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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馬車上的言語過后已經過去三日了,他都不敢親近她,滿滿的罪惡感,覺得自己是個混蛋,是個畜生,不配靠近她。
而重生至今,她就沒主動過什么,他不靠近她便不靠近。
這三日他想了很多,今日她主動問一些事,他便忍不住靠了過來。
本想靠近點說話,可一靠近他就忍不住纏住了她的腰吻上了她的唇,他太想親近她了。
白初愣了一下,沒回應卻是沒抗拒,就那么默默承認著,任由他吻著她,直到快要窒息,才被微微松了開來,并對上了他那黝黑的眸子。
“阿初,這幾日我想了很多,我覺得我就是個混蛋、是個畜生,不配靠近你。”
“……”所以剛剛是哪個混蛋、畜生靠近她親她的。
“可我忍不住,我想靠近你,我不想當人了,我就當個畜生,你疼疼我好不好?”
“……”這跟聽見她腹誹似的。
自己罵自己的,還是沈硯這樣的,她還是第一次見。
關于那日的事除了他的霸道讓她有點惱以外,她真的沒生什么氣,早就想通的事也沒什么好生氣的,更何況她清楚的知道不是他一個人的錯,所以就更不會生氣了。
只是她瞧著他受得打擊挺大,這幾日除了幫他處理傷口和照顧他的不便之外,她并不曾主動說過什么,她不想因為她說了什么而影響他什么。
只是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話,真的是有點難以言喻。
見白初看著他不說話,沈硯的心有些突突的,“阿初,我知道我那么對你沒資格再要求你什么,但我不做人了,就做個畜生,死纏著你不放手的畜生。”
左一個畜生又一個畜生,聽得白初腦子嗡嗡的,“別罵了,我瘆得慌,我說過這事不是你一個人的錯,我不怪你,我自己也有責任,也說過這事翻篇了,你可不可以別提了。”
此刻的沈硯比三日前在馬車上冷靜了許多,所以他看到的不止是白初的不在意,還有白初的認真,她說的是真話,不是哄他的。
所以他說他的阿初真的是好溫柔好溫柔,他干了那么一件不可原諒的蠢事,她竟是都不去怪他,還愿意原諒他。
抿了抿嘴,沈硯沒忍住,將人壓在桌子邊又吻了上去,他現在太想親近她了。
本以為只是被吻一會兒,白初便沒抗拒,直到感覺有什么探入了衣襟貼上了腰肢引得她身子顫栗,白初頓時不干地抬手抵住了沈硯的胸膛推開了他,“沈硯,你干什么?”
說不出是惱還是羞,白初眼睛瞪得圓圓的。
沈硯就那么黑沉著眸子看著白初,說了一句,“阿初,我剛剛說了,我想當個畜生。”
有些界限他不想守了,總歸她是他明媒正娶過的妻,上輩子又如何,在他的心里她就是,他尊著敬著她就好,別人算個什么東西。
錯過了那么多,連她覺得他不愛她都扯出來了,人生那么短,他還浪費什么時間。
不是說覺得他不愛,那就讓她感知感知他到底有多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