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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7,可勁撒個嬌


更新時間:2021年06月10日  作者:俞七少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代情緣 | 俞七少 | 這丞相夫人我不當了 


本來想逗弄白初一番的沈硯瞧著白初這模樣,倒是沒了逗弄的心思,而是一手攬著她的腰,然后彎腰撿起地上的布巾將她裹起來,“天涼,別凍著了。”

白初壓根就不管,一個勁地摟緊沈硯的脖頸,興奮地說起了憋了好半日的話,“阿硯,今日二皇子妃臉色都氣綠了,還有那聞懷卉……”

白初極其生動地描述了一下當時的場景,以及她是如何把聞家姐妹給氣綠臉的。

沈硯靜靜聽著,手上則是取了衣物幫白初穿戴了起來,時不時開口讓她抬下胳膊和腿之類的。

差不多等白初說完的時候,沈硯也幫她把衣服給穿好了,并抱著她走出了耳房去了榻邊。

“手松一下,我給你擦頭發。”白初還在興奮地說,沈硯讓她松手,他替她擦頭發。

“不要,我要摟著你。”白初這次卻是不依了,活脫脫的孩子性,就那么賴著沈硯。

她憋大半日了,可不得可勁撒個嬌。

白初的喜悅沈硯不問都感覺到了,她的喜悅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不過他很欣愉,因為她很開心。

她不松手,沈硯便只能用布巾將她的濕發包起來,然后就那么攬著人坐進了他的懷里,不說話,直接垂首吻了上去。

他這一吻她便回應了他,很熱情的那一種。

松開的時候,她的眼睛依舊那么亮晶晶,還多了些嬌媚的水汽,他忍不住抬手用指尖刮了刮她的眼角。

“我先沐浴,等下給你。”

沈硯面色極其一本正經,以至于這話說得白初一下子就紅了臉,一下子就不賴著沈硯了,猛地縮回了手,人卻是在沈硯懷里,沒能躲得開。

沈硯就喜歡白初這小兔子模樣,沒忍住輕笑出聲,然后將人摟得更緊,“阿初,我歡喜你歡喜。”

白初將頭埋在了沈硯懷里表示不想說話。

沈硯摟著人撫了撫后背,“等我。”

說著便將人放在了榻上,然后便起身離開了。

而被放下的白初只覺得整個人要著了,就那么捂著臉縮在榻上裝鴕鳥,然那雙手下的臉卻是怎么掩蓋都掩蓋不住的笑意,帶著滿滿的甜蜜,好似吃了蜜糖一般。

她是真的好開心好開心。

并沒有太久的時間沈硯就回來了,卻是沒欺負她,也沒有改變她蜷縮著的姿態,就那么給她擦起了頭發,

過去的時間不是很久,但足夠白初緩沖了,畢竟夫妻許久,再羞澀也不至于像個初經人事的小姑娘一樣。

鎮定下來的白初就跟沈硯說起了話,“萬翠取消了宴會,還附贈了小禮物,說是每個人都有,我的那個就是梳妝臺上的那個袖珍玉瓶,我還挺喜歡,她也是真的有心了。”

“所以王琴才會對萬翠下手,這樣八面玲瓏的萬翠,又嫁給了才學兼備的文康,王琴夫妻不生出別的心思才不正常,那對夫妻要不是占了個長字,這世子之位還真落不到他們的頭上。”

“那文康就甘心嗎?”

“文康還是很尊敬兄長的,只是這兄長做得太不兄長了。”

“這次的案子牽扯蔡國公世子深嗎?”

“這個得看二皇子怎么決策了,畢竟牽扯的不止蔡國公世子一個,而那么好幾人,總要推出一個懲治一番,不然二皇子沒辦法立威。”

“還有四日,四日就出結果了,真不知道到時候會是怎樣的一個局面。”

“總歸礙不著我們,不用在意。”

“這幾日檀元基瞧著挺安穩,竟是沒搞事,莫不是憋著什么大招?”白初可沒忘記這一個。

“不能說沒有,只是被我攪黃了,聞心蕊之所以想要邀請你,就是檀元基在暗地里動了手腳,今日宴會黃了,他的計劃也黃了,想要再借他人之手沒那么容易。”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聞心蕊莫名其妙搞什么。”

兩人就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話,說著說著,白初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滾燙炙熱的懷抱,直接忘了自己剛剛在說什么。

“頭發干了。”沈硯說了這么一句。

很平常的話,白初卻莫名心顫,“嗯。”

“阿初。”

“嗯。”

“再撒幾句嬌來聽聽。”

“……”一時間白初竟是不知道該是羞還是惱,哪有人這樣的。

“嗯?”沈硯突地尾音上揚輕哼了這么一聲,撩人的尾音撓得白初整個人都顫了,“阿初。”沈硯卻是不放過的輕喚了一聲。

白初就那么突地轉身由背對變成了面對沈硯,攬著人就吻了上去,而這一吻換來了沈硯的輕笑,這輕笑直接惹得白初張口咬了他一口,不重,卻足夠他斂了笑意,更是化笑意為欲,壓著人就深吻了下去。

低吟聲漸起,久久……

宴會被攪黃了,聞心蕊更是被禁足在了魏國公府,檀元基利用聞心蕊的計劃就這么夭折了。

而對此,檀元基不僅不罷休,還更是懷恨在心,他從來沒有被一個女人整得那么慘,這個仇必須報回去。

但他也不想親自出面,那樣很容易被沈硯抓住反擊,他想要借刀殺人。

經過兩天的探查,他又發現了一把刀,這把不及聞心蕊那一把殺傷力大,但只要能戳白初一下,哪怕只是小傷口,那都是好的。

奈何檀元基還沒來得及做什么,麻煩卻是已經找上了他,還是很棘手的那一種。

“請陛下明察,臣與臣父絕對忠誠于陛下,不曾私下動過歪心思,這是陷害,是陷害。”

離鐵礦案還有兩天的查案時間,在這個早朝,葉子晉突然上折子,說是靖安侯與嶺南有交易,而嶺南是云南王的地盤,這明擺著就是和云南王有交易。

且不說私挖鐵礦犯了律法,就說一個藩王為何要私自挖鐵礦,這不是要造反是要做什么?

也正因為這般嚴重,才讓檀元基覺得棘手,他必須打消帝王的疑慮,至少表面上讓他找不出錯處。

“陛下,臣有證據,靖安侯二夫人的弟弟給其二夫人來了信件,地方就來自于嶺南。當時這人出事,后來卻是不見了人影,卻不想竟是藏去了嶺南,而一個雙腿殘廢之人若不是有人相助怎么會好好的離開,還藏去了嶺南,至今在那個魚龍混雜的地方活得好好的,還發了財。且書信字里行間也提了靖安侯,提了云南王,提了鐵礦一事,皆不尋常。”

檀元基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早就讓蕭驍把靖安侯處理了,他非要拖拖拖,現在好了,終于拖得他和義父下水,他真懷疑他是故意的。

葉子晉只字未提蕭驍,但是蕭驍卻滿心駭然,若是檀元基和云南王被拖下水,保不準他們會拉他做墊背,畢竟他們之間有來往,而這一點他父皇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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