
“你都不想我啊。”霍小公子十分委屈。
郁姝眨眨眼,“想啊。”
“那行。”男人把她抱起來,走向床榻。
郁姝:“???”
行吧,是她不懂男人的心。
時九璨在益州,這讓郁姝多了不少樂趣。
這日。
二人在閣樓上說說笑笑,十分和諧。
“明月,你這貓兒叫什么名兒啊?”小郡主撐著下巴看著她懷里的槐花問著。
郁姝嘴角彎了彎,“它叫槐花。”
她很喜歡槐花,想把它帶回東都去。
“槐花。”
時九璨看著她,“可不可以給我抱一會子呀?”
郁姝嗯了一聲,將槐花遞給了她。
槐花性子活潑,不怕生人。
它見了時九璨,還在她懷里打了個滾兒,糯著嗓子喵喵叫。
這副憨態可是給小郡主可愛壞了。
她抱著槐花,愛不釋手。
直到槐花累了,她才將貓兒抱在懷中,抬眼看向郁姝,剛想開口,她好似看到了什么,一臉疑惑,“明月,你脖子怎么回事?”
“啊?”郁姝摸了摸脖子。
“那里有一處紅紅的。”時九璨一臉擔心的看著她,“莫不是被蟲蟻咬了罷?”
郁姝接過景春遞過來的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脖子。
倏地。
見她面色一紅,將鏡子拿給了景春,她輕咳一聲,看著時九璨,道:“不礙事,不礙事。”
“礙事的。”
小郡主一本正經,“被蟲蟻咬了可不是小事,不可輕怠呢。”
郁姝臉都憋紅了。
她該怎么和一個未出閣的少女說這事兒?
景春實在是忍不住了,笑出聲來,郁姝抬眼,嗔了她一眼,她又立馬憋住了笑意。
“笑什么?”
小郡主一臉茫然。
郁姝抬手揉了揉眉心,解釋道:“是真的不礙事,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少女乖巧的沒有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