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書、、、、、、、、、
白初隔著面紗只能看見一雙眼睛,也正是因為如此,那雙眼睛里的冷漠更加的突出。
花子墨再次羞躁了,不是因為羞澀羞躁,而是因為自己齷齪的思想羞躁,明明對方看他的眸光冷漠的不能再冷漠。
誰叫她是個小姑娘來著……
不對,她蒙著臉,他為什么就覺得她是小姑娘?或者是大嬸呢?
這么一想,花子墨突然就覺得哪哪都不得勁了。
白初卻沒管花子墨那復雜得來復雜得去的心思,囑咐完之后,轉身就去配藥去了。
花盒見自家少爺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躺著,不由得湊了過去靠在他耳側低語,“少爺,你怎么了?”
花子墨沒動靜。
“少爺,不是奴才說你,就算人家大夫是個姑娘,你是不是也反應太大了點,怎么說你也是個男子漢,就算不是大夫,被人家姑娘摸一下怎么了?你看你……”
“閉嘴。”花子墨轉首陰惻惻看著碎嘴的花盒,咬牙切齒地呵斥了一聲,一副你再說我就弄死你的神情。
見此,花盒果斷閉嘴,還做了一個封嘴的動作,賊欠。
下一刻花子墨直接一巴掌就糊了上去,花盒沒躲,硬生生承受了一巴掌,只不過承受完之后不忘嘴欠,“少爺你這惱羞成怒的,不是看上人家大夫了吧?”
花子墨腦中瞬息閃過家里老嬤嬤的模樣,一個巴掌再次朝著花盒拍去。
這一次花盒麻溜地躲了開去,“少爺你惱羞成怒就惱羞成怒,總是揍奴才做什么?奴才多無辜?”
“花盒。”花子墨咬牙切齒。
主仆倆就那么你來我往的斗著嘴,直到白初拎著藥包出現在了兩人面前,主仆倆才消停。
花子墨這會兒才感覺自己的窘迫早就消失殆盡了,不由得看了花盒一眼。
花盒諂媚地對著他笑了笑,花子墨不自覺勾了一下唇。
見花子墨笑了,花盒松了一口氣,當下立刻躥去了白初的跟前取藥付錢。
白初囑咐了該囑咐的,便不再管了,而是去找水喝了,剛剛吃了兩個包子噎得慌,都還沒來得及喝水。
花子墨被花盒幾人架著扶出來的時候,剛剛好看到白初在柜臺邊喝水,他的角度剛剛好是側面,那面紗撩起了一角,露出了白初一側面龐,赫然是一個膚若凝脂的少女。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花子墨的臉蹭得一下又紅了,還沒來得及看第二眼,人就已經被花盒幾人架著去了藤椅上。
坐上去的瞬間,花子墨剛剛好與放下杯盞的白初對視了一個正著,不知為何,花子墨感覺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腦中自動將自己剛剛看到的半側面龐和眼前的這一雙眼睛組合在了一起。
來不及多想,就被抬著離開了,白初那雙冷漠的眸子成了他腦海里最后的殘留。
白初不知道花子墨在想什么,見人走了,也沒當一回事,拿起茶壺又倒了一杯水,抬起面紗再度喝入了口中,連喝了幾杯才感覺舒服些。
舒服了之后便轉身去藥材配藥了,她可不想一直頂著面紗,一想到自己為何要頂著面紗,白初周身殺氣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