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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話白初氣呼呼地鼓起了嘴,“沈硯,你什么意思?”
一聽白初這話,沈硯瞬間眉眼盡開,好似繁花綻放。
明明很美艷的笑,白初卻看得好生氣,“你笑我,沈硯你竟敢笑我。”
生氣的白初直接雙手成爪狠狠捏住了沈硯的臉龐,很使勁揉捏的那一種,捏完還不夠,直接雙手捂在沈硯的臉上使勁揉使勁按,完全將沈硯的臉當成了面團子,揉了好一會兒才松了手,見沈硯的臉被她揉紅了,也不笑了,白初這才滿意地哼了哼,“哼,讓你笑我。”
“阿初,公堂上為什么變了情緒,是不是因為陸德業說的那些話。”沈硯還記著公堂上沒能問的事,現在人迷迷糊糊的最好問了。
白初歪著頭迷糊著眼看著沈硯,不知是沒聽懂還是在思索。
“阿初,是不是因為……”
沈硯話沒能說完就被白初聞著竹子酒香,順著本能纏了過去吻了一個正著。
沈硯沒讓白初得逞,微微將她給推開,“阿初……”
沈硯剛喊了一聲呼吸再次被奪取。
沈硯不得不微微用了一點力推開白初,“阿初,是不是……”
“我要喝茶,你給我,你為什么不給我,你欺負我。”兩次被沈硯推開,白初打斷了沈硯的話,帶著委屈和控訴。
太過生氣,迷糊的白初不知道控制力度,那放在沈硯脖頸間的手指便那么用力一劃,一路從沈硯的脖頸到破開松散的衣襟劃拉到了他的胸膛,一路留下血紅色的五爪印。
沈硯意識到白初這是徹底迷糊了,不得不放棄繼續詢問,無奈地松開了白初,再然后她似饑渴難耐一般重新撲了上去吻住了他。
一陣纏吻后,白初滿足地松開了沈硯砸吧了兩下嘴。
沈硯以為這樣就差不多了,哪里知道白初又順著他的脖頸往下拱,柔軟的唇所過之處星火燎原。
眼見著越發不可收拾,沈硯一個反身將白初給壓在了榻上,“阿初,別亂來。”
被壓著的白初委屈巴巴地看著他,“我要喝茶,我渴,我要喝茶。”
“我這里沒有。”沈硯自認不是柳下惠,再這么被撩撥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來。
“有的,有的。”白初揮舞著手扯住了沈硯的衣襟一副給他看的架勢。
沈硯下意識垂眸看了一眼,才發現衣襟有些濕,鼻翼間更可聞竹子酒香,這垂眸也剛剛好看見白初衣襟上的潮濕,忽然明了,是小丫頭之前弄濕了衣襟,剛剛那會兒蹭到了他的身上。
“我要喝茶,沈硯你給我,你給我……”白初還在那揮動著手臂鬧。
兩人本就緊貼著,白初這么動,沈硯……
“阿初,是你自己要喝的。”
說完后,沈硯松了壓著白初的力道,而這一松,白初立刻反被動為主動,一個用力將沈硯重新給壓了回去,貼著那脖頸又允了起來。
許是覺得沒喝到,允了一會兒,白初直接咬了起來,不輕不重的力道,卻是要人命。
“阿初,我身上別的地方也藏了,你可以找找。”沈硯突然開了口,聲音低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