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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就短暫這么揭過去了。
之后便是忙碌著吃了午飯,沈硯有事在身,午飯后便告別了,白初自也是跟著一起離開的。
兩人是乘坐馬車來的,自也是乘坐馬車回去。
說嫁不嫁的事雖然隔了一頓午飯,但不妨礙白初將這事一直憋在心里,此刻終于就只剩兩人,說話不用顧忌,白初開口就是一句,“沈硯,你利用小孩子,你要不要臉。”
“阿初忘性真大,不過我不介意多多提醒阿初,我說過要阿初不要臉。”
這真的是不要臉了,明明做著無恥的事還這么義正言辭,真的也是沒誰了。
白初真的是氣爆了,卻又不知道要怎么解氣,剛剛好看見沈硯那光滑的脖頸,直接撲了過去一口就咬了上去。
白初撲過來的瞬間,沈硯反射性攬著人的腰將人給擁住,并抬手扯了一下衣襟松散了領口,好讓白初咬。
白初沒在意沈硯的小動作,就狠狠咬了他一口,這才松了口,要退開卻是被挾制住了腰肢,動彈不得,不由得瞪向沈硯,“松手。”
沈硯含笑地看著白初,“阿初,每次都咬我,你屬貓的嗎?”
“你才屬貓。”本來咬一口是泄憤的,但就沈硯那模樣,看得她一點不解氣。
還有那衣襟微散眉眼含笑的模樣,看得她……
“不準笑。”白初橫眉冷目地瞪了沈硯一眼。
沈硯微詫異地挑了一下眉,隨后卻乖巧收斂了面上的笑,“好,不笑。”
是她讓人不笑的,但這不笑了卻沒有減少半分誘惑,反倒是……
白初抬手將沈硯心口松散的衣襟給往中間扯,“大白天的,連個衣服都穿不好。”
帶著惱意,手下力道沒輕重,本來只是微亂的衣衫愣是被白初給扯得更亂了。
沈硯忍不住又笑了,湊近了白初,“阿初,你想脫了你直接說……”
白初一巴掌推開了沈硯的臉,“誰要脫,你給我閉嘴。”
這一句惱羞成怒的意思很明顯了,沈硯微一思索終于意識到自剛剛起白初的不對勁了,所以這是被他給誘惑了?
一想到這,沈硯莫名興奮,只感覺找到了新的突破點,不過不能太刻意,那樣怕是要適得其反。
“嗯,是我自己要脫。”
“沈硯,大白天,你要點臉。”
“晚上就行了嗎?”
“那我晚上去阿初屋里脫。”
就在這個時候馬車顛了一下,白初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前砸去,唇齒直接與沈硯的唇齒磕在了一起,因為要說話,微張著唇,那牙齒直接磕在了沈硯的唇上,一股血腥味蔓延在嘴里,白初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坐直身子,才見沈硯唇破了。
沈硯還沒注意自己,瞧見坐好的白初唇上染著血腥,臉色一下子冷了下去,“破了?”
說著抬手就去碰白初的唇。
見沈硯只關心她完全不去感知他自己的傷,白初心中滋味百般,微斂了情緒,“不是我,是你。”
這時剛剛好沈硯的拇指按在了白初的唇上,聞言,微微用力一擦,發現真的沒破,周身冷意才散了開去,“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