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書、、、、、、、、、
沈硯冷沉的眸光告訴白初他不是在開玩笑,她以為他就是罵他自己幾句,卻不想他竟是真的要做畜生,還是這樣的。
之前兩人糾纏得太難扯清,她想著給了便給了,而那日言語過后,兩人之間清清楚楚,她便又不想給了,她委實怕他借機纏著她不松手。
而今,這哪里是借機纏著不松手,分明就是要強取豪奪、霸王硬上弓,這張臉他是真的不要了。
“你要當自己當,別碰我。”白初明晃晃的拒絕。
“不碰你怎么當,碰了你才是。”
“……”就沒見過這種邏輯的,“我雖說兩人都有錯,但你的確錯了,你不反省就算了,竟然準備錯上加錯,沈硯,你確定你愛我?”
“我確定,但只說不做怎么能讓你感知到,我得做是不是?不做你怎么能深刻感知我的愛對不對?我反省了,我這不是錯上加錯,而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白初被這厚顏無恥震驚到目瞪口呆的失了語,這是多不要臉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眼見著沈硯不要臉的又湊了過來,白初抬手推住他湊過來的臉,“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是這么用的嗎?沈硯,你讀那么多書讀到狗肚子里去了嗎?”
這么無恥的話都能說得出來,白初也不用多文明了。
“嗯,讀到狗肚子里了。”沈硯最后一絲矜持被白初那一句我以為你不愛我給摧殘得干干凈凈,一絲不剩。
被推著臉,沈硯也不強行靠近,就那么伸出舌頭舔上了近在眼前抵著他臉的纖細手指。
白初還震驚在沈硯那句狗肚子里,指尖劃過的柔軟刺激得她反射性縮回了手,還沒等她說什么,她便被壓著奪取了呼吸。
這一次白初沒再乖乖受著,而是不停地掙扎,沈硯倒是松開了她,卻只是她的唇。
而他的唇則是順著她的臉頰滑去了她的耳側,“阿初,我準備每次攻陷一個地方,你覺得怎么樣?”
“沈硯。”這是惱羞成怒的怒斥。
“今日就耳朵吧。”沈硯充耳不聞,就那么含住了近在眼前的耳垂……
“沈硯,你松開我,沈硯,你瘋了是不是,沈硯,你再不松開我生氣了……”
然而,任由白初如何怒斥,沈硯半點不為所動,就那么壓著白初,或唇齒,或舌尖,一點一點撥弄了白初的耳朵,從耳骨到耳垂,一絲都不放過,直到白初的怒斥變得斷斷續續,滿是顫栗,沈硯這才勉為其難地住了口。
彼時白初也不知是氣得還是羞得,又或者是嬌顫的,面色通紅,特別是那眼尾,紅得那叫一個讓他心顫,而那雙眸子里,媚色伴著怒意,真的是……
“沈硯,你個畜生。”
被沈硯那么看著,白初沒忍住罵了一聲。
換來的卻是沈硯滿面的笑意,他微低頭額頭抵著白初的額頭,輕應了一聲,“嗯,我是畜生。”
“瘋子。”
“嗯,我是瘋子。”他早就瘋了,只是一直壓著而已,而今,不用壓了,也壓不住了,她連以為他不愛她都說出來了,他還有什么需要顧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