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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將軍隨意就好,盧將軍不是說受不了要動手?我不攔著,有什么不對嗎?”
“……”沒什么不對,可他為什么覺得怪怪的?“沈大人就不提供點什么計謀?”
“我讓盧將軍等,盧將軍不愿意,盧將軍還要我說什么?”
“沈大人的意思是我們打還是不打?畢竟總這么被動也不是個辦法。”徐牧開了口。
“打,但是得等等。”沈硯還是那一句。
“沈硯你什么意思,又說等又說讓我去,你說清楚,你們文官說話怎么總是彎彎繞繞,直接點不行嗎?”
“還要我說得多直接?”
“不是,沈硯你什么意思?要吵架是不是?論年歲和打仗,老子還不及你不成?老子不過就是看你有幾分謀略聽一聽你,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壓抑了一天一夜的脾氣,盧旭早就爆了。
“都說了隨意,盧將軍還要我怎樣?”
要是對方跟他吵,盧旭動手都行,可偏偏對方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真的是讓他有氣無處發,他總不能跟一個文官動手,真的是……
如昨晚一般,不知道該說什么的盧旭一甩衣袖直接走人了,帶著勢如破竹的殺氣走了。
“沈大人,盧將軍真的會出擊的。”徐牧提醒了一句。
“我說了隨意。”
“……”徐牧竟是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選擇了閉嘴,他覺得沈硯應該有他自己的考量。
白天叫罵,夜里放箭,這樣的騷擾持續了三天三夜,在第四日水匪再來叫罵的時候,盧旭終于爆了,直接點兵大船配合著小船就朝著海中央叫罵的劫匪沖了過去。
憋屈了好幾日的將士們那是帶著滿腔的斗志就朝著水匪們沖了過去。
戰爭一觸即發。
水匪們也等這個等好久了,他們每天也等得很憋屈,就等著此時此刻殺人泄憤。
官兵人多,這個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人再多掌控船體的能力比水匪那是差太多了。
小船沒多久,就被水匪給弄翻了,而大船因為笨拙只能遠程用箭攻擊水匪,順帶救起落水的將士。
可他們這剛放下纜繩救人,那邊水匪就攻擊了過來,要么砍斷了纜繩,要么遠距離用弓箭射。
剛開始的時候差距還不明顯,待時間久了,眾將士終于感覺到了沈硯之前所言的差距,他們水上與水匪戰爭的差距,哪怕他們人數是對方的好幾倍卻依舊不無可改變的差距。
并不是所有的士兵都沖去了海上。
盧旭能調動的就只有他荊州的士兵,他還不至于傻到全都帶了出去,只帶了一半的樣子。
而剩下的一半以及江州的士兵并沒有跟著去,他們就在岸上看著。
初初看的時候,有人覺得沒能去好可惜,有人覺得真解氣終于可以揍水匪一頓了,端得是一個雄心壯志,再后來,見自家士兵屢屢慘敗,越來越不敵,終于后知后覺明白了之前沈硯不讓他們出戰的話。
心開始焦灼了,有人還在那存著僥幸,有人卻已經開始坐立不安。
最后不知道誰先開口,“沈大人,你下令吧,我們總不能就這么看著我們的人葬送水匪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