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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停下了啃咬的動作抬起了頭,迷糊又狐疑地抬頭看著沈硯,“當真?”
“嗯。”沈硯輕應。
白初歪著腦袋迷糊著雙眼沒動,呆了好一會兒,在沈硯的胸膛上嗅了嗅,隨即就那么趴在沈硯身上什么從他的脖頸開始順著往下摸索尋找。
白初一頓胡摸亂摸,將沈硯松了腰帶的衣衫扯得一片凌亂,光滑的胸膛似遮非遮,白初對此無所覺,摸了好一會兒后,滿滿的氣惱,抬頭狠瞪著沈硯,“你騙我,沒有。”
“你找全了嗎?”沈硯啞著嗓子問。
白初歪著頭又呆了呆,好一會兒之后,按在沈硯腰腹的手順著往下摸去。
突地沈硯悶哼一聲。
聽見這一聲,白初握著手中的東西捏了捏,滿眼疑惑。
這一次沈硯沒了聲音,卻也沒動,絲毫沒有阻止白初的意思。
白初見沈硯沒了反應,試探性的又捏了兩下,沈硯僵硬著身子愣是沒哼一聲,然那眸底的星火燎原已成破空之勢。
白初見沈硯沒了反應,沒意思的繼續向下摸去,順著沈硯的腿,可謂是將沈硯渾身是上下每一處都摸了一個遍。
摸到最后什么都沒有,氣呼呼的重新爬了回去,控訴地看向沈硯,“你騙我。”
沈硯扣著白初的腰反身將人給壓了下去,“騙你什么?”
被反壓限制了行動的白初很不滿,直接揮舞著手腳掙扎了起來,“就是騙我,欺負我,我討厭你,你走,你……”
白初的控訴淹沒在了沈硯的唇齒間。
白初唔唔了兩聲后被放了開來。
“騙你了嗎?”
白初抿著嘴沒說話。
“是你自己沒找全,怪我嗎?”
“還要喝嗎?”
“要。”
“是你自己要喝的對不對?”
白初沒說話。
“阿初,說話,告訴我是不是,回答我,我就給你喝。”
白初咬著唇猶疑了好一會兒,最后屈服在了想喝‘茶’的谷欠望下,輕哼了一聲,“嗯。”
白初這一聲輕應落下的瞬間便被奪取了呼吸,最后已經分不清是白初口中的酒香還是沈硯口中的酒香,兩人就那么唇齒相依吸取著對方口中的芬芳,攻略城池,片甲不留。
酒精的麻痹早已經讓白初腦子暈眩混沌渾身火熱,再被沈硯如此這般刻意一撩撥,白初已全然無了任何的自主能力,雙眼朦朧迷離,雙頰紅艷,像極了一朵盛開的嬌花,就那么任由沈硯為所欲為、予取予求。
直到快要窒息,白初唔唔地抬手推人,沈硯這才將人松了開來。
沈硯這才剛將人松開,白初就開始扯自己衣服。
沈硯嚇得連忙按住,就是因為不想欺負她,才哄著她欺負他,他哪里受得住她這樣。
被按住不能動的白初不滿地瞪著腳,“我熱,我熱,你放開我。”
沈硯的理智受著極致的挑戰。
掙扎許久也掙脫不了的白初帶著哭意控訴出聲,“沈硯,你欺負我,你欺負我……”
沈硯的理智本就到了極致,被白初這么一哭直接斷了,真的好想好想欺負她,可是不能趁著她迷糊那樣欺負她,不然就沒有以后了,可他要瘋了。
得到了自由的白初又開始扯自己衣衫,制止不了的沈硯直接抓住了她的手順著他的腰腹按了下去。
欺負她,他是舍不得,但可以讓她欺負他。
“阿初,摸摸就不熱了。”一邊誘哄著,沈硯一邊親吻著白初露出來的脖頸,“乖,阿初,聽話,我教你,這樣就不熱了……”
在沈硯一聲一聲的輕哄中,迷糊的白初順著沈硯的輕哄做起了沈硯讓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