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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3章 仙女下凡塵


更新時間:2021年05月17日  作者:柳七白子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柳七白子 | 爆笑穿越:王妃是朵白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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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天愛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站在人群外看熱鬧。

這次真不關她的事兒,天地良心啊。

師喧瑤和成源被壓過來,大王子干脆帶著她們去了城中心的高臺,一臺子多用那個,布置成了斬首臺。

“妖妃禍國,降下災罰,今日本王子替天行道,斬殺妖妃,以慰上蒼!”

“好,殺妖妃!”

“殺妖妃……”

群情激憤,西夏百姓如同瘋魔一般,揮舞著拳頭,興奮喊著。

師喧瑤渾身冷到麻木了,卻感覺不到一點兒痛,她覺的這一切都跟做夢似的,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多少男人為她所迷,只要生下孩子傍身,一輩子就有了保障。

短短一個月,她從尊貴的國后,淪落到了人人喊打的妖妃,生活真會給她開玩笑。

“哈哈……,殺吧,殺了我你們就能又好日子過了嗎?

一群愚昧透頂的野蠻人,我不曾害過你們任何人,你們為何要如此對我?”

師喧瑤瘋狂大笑,隨即落下淚來,哭自己可笑的一生。

成源眼神麻木,一切都完了,沒人救得了她們。

大王子冷漠看著,她倆完全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西夏確實被她們搞的烏煙瘴氣,父王耽于享樂,都不顧朝政,甚至昏聵到和北戎聯手,惹來大燕這個大敵。

“斬!”

劊子手噴出一口烈酒在大刀上,高高舉起,就要結束兩個女人罪孽的一生。

突然,師喧瑤看到了遠處的蕭天愛,身體激發出無窮的力氣來,幾個士兵都按捺不住。

“快,快殺了她,妖孽要化形了,會害了所有人的。”

蕭天愛聽著有些無語,你們也太會腦補了吧?

“蕭天愛,你害我至此,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師喧瑤沒說完的話,被劊子手終結,一顆好大的頭顱死不瞑目,瞪著蒼穹。

“啊,不要殺我,我不要死,求你了大王子,都是她指使我的,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別殺我……”

成源看到她慘死,嚇的都尿褲子了,沖著大王子求饒,希望能逃過一命。

可惜,她此時骯臟難看,大王子多看一眼都嫌臟,只猛然揮下手,劊子手落下大刀,步了師喧瑤的后塵!

“好,妖妃伏誅,殺的好。”

蕭天愛嘆口氣,心情并沒有多好。

“娘娘,她們死有余辜,您嘆什么氣呀?難不成還同情她們不成?”

蔣少川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嚇了蕭天愛一跳,這家伙從來到西夏就看不到人,現在怎么舍得露面了?

“你冷不丁的嚇我一跳。

我不是同情她倆,是為女人感到不值,其實嚴格說起來,她倆對西夏并未做什么惡事,都是老國主昏聵,迷戀美色,最終沒人譴責他,都讓女人來買單。

世道不公啊!”

從人類進化千年以來,男女不公的問題到了現代仍然沒能解決,她記得曾經轟動全球的米國總統和秘書的緋聞,世人都責怪秘書厚顏無恥勾搭總統,怎么不說總統的錯?

一個巴掌拍不響,這是一個人能做的事兒嗎?

秘書勾搭你你就上鉤嗎?總統都管不著自己的二兩肉,反而讓秘書背鍋,算什么男人!

蔣少川沒她那么多感慨,道:“死了就好了,用您的話來講,世界終于清靜了。

娘娘,您什么時候回去?皇上那邊都催了幾次,您可憐可憐屬下,您不回屬下也回不去啊!”

蕭天愛斜睨他一眼:“他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在這兒待的挺開心,為什么要回去?”

蔣少川都要給她跪下了,皇上不敢催她,只給自己施加壓力,他好命苦啊!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兩人一死,紛紛揚揚下了七天的大雪居然停下來了,她倆妖妃的名頭,徹底坐實了,遺臭萬年,真成了古代版的妲己和胡喜媚,被后人一代代唾罵。

斬首臺下,人群散去,留下兩人凄慘的尸身,倒在血泊之中,凄慘無比。

蕭天愛吩咐蔣少川:“找人給她們收尸,好好安葬,人死萬事休,咱不跟死人一般見識。”

蔣少川嘟囔道:“扔亂葬崗喂狼算了,叛國之人,還想入土為安,太便宜她們了。”

那些被她們害死的大燕將士,終于瞑目了,蔣少川實在是不想管她們。

黎修雅道:“成源交給我來收尸吧,畢竟她喊了我這么多年的嫂子,我從來都不喜歡她,卻也能體會她的苦處,都是苦命的人,不過走上邪路,沒落個好下場。”

“那好,麻煩黎姐姐了。”

黎修雅如此善良,蕭天愛沒看錯她。

“師喧瑤怎么辦?我可不想管她,要不花倆錢兒找人埋了吧!”

蔣少川生怕她再提,趕緊出主意。

“你看著辦吧,反正交給你了。”

能出錢已經是最后的大度了。

“哎,娘娘,你快看,那個人是誰?他要給師喧瑤收尸呢!”

只見穿著青色道袍的男子,一步步沉重走上前,背影滿是悲傷絕望,單薄的道袍,更顯得他身子瘦削如同竹竿兒一般。

“是玄風子,他居然還沒放下師喧瑤,也是個癡心人。”

蔣少川如臨大敵:“娘娘小心,當初就是他救了師喧瑤離開的,他還想刺殺皇上,被我們追殺好久,可惜他武藝高超,一直沒抓著人。”

蕭天愛一掃臉上的憐憫溫和,冷哼一聲:“是嗎?他還真是個合格的舔狗呢,可惜舔到最后,師喧瑤還是不喜歡他!”

敢殺趙無疆,管你癡情不癡情的,照樣剁了他,去地府做野鴛鴦去吧。

如此執迷不悟之人,蕭天愛不覺得他會悔改,仇人只有死了才是好人,才能讓她憐憫同情。

玄風子抱起師喧瑤的身子,擦干她臉上的血跡,擺在尸身上,一步步走下來,渾身的冷意和殺氣,比天氣都冷。

蕭天愛故意走出來,正好大王子的人還都在,他敢動手,干脆送他們一起上路,她會行行好,給他們合葬。

玄風子看了她一眼,眼神微微抖動,她居然沒死!

嘴角劇烈抖了抖,緊緊繃起來,抱著師喧瑤的手更緊了。

“是你,師妹是你害死的!”

蕭天愛點頭,痛快承認了:“是的,她叛國,對自己的母國下手,死有余辜,你想為她報仇嗎?”

玄風子眼底仇恨的光有炙熱變為黯淡,道:“我殺不了你,更殺不了趙無疆,算了吧。

我會把她好好安葬,余生就陪著她了。

不管在你們眼里,她多么該死,在我心里,她一直都是那個需要我照顧的小師妹,你放我們一馬好了,我發誓,不會找你們報仇!”

蕭天愛笑了笑,“倒是個癡情種,可惜呀,愛錯了人。

不過愛情本來就是分不出對錯,最是盲目,原本我還以為你會自刎,準備讓你們合葬一個棺材的,你現在這么說,我也愿意成全你,你走吧。”

“合葬嗎?”

玄風子眼神微閃,有些心動,“你說話算話。”

“我像是會騙死人嗎?”

玄風子深深看了師喧瑤一眼,“那好,我相信你,找個無人打擾的地方,把我們葬在一起吧。”

隨即他抽出長劍,果決劃破喉嚨,自戕而死,兩人倒在一起。

“這……”

蔣少川搓搓手臂,有些畏懼看著她,娘娘好厲害,三言兩語把人忽悠的自殺了!

他們懸鏡司追殺這么久的高手,就這么死了?

有些難以置信,突然為自家皇上擔憂,難怪被皇后吃的死死的,妃子都不敢納,說不定皇上知道皇后的厲害,不敢有那個念頭。

“把他們合葬了吧,咱要說話算話。”

蕭天愛平靜道,蔣少川忙不迭點頭:“遵命,娘娘,你說這個玄風子到底怎么想的?怎么這么干脆就自殺了啊?”

說實話,蕭天愛還挺佩服玄風子,世間男子能做到這個地步的極為罕見,“心中一直守護的東西不在了,活著也是行尸走肉,不如隨她一起走了,黃泉路上有個伴兒。”

蔣少川:“屬下明白了。

人活一世,總要有點兒牽掛,牽掛沒了,活著也沒意思。

就像當初,您走后皇上也是整日沉默,幾年都不見笑容,就像您是的,跟行尸走肉似的,要不是放不下大燕江山,他怕是也要跟玄風子一樣,跟著您一起走了呢!”

蕭天愛瞪他一眼:“不會說話就閉上嘴,做你的事兒去吧!”

蔣少川舉手求饒:“屬下馬上去。”

心道:皇上,屬下為了幫你追妻,也是鞠躬盡瘁了,求你多賞點兒老婆本啊。

他安排人去收尸,整理儀容,幫他們料理后事。

大王子走到蕭天愛身邊,臉色凝重之中帶著忌憚,“白小姐好啊,想不到白小姐會幫她收尸,倒是讓本王很意外。

師喧瑤臨死前喊著‘蕭天愛’的名字,不知道白小姐可否認識這個人?”

蕭天愛搖搖頭,“不認識的,臨死之人,發瘋胡言罷了。

大王子有事兒?”

大王子唇角微微顫抖,“白小姐說的對,不過據小王所知,大燕皇后閨名就叫蕭天愛,白小姐沒什么想說的嗎?”

蕭天愛眼睛都不眨道:“大燕皇后不是死了嗎?我對皇后娘娘倒是極為敬仰,挺仰慕她的,可惜,紅顏薄命,越漂亮的女子越難有好下場。

就像我,苦命的很,孤苦伶仃的,誰都想欺負一場,過的太不容易了。

大王子,小女子還要求您庇佑,您是個大好人,肯定會憐惜小女子的,對吧?”

說完抬起袖子擦擦眼角,一副可憐弱小又無助的模樣,大王子眉心狂抖,演吧,你就使勁兒演,不去戲臺子上唱戲都可惜了。

“白小姐說的對,小王自然不會讓人欺負你,也請你投桃報李,將來幫助小王。”

蕭天愛干笑,看來他已經懷疑自己的身份了,道:“好說,好說。”

猜到了又怎樣?我死不承認,你也沒證據,你敢對我動手,連你一塊兒收拾。

大雪雖然停了,但是天氣依然很冷,今年注定是個大災年。

第一批鞣制好的皮毛終于好了,蕭天愛和廖掌柜一起來看,等看到潔白如雪的皮毛,內皮更是柔軟如緞子,廖掌柜像是看到絕世美人似的。

小心翼翼摸過輕柔的羊毛,過手之后,羊毛迅速恢復,一層層如同波浪,廖掌柜感慨道:“太漂亮了,這要是運到洛城,那些名門貴女不得瘋了啊!”

蕭天愛也很喜歡,恨不得現在就做一身穿上,仔羊皮更輕柔,毛色更潔白。

“物以稀為貴,一襲仔羊披風,怎么著也得賣數千兩銀子,提前恭喜廖掌柜發大財啊!”

“同喜,同喜,我這就上路,希望能在年前上柜銷售,白小姐,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經傳令回去,已經開始籌備了。”

蕭天愛:“那就好,今年雪災,多少糧食都不夠,我和掌柜的一起上路,我也要回漢城,這里的事兒已經解決了。”

廖掌柜哪兒有不答應的道理,“人多更好,有了照應,那么三天之后,咱們出發。”

“就這么說定了,三天之后走。”

成思興這個工具人還有點兒用處,去和西夏交涉,大燕使臣團要離開了。

原以為不會有意外,成思興回來,沉著臉道:“走不成了,西夏國主瘋了,非要咱們答應他的條件才肯放人走。”

黎修雅對他再熟悉不過,他眼底的幸災樂禍瞞不過她的眼睛,問他:“什么條件?”

成思興:“老國主痛失美人,心思郁結,看上白飛飛姑娘了,只要她留下,才肯放我們走。”

黎修雅大怒:“他在想屁吃!

你就沒拒絕,就這么回來了?”

成思興:“我自然是拒絕了,可是老國主不愿意,說什么也不同意,我有什么辦法?

兩國交往,送幾個美人都是常有的事兒,白飛飛既然跟著來,就要有這個覺悟,也不能怪人家起這個心思。”

黎修雅瞇起眼來,“你怕是也想丟下白小姐吧?

成思興,夫妻這么多年,我頭次發現你是這么卑鄙的人。

我太高看你了,不用你管了,我親自去,想動我們的人,老東西是活膩歪了。”

與此同時,蕭天愛也得到大王子派人提醒,老國主失心瘋了,非要留下她,還想封她做國后,讓蕭天愛做好準備。

蔣少川沖進來,氣的半死,“老而不死的老賊,他急著找死呢,敢打你的注意,娘娘您發話,我立馬派人做了他。”

蕭天愛不慌不忙,沒有一點兒生氣,反而安撫他:“生什么氣?我覺的是好事兒,你想啊,我要是做了國后,老國主也活不了幾天,趁機把西夏的政權奪過來,他一死,西夏就名正言順落在我手里了,不是頂好的事兒嗎?

愛情什么的我又不需要,這種又老又有權利的老頭,是搞事業最快的捷徑了。”

蔣少川都要給她跪了,苦著臉道:“娘娘,您可別開玩笑了,皇上知道了,非得親自殺來不可,您可憐可憐卑職,可不敢做那個狗屁的國后。”

恰好黎修雅和薛仁貴走來,蔣少川趕緊讓他們幫著勸勸,皇上讓他保護皇后,結果他把人給保護成人家的國后了,皇上第一個撕了自己。

薛仁貴笑了,“像是老大的作風,以小博大,兵不血刃奪了西夏,挺好。”

黎修雅:我擔心的要死,你居然打這個主意,想的果然和一般人不一樣。

蔣少川氣的要和薛仁貴拼命了,“你不想辦法勸著,反而添油加醋,作死呢!”

薛仁貴很不滿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家伙和自己爭寵,以前老大有事兒都吩咐他的,現在卻讓他做,薛仁貴感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脅。

當即也沒了好臉色,直接開懟:“你說誰呢?老大決定的事兒,我就會舉雙手支持,你算哪根蔥,憑什么反對?”

蔣少川繃著臉,“我是蔣少川。”

“蔣少川怎么了?很了不起嗎?”

薛仁貴納悶了,蔣少川很厲害嗎?

黎修雅插嘴:“懸鏡司司主,蔣司主,有禮了。”

她也很意外,他居然是蔣司主,赫赫有名的懸鏡司司主啊,百官頭上的一把刀,誰不忌憚三分?

薛仁貴頓時啞火,當著黎修雅的面不想丟了男人的面子,硬著頭皮嘀咕:“我是漢城的官兒,不受你懸鏡司管,你管不到我頭上來。”

“薛仁貴,祖上曾官拜威武將軍,只是子孫后代不爭氣,沒有繼承祖上衣缽,到了你這一代,家道中落,子嗣凋零,流浪江湖,居無定所。

你十八歲從軍一次,不過因為頂撞上次,做了逃兵,那時候叫薛燦,薛仁貴不是你的本名……”

薛仁貴聽的臉都綠了,慌忙捂著他的嘴,“蔣司主,手下留情,我祖宗十八代你都查清楚了,我一個小卒子,實在是榮幸的很吶。”

“哼,知道厲害就好,松手。”

出現在皇后身邊,能不查你祖宗十八代嗎?

別說他,蕭天愛身邊所有人,懸鏡司都查了祖宗十八代,有一點兒問題的,直接清理掉。

等他們鬧夠了,蕭天愛才道:“按照原計劃準備出發,老國主那邊我來想辦法解決,小事兒一件。”

她也就是說說而已,如果趙無疆沒出現,肯定干走這一步,不出兩年,西夏都得姓蕭了。

現在卻不行的,依著趙無疆的醋勁兒,不知道怎么發瘋呢。

宰相和大王子輪番勸著老國主,此時不宜和大燕交惡,白飛飛畢竟是大燕使臣團的人,人家不樂意,非要強留下,那是和大燕翻臉。

雪災之年,不宜多生事端。

可惜老國主越老越糊涂,原本就對蕭天愛垂涎三尺,現在美人沒了,權利又被兒子給奪走了,更加執著要美人伺候他,除非殺了他,否則白飛飛他要定了。

眾人無奈,他還不曾讓位,就是國主,總不能真的殺了他吧?

不管是大王子還是宰相能官員,都不敢被背上弒君的罵名。

蕭天愛請來五王子,開門見山:“今晚準備宴席,給我們送別。”

五王子擔憂道:“白小姐,你也知道父皇對你勢在必得,城門都布置了人手,白小姐根本走不了的。”

蕭天愛自信道:“放心,今晚上我會讓老國主改變主意的。

只是五王子,西夏這個局勢,你就沒點兒想法?”

五王子蔫了,耷拉著腦袋道:“我又想法有什么用?朝臣們都支持我大哥,以前都圍著我轉,現在見我跟瘟神似的,我有什么辦法啊?”

“如果我能支持你做國主呢?你想不想試試?”

五王子不大相信:“你能讓朝臣們擁戴我?白小姐,別開玩笑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若是漢城那邊公開支持你,給你錢讓你拉攏朝臣,你就有資本和大王子爭奪,只看你敢不敢去做了。”

“漢城?白小姐能和漢城搭上話?”

“漢城楚副城主是我大哥,我說話他肯定會聽。”

五王子大喜,“白小姐若是肯幫我,日后定會回報白小姐,白小姐就是我西夏的貴客。”

蕭天愛指著頭,絕美的容顏,慵懶卻又帶著自信的神態,五王子一時間看直了眼。

以前覺的師喧瑤是絕世美女,現在見了他,五王子腦子里想起漢人說過的話,美人在骨不在皮,師喧瑤在她面前就是庸脂俗粉,根本沒法比。

“嗯?五王子想什么呢?”

五王子被她犀利的眼眸盯著,不敢撒謊,“白小姐真漂亮,不愧傾國傾城的美名,不過白小姐別誤會,我對你不敢有別的心思。”

蕭天愛冷笑,諒他也不敢。

“就這么說定了,回頭我送你一些物資銀子,你拉攏朝臣,等我回去,漢城會公開支持你爭奪王位。”

五王子千恩萬謝,他以為自己再無機會了,大哥太陰險了,在他享受父王寵愛的時候,不知道拉攏了多少人呢。

五王子進宮,見了老國主,說是邀請了白飛飛來宮中赴宴,老國主哈哈大笑,病都減輕幾分,果然美人才是治愈身體的最好良藥。

消息傳出來,滿朝嘩然,大燕一向強勢,這次居然這么輕易就妥協了?

大王子更是氣的要死,白飛飛什么意思?

難不成真的想留下來做國后嗎?

虧他之前一直為她說話,合著人家根本不領情。

大王子妃想的更多,和他說道:“大王子,咱要小心這個女子,她莫不是想做第二個師喧瑤?

漢人女子最會狐媚人,父王現在就被她迷的五迷三道的,真的給她做了國后,那還不是要什么給什么?

咱們對你幾次示好,她都不為所動,合著胃口更大,怕是沖著整個西夏來的呀!”

大王子也覺得有道理,臉上浮現殺意,“真要是那樣,不惜一切代價,把他們一起殺了,我不能讓祖宗基業斷送在他們手里。”

只要是女子,大多會嫉妒比自己貌美年輕的,哪怕無仇無怨,也見不得人家漂亮,這是骨子里的劣根性,大王子妃表面上對蕭天愛關系有加,心里嫉妒的發狂,一個師喧瑤就把滿朝人迷惑了大半,再來一個更厲害的,西夏不得亡國啊!

夜晚的王宮,燈火通明,絲毫不受雪災的影響,貴族們照樣吃喝享樂,受苦的只是底層百姓。

老國主臉色紅潤,頗有些老樹發芽,枯木逢春的感覺。

西夏高層都來了,成思興帶著使臣團也到場,只是正主白飛飛卻沒露面。

老國主哈哈大笑,“白小姐莫不是害羞了,還得孤王親自去請?”

黎修雅站起來道:“不敢勞駕國主,白小姐說了,她會給國主一個大大的驚喜,既然是主角,出場肯定不同尋常。”

“哈哈,好,這個好,孤王喜歡,咱們就等著白小姐的驚喜?”

五王子站起來,“父王,兒臣今日特意準備了戲劇,為父王助興。”

“行啊,演起來,干等著也沒意思。”

戲班子演的是眼下最火的《封神榜》,紂王扮相的戲子勇武威猛,讓老國主想起自己年輕時候,看的很滿意。

場景一換,到了紂王打獵,遇到女媧廟,看到女媧娘娘的神像,居然對女媧娘娘露出垂涎之意,大言不慚讓女媧娘娘做他的皇后。

滿殿人驚訝的是,那個女媧娘娘居然是蕭天愛裝扮的,一身白衣,目光悲憫慈愛,博愛世人,對紂王的膽大妄為,神仙都動了怒。

于是就有了女媧娘娘派下狐貍精出世,迷惑紂王,毀了紂王的江山。

演到這里,老國主笑不出來了,滿殿人面面相覷,白小姐還真是帶來極大的‘驚喜’呢!

看似是在演戲,實則是警告老國主,執迷不悟的結果,就是江山斷送,被人攻入皇宮,自焚而亡,淪為西夏的千古罪人,暴君的典范。

“夠了,不用再演了,你們好大的膽子,是以此來嘲諷孤王的嗎?”

戲本子的人慌忙退下,蕭天愛扮相的女媧娘娘再次登場,額間畫上火焰的圖案,更顯得她神圣不可侵犯。

戲臺子離著大殿五百多米遠,防止刺客夾在其中,圖謀不軌,但是蕭天愛卻突然騰空而起,直接飛起來,衣袂飄飄,恍如仙女降臨,徐徐落在大殿中間。

老國主瞳孔緊縮,嚇的縮著身子,大喊道:“來人吶,護駕,快護駕!”

蕭天愛解下背上的繩子,古代版的威亞而已,瞧把他嚇的!

“國主,勿慌,小女子只是給你一個驚喜而已,并非是刺客,國主,您對這個驚喜可還滿意?”

蕭天愛一步步走近,凜然不可侵犯之勢,真的猶如神仙下凡一般,滿殿之人皆是凡夫俗子,膽敢冒犯神仙者,死無葬身之地。

“你站住,不要過來。”

老國主再沒了色心,美人是會要命的,他哪兒還敢要?

蕭天愛停下來,戲謔看著他,“聽說西夏國主想要我做你的國后?”

老國主連連擺手:“沒有,沒有的事兒,都是誤會,孤王從沒這么想過。”

“這樣啊,我還真想過,國后多尊貴呢,國主要不考慮考慮,我真的愿意的,真心誠意,比金子還真。”

滿殿人嘴角直抖,你要愿意就不會弄這一出了,老國主看到你就想起神仙下凡,哪兒敢冒犯?

“不,白小姐天姿國色,孤王年事已高,不耽誤白小姐的青春,白小姐值得更好的夫君,來人,送給白小姐一份厚禮,算是孤王送給白小姐的嫁妝了。”

蕭天愛有些失望,像是舍不得國后的位置似的,道:“那好吧,多謝國主厚愛。

不過夫君嘛,暫時不考慮,我那死鬼丈夫還沒過一年,三年守孝,誰娶了我,我怕死鬼丈夫會去找人家,嫁給誰那是害了人家,還是不要了。”

“哦,這樣啊,理應如此,白小姐考慮的對極了。

你這身戲服可以換了嗎?待會兒開席,影響吃飯。”

國主極為貼心,實在是看她一身裝扮刺眼的很,他怕吃下去的飯消化不良。

蕭天愛嬌滴滴道:“好麻煩的,不影響吃飯,多謝國主關心,不耽誤大家的時間,咱們開席吧。”

直接坐在黎修雅旁邊,面無表情,靜等開宴。

可她這幅樣子,實在和廟里的菩薩太像了,誰能吃得下?

一場宴席,只有漢人吃的開心,因為他們和蕭天愛坐一排,看不到她的樣子,不受影響。

大王子光喝酒,不吃菜,這個白小姐的難纏超出他想象,到底要不要殺了她?

蕭天愛目不轉睛看著他,遙遙沖他舉杯:“大王子,飛飛敬你一杯,多謝大王子這段時間的照顧。”

“白小姐客氣。”

大王子喝下一杯酒,剛升起的殺意頓時散了,她好像察覺自己的打算,想殺她肯定不那么容易。

賓主盡歡,老國主經歷這一遭,消停許多,再不敢作妖了。

大燕使臣團如期踏上歸國的路程。

趙無疆留在邊境,不提回宮的事兒,將士們都提心吊膽,操練更勤奮,軍紀煥然一新,重新回到他領兵的狀態。

北戎人大敗而歸,因為大雪提前來臨,沒能回到領地,不斷騷擾邊境,掠奪屋子過冬。

這些人成了很好的練兵對象,蕭天洛迅速成長,屢立戰功,成了龐少淵之后,又一個冉冉升起的少年將軍。

每次打仗歸來,趙無疆都會手把手教導他,比蕭濱教導的都多,蕭天洛感動并吐槽,感覺多一個爹似的。

心里有些愧疚,他對自己沒的說,姐姐真的不要這個姐夫了嗎?

只是見不到蕭天愛,不管他想多少,都是白瞎。

趙無疆每天都看蔣少川傳回來的書信,了解蕭天愛的一舉一動,看到他家愛愛在西夏攪風攪雨,趙無疆自豪又失落,愛愛玩兒的這么嗨,可有想起過自己來?

龐少淵拿著一些書信,他在西夏也安排有探子,和懸鏡司不一個體系,傳回來的消息略有差異。

“皇上,西夏的事兒您都知道了嗎?”

“知道啊,愛愛去了那邊,師喧瑤和成源都已伏誅,不日就會回來啦。

今日我得回宮了,那些人已經忍不住了,年前肯定有大動作。

原本還想過去看看她和孩子的,怕是不行了,時間來不及。”

趙無疆難得情緒外露,滿是怨念,他想和妻兒團聚怎么這么難?

龐少淵面色古怪:“你確定皇后想見您嗎?”

“什么意思?”

趙無疆不大明白。

“這是最新傳回來的情報,皇后化名的白飛飛姑娘,對外宣稱自己是寡婦你,剛死了丈夫,繼承丈夫遺產,炙手可熱,年輕漂亮又家財萬貫的俏寡婦,誰不想要?

就連老國主都想娶她做國后呢!”

趙無疆一張臉瞬間黑如鍋底,“蔣少川干什么吃的?這么大的事兒他居然不稟告?”

龐少淵道:“他敢嗎?肯定怕您剝了他的皮。”

趙無疆深吸一口氣,不怕,愛愛還沒原諒他,等他處理完宮里那些人,定要好好問問她,自己這個死鬼丈夫要不要詐尸還魂?

“西夏國主要娶愛愛,她怎么說?”

龐少淵道:“還沒消息,皇上,你說皇后會不會真的答應了

她建立了漢城,肯定不滿足一個城池,若是嫁給老國主,他一蹬腿兒,趁機掌握西夏政權,整個西夏可就落在她手里了。

我覺得依著皇后的性格,如此劃算的買賣,大概會動心的。”

趙無疆氣的頭頂都要冒煙了,龐少淵說的也是他的顧慮,只是個名分上的國后,換來一個國家,愛愛肯定會心動的。

“準備一萬騎兵,朕要去西夏!”

龐少淵慌了神,冰天雪地出征可是兵之大忌諱,萬萬不能冒險,有些后悔和他說這個,趕緊勸道:“萬萬使不得,皇上三思。

皇后肯定不會答應的,老國主又老又丑,那么惡心,她肯定不會答應的,咱在等等消息。”

趙無疆面色不善:“可你剛才還說,她會心動。”

龐少淵算是知道了什么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苦著臉道:“臣只是說會心動,并不一定會做啊,咱再等等,稍安勿躁哈。”

趙無疆氣咻咻,滿屋子轉圈,像是憤怒的公牛。

最終道:“最多等兩天,糧草準備著,愛愛若是敢答應,老子滅了他西夏!”

“好,好,等兩天,皇上息怒。”

趙無疆心里不痛快,龐少淵也難躲的過去,當天晚上拉著他徹夜處理公務,龐少淵有些后悔自己嘴賤了,明知道皇后是皇上的禁忌,還敢拿這個開玩笑,自食惡果了吧?

大燕皇宮,一切都很平靜,只是這份平靜之下,涌動著看不見的暗涌。

天氣陡然轉涼,給大燕也造成了不小的印象,莊稼會減產的,好在不是顆粒無收,緊緊肚子還能熬過去。

朝中也在準備過冬的物資,后宮之中,早早發下過冬的炭火衣裳。

舒太妃在瑤華宮大發脾氣,送衣裳的小太監被罰跪在院子里,精美的裘皮扔在地上,沾滿了灰塵。

曼冬姑姑匆忙趕來,進屋行禮,“不知太妃哪里不滿意?吩咐下來,奴婢馬上改正,奴才也是聽命辦事,請太妃寬恕,有事兒和奴婢說。”

舒太妃柳眉倒豎,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指著裘皮道:“曼冬姑姑,皇上讓你掌管六宮,你就拿這等東西來糊弄本宮的嗎?

這等皮子是三等嬪妃才穿的,你送到我這兒來,是不是瞧不起我這個太妃?”

曼冬姑姑不卑不亢,道:“太妃確實是三等太妃,并沒有錯。

上面還有瀾貴妃娘娘,太后空置,太妃說哪里錯了?”

舒太妃氣道:“本宮可是皇四子生母,皇兒監國,本宮能和那些太妃相提并論嗎?”

曼冬姑姑道:“奴婢一切都按照宮規來辦,您的位份就是太妃,皇上不曾下旨,奴婢就依太妃的份例來分派,官司就是達到宗人府,奴婢都占著道理。

您要是不喜歡,奴婢暫且收回,等太妃什么時候想要了,再給您送來。”

曼冬姑姑行了禮,直接走出去,讓跪著的小太監起來,收拾東西就要走。

“慢著,你一個奴婢,都敢如此和本宮講話,以下犯上,該當何罪?

來人吶,把她給本宮拿下,重重責罰,今日不罰你,還有誰會把本宮放在眼里。”

瑤華宮的奴才逼近,就要動手,曼冬姑姑冷喝一聲:“慢著,太妃,奴婢是皇上親自指派,掌管六宮,你對奴婢動手,可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舒太妃冷笑,“皇上是讓你管理六宮,可你以下犯上是事實,奴才犯了錯,本宮還罰不得了嗎?

你記住了,奴才就是奴才,不管到了什么時候,都變不成主子。

動手,今兒本宮非要教訓這個賤婢,讓她敢對本宮不敬!”

瑤華宮的奴才都仗著四皇子監國,日漸囂張跋扈,道一聲‘得罪’,就要動手抓著他們。

曼冬姑姑失算了,她沒想到舒太妃會如此膽大,真的對她動手。

舒太妃冷笑著看她被按在板凳上,幾板子下去,就能要了她的命。

曼冬姑姑沒有無畏的掙扎,舒太妃早有預謀,打定主意要她的命了,這個世道就是如此不公,哪怕她被皇上器重,可還是個奴才,舒太妃就是打殺了她,皇上頂多訓斥她,降了位份,難不成還能讓舒太妃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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