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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
“陛下身子不適已經確切,最近京都城里各勢力斗得厲害,我雖離得遠,卻依舊沒有被放過,反倒是成了眼中釘,深怕我成為太子的外援,所以各勢力花了重金在江湖上買我的命,不僅如此,他們自己也派了人過來,整個江州城都知道你與我關系匪淺,你回王家就是將麻煩帶回去,你確定要回去?”
話語的道理是很有道理,但是她怎么就被跟他綁在一起了?
而這真實性,白初一想到白日里在歧家遇到的事,便知是真真實實。
突然間,白初這心頭就堵得厲害,她好好的生活就這么被他給毀了。
越想越不忿,白初轉身一把扯住了沈硯的胳膊往下一拉,沈硯就那么順著力道蹲了下來,微仰視白初。
剛要發火的白初在對上沈硯那一雙清冷的眸子的時候突然間從怒意中清醒,是沈硯纏著她不錯,但是她的眾所周知并不是源于此,而是源于她尋他救王萍,才有了后來她被人利用此誣陷,再有了后來的眾所周知。
一想到這,白初是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一口氣卡在心頭難受至極。
憋了好久,白初說了一句,“多久,我要在這住多久?”
沈硯看到了白初的心氣不順,卻卑鄙的當做不見,他好不容易將人哄進府邸,哪有再放走的道理。
“不知道。”
“總要有個期限。”
“少則三五個月,多則三五年。”
一聽這話,白初弄死沈硯的心都有了。
沈硯微扯了衣襟往前湊了湊,沒說話,但讓白初咬的意思很明顯。
雖然很想咬死沈硯,但是白初的理智還是有的,畢竟這件事是她自己惹出來的,沈硯也是為了護著她,她所介意不過就是不想和他牽扯。
抬手推開了近在眼前的脖頸,白初開了口。
“我總不能一直不回去看王嬸他們,九月份的時候,王萍還要和小博定親,我怎么也是要回去的。”
“你白日里可以回去看看,晚上別回去,那邊我會暗中讓人護著點,我平日里幾乎不出現在那里,他們不會太在意那邊。”
“你別總在我跟前晃,離我遠點。”這個才是最重要的。
“我沒有總晃,就晚上回來看一看你,這不過分。”
“還有什么要求?”
還有什么要求,當然是別親她抱她,但莫名有些難以啟齒,又莫名覺得特意提一下有些自作多情。
“沒有要求了嗎?那……”見白初沉默,沈硯欲直接板上釘釘。
“有。”白初連忙開口阻止,現在的沈硯不是從前的沈硯,太過無賴,必須得說清楚。
沈硯不說話,就看著白初。
這眸光看得白初到了嘴邊的話又遏制在了那,最后說了一句,“我想到再提。”他不犯就不提,犯了再提也不顯得她自作多情。
“好。”沈硯大方極了,特別的好說話,“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沒了。”
聞言,沈硯重新站了起來,繼續給白初擦頭發,只擦頭發,規矩極了,擦好頭發后便走了,好似來這一趟真的就只是跟白初說一下消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