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
女生:
要是換作一般人,女方單獨約自己,或許帶著別的意味。
但安伽詠如今怎么品,都感覺到了一絲殺氣。
是的,換作是他被人栽贓,他也只可能帶著殺氣。
安伽詠思考了一下,還是同意了。
當然為了不讓人起疑,這次他們約見的地方是一個隱蔽的會所,地點還是安伽詠推薦的。
——錢也是安伽詠付。
到了包間里面,安伽詠是最先到的。
這包間環境清幽,特別適合談話,當然要是發生了什么事也容易找不到人求救。
安伽詠見到時藥一個人來的,不由得道:“你一個人約我見面,你不怕我把這件事對宗門內部的長輩說?”
“說了又怎么樣?難不成你們還想殺人滅口?”
時藥懷疑是玄虛宗的人干的,現在還敢約安伽詠見面,無論安伽詠說什么,站在玄虛宗的立場,時藥都是一個對手了。
時藥慢悠悠的坐下來,然后道:“你敢見我就說明你自己是沒沾這些事的,而且也不確定干這些事的人到底是誰,所以你才來見我的,對吧?”
安伽詠嘆口氣:“你說的也對。”
他知道有些人有問題,但不確定究竟是誰,也不確定宗門內部到底是怎么想的。
安伽詠是屬于玄虛宗得天獨厚的那一塊,從小就在玄虛宗培養,接觸的都是玄虛宗核心人物,可他自己暫時沒能接觸到玄虛宗的核心業務。
因為他太年輕了。
他隱約有些猜測,卻又不敢去捅破那層薄膜。
時藥道:“按道理來說,我是不會把仇恨拉到你們玄虛宗身上來的,但這件事有可能就是玄虛宗的人針對我,所以我現在就要從玄虛宗上找線索。”
時藥將薛向君的照片拿出來:“薛向君你應該知道的,現在她已經被外面的人宣布死亡了,我也被懷疑了。在我之前,你知道是玄虛宗哪個人接觸的薛向君嗎?”
安伽詠看著薛向君的照片,心里面隱隱有了某種猜測。
他嘆聲道:“等我調查一下內部資料。”
然后就拿出資料開始翻宗門文件。
他們這樣的宗門其實也有現代化的處理方式,那就是每個人負責的客戶不同會有標記。
除非客戶有要求同時找了好幾個大師,這樣避免的是內部的人出手后發現對方已經是其他同門的客戶,免得引起誤會。
薛向君如果有人看過,那就會有資料記載。
這資料說隱秘也不算隱秘,但安伽詠看到名字的一瞬間,還是在猶豫要不要告訴時藥。
半晌,安伽詠道:“我告訴你是不是不太好?”
時藥瞅了那手機一眼:“有什么不太好的?你又不用干別的,你只需要告訴我對方是誰就夠了。”
至于對方做了什么,到底是不是誣陷過時藥,這都是沒有證據的事情。
安伽詠只是告訴了一個人名而已,他做錯了什么呢?
安伽詠抿了抿唇。
確實,對方和他不熟,如果沒干什么事情,他只是把名字告訴了時藥而已。
然后安伽詠張口道:“那人是穆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