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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那幾家也不能急急找門路,去歧家找上歧夫人。
也就歧夫人一直養胎不太知道,權衡過后,覺得白初比不得這些個商家夫人,這才有了那一番行為。
收到了消息的沈硯沒有去找白初,而是直接領著查抄的衙役按照收到消息的名單去了這幾家。
第一個就是那吳姓夫人家。
沈硯辦事絕對不會給人留下任何的把柄,可以說他早在出來江州城的時候,就對各商家進行了調查,無論大小,特別是有了姚家這個助力后,知曉得就更清晰了,想要辦理一個人真的是太簡單了。
所以在吳姓夫人回到家后,迎接她的就是下牢獄,她嚇都嚇死了。
其老爺在她回來之前問過沈硯他哪里惹沈硯不快了,沈硯直接一句問你夫人。
以至于吳夫人一回來就遭到一頓劈頭蓋臉的打罵,害了全家打罵都是輕的。
但這個時候說什么都遲了。
這個時候吳夫人還沒意識到是因為自己惹了白初,直到她在牢中見到了其他幾位夫人,方才知原因,可那個時候已經遲了,便是悔恨也已經晚了。
這是后話。
歧陽煦找到沈硯的時候,沈硯已經抄了第三家,動作之快令歧陽煦咋舌,只覺得后背冷汗淋淋,想著若是沈硯想要顛覆歧家,那不就是抬抬手的事。
“沈大人。”歧陽煦才喊這一聲,便換了沈硯一個涼入骨的眼神,這一眼神竟是讓歧陽煦嘴像是被縫了起來,愣是說不出半個字。
“你該慶幸你早先認識阿初,且與她為善,否則這一次你歧家也不用留了。”
歧陽煦知道沈硯說的是真的。
“回去看好你娘,只此一次,再有一次你歧家也不用在這江州城存在了。”
丟下這一句,沈硯便錯過歧陽煦離開了。
沈硯已經走出了好遠,歧陽煦卻還沒從那冷意中回神。
門被敲響的時候,白初剛沐浴完,正在那用布巾擦頭發。
三日,不,今日是第四日未曾見到沈硯了,所以白初第一反應也沒想到是沈硯。
單手抓著布巾裹著的濕發,白初走去了門邊開了門。
嘎吱一聲,門打了開來,露出了外面站在夜色里的沈硯。
白初有些奇怪地看了沈硯一眼,主要是沈硯從沒敲過她的門,都是直接推門就進的,特別是幾日前那一晚。
隔了三四日,現在再想到那一晚,已經沒那么心悸了,特別是在白日里遇到了那樣堵心的事之后。
“有事?”
“有事。”
聞言,白初往里退了兩步,下一刻沈硯抬腳跨了進來,并反手關了門。
就在沈硯關門的時候,白初已經重新走回了里間坐去了那里繼續擦頭發。
只是剛坐下擦了兩下,就被人給接了過去,“我來擦。”
聞言,白初也沒矯情的拒絕,“什么事,你說。”
“京都城來信收到了。”
白初沒想到是這事,愣了一下,隨即涌上心頭的第一句便是,“那我明日可以離開了?”
“……”那天就不該停下,“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