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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話說的,我當然希望將士們好好的了。”
“那不就得了,大家好好的,又完成了任務,不是挺好?追究那么多做什么?都說了也不見得咱們能明白,不是嗎?好了,天色不早了,快些回去休息明日起航。”
說著徐牧也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見此,盧旭也不好再說什么了,且徐牧那句也對,結果是好的完成了任務不就行了,反正功勞他占了,何必管過程。
不過他是不是得想辦法繼續跟著沈硯,不然到了潮州可就沒他什么事了,跟著沈硯那么多好處,他如何舍得便宜別人?
不行不行,他得仔細琢磨琢磨。
想著,盧旭也加快了腳步,并轉移了思緒,從想知道今晚戰況的思緒轉到了如何能繼續留在沈硯身邊。
回到船艙沈硯便將白初放在了艙里的床榻上,只是沈硯松了手,白初卻沒松手,還緊緊攬著他的脖頸。
見此,沈硯松開的手重新攬上了白初的腰肢,“怎么了?是不是嚇到了?”
“沒有。”白初將頭埋在沈硯的懷里,悶聲回了一句。
在戰場上,根本容不得白初有別的情緒,此時此刻安全了,她便有些控制不住了,腦子里還印刻著那利劍對著他后背揮去的場景,他那樣的不管不顧置身敵軍之中,她突然間就明白了從前他身上的那些個傷疤都是哪里來的。
行軍至今近一個月,今日算是她真正意義上第一次見到他身處戰場之中,真的是太讓她驚駭。
可不是他還有別人,她說不出讓他只顧著自己的話。
白初說沒有,沈硯卻是不信的,微微沉默了一下再度開口,“是嚇到了對不對?因為我?”
縫制傷口面不改色的人,沈硯不覺得白初是被那血腥的場面給嚇到,那便只有一個答案。
他該欣喜的,卻更多的是心疼,“所以我才不愿意讓你知道這些。”沈硯嘆了一口氣,“我一個人承擔就好,何必讓你也受著這些。”
白初緊了緊抱著沈硯脖子的手,“你答應我的,不準反悔。”
這話聽得沈硯很是無可奈何,而這話亦等于承認了沈硯的話。
“讓你心疼了,我還得心疼你,你說我是不是自己一個人受著就好?”
這話沒毛病,所以……
“我才沒有心疼你。”白初反駁了一句,這樣就沒有了后面的那些循環。
這話惹得沈硯輕笑出聲,攥著白初腰肢的手更是緊了幾分,“阿初這是不愛我了?”
“才沒有。”
“那都不心疼我了。”
被沈硯這么一鬧,白初之前積攢的負面情緒一下子就散了,攬著沈硯脖頸的手不由得又收緊了幾分。
“阿硯,答應我無論何事何地都要好好的,你好好的最重要,好嗎?”
“好。”沈硯輕撫了撫白初的后背,帶著眷戀和繾綣,“還要與阿初共白首,我如何舍得不好好的。”
沈硯的話讓白初攬著他脖頸的手一緊,下一刻竟是生出了幾分縮回去的沖動,她沒辦法與他共白首的,他們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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