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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疑惑抬眸,對上的是紅著耳朵一臉驚慌的花子墨,“你你你……你一個女子怎可如此對男子動手動腳……”
被白初近距離看著,花子墨的臉更紅了。
白初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被抓著的手腕,花子墨順著白初的視線看去,才發現自己抓住了白初的手腕,躲瘟神一般嚇得立刻縮回了手,紅著一張臉愣是憋不住第二句話。
白初站直了身子,倒也沒懟花子墨什么,少年郎嘛,有點羞澀很正常。
“我是大夫,不摸傷患處,我要怎么確定你傷得如何?若你不愿,也沒關系,江州城醫館很多,你可以去別處看。”
白初是真心建議,她要么不看,要么就得認真看,不能讓她認真看,她選擇不看。
哪里知道白初的話剛落,花子墨立刻就反駁出口,“我才不去別處,我大老遠過來的,廖銳志那個瘸子你都給治了,怎么就不能治我的?”
花子墨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白初眸中閃過無奈,“這位公子,不是我不看,是你不讓我看,我這會兒只是隔著衣物摸摸,要是嚴重,待會兒你還得脫了衣物……”
“你這女子怎么這么……”
白初話沒說完就被花子墨打斷,而打斷后的花子墨對視著白初的眼睛愣是沒敢將那不知羞恥四個字說出口。
白初不太喜歡不配合的病人,更不喜歡污蔑她的病人,哪怕沒有說出口,但眼神說明了一切。
“看就看,不看麻煩后轉,我只是盡一個做大夫的職責而已。”丟下一句白初轉身就走回了柜臺。
“我看我看。”白初的冷眼讓花子墨感覺自己被鄙視了,小少爺的高傲讓他立刻就不服輸了起來。
白初沒停步,說了句,“里面躺著。”說著就進了內堂。
花盒見此,立刻配合著其他人架著腿一動就疼的花子墨去了內堂,放在了榻上。
見人坐在榻上,白初又說了一句,“躺下。”
花子墨想說什么,在對上白初冷漠的眸光之后,燥紅著臉躺了下去,再然后他就感覺衣袍被撩起,一只纖細柔弱的手隔著他薄薄的褲子從他的膝蓋處一點一點往上爬,那感覺如萬蟻噬心,花子墨感覺自己都要被燒著了。
“啊……”突然的一痛讓花子墨反射性喊了出聲,喊完后只覺得丟人至極,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這里疼嗎?”白初在剛剛讓花子墨喊得那一處往一側延伸了一點點摸了摸。
花子墨還沉浸在剛剛的丟人中。
“你得配合我,我問你答。”說著,白初又按了一下。
“疼。”花子墨反射性答了一句。
白初又按了幾處,紛紛詢問了一遍,最后又在那疼痛處仔細摸了摸,摸完又去搭了花子墨的脈搏好一會兒,這才收手。
“大腿骨有些骨裂,不是很嚴重,不過也別不當一回事,還是需要臥床休息半個月,三個月之內不可做一些劇烈運動。骨裂需要休養讓它生長愈合,你傷患處不僅有些骨裂,還淤腫,這休息的半個月需要外敷一些藥以及內服一些藥,助傷處活血化瘀裂骨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