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很尷尬的時刻。
時藥聲音都在發抖:“師傅,你這會兒不應該為辛禹野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嗎?”
陸拂渠誠懇的回答:“他也不值得為師忙到這個地步。”
時藥:“所以就白日宣淫!”
陸拂渠板著臉:“他只是在這里而已,你在胡思亂想些什么?”
仗著時藥看不見,陸拂渠信口胡說。
時藥提高音量:“這大清早才七八點他就到了你那,聲音一聽就有問題,你猜我信不信你!”
陸拂渠站在道德制高點:“師傅的事情竟然輪得到你這個丫頭來說三道四了!”
時藥:“……”
說不過就開始站在為人師的立場上就行輩分壓制。
這還有個表現。
那就是心虛了。
時藥正要說話,陸拂渠繼續道:“你交男朋友的時候,可不是對為師這副態度!”
“……”時藥繼續大聲的哭:“師傅,如今有人欺負到我頭上,就欺負我單打獨斗,我可咽不下這口氣!”
陸拂渠微微松口氣:“怎么回事,詳細說給我聽聽?”
時藥將薛向君的事情詳細的給陸拂渠說了。
陸拂渠聽完以后,秀眉微蹩,發表了自己作為大師的看法:”就一樁生意如此斤斤計較,這宗門真是上不得臺面,能做到這個地步這種下九流的手段肯定沒少使。”
之前時藥還不覺得,后來經過路老爺子提醒加上這件事,時藥覺得是了。
她斟酌道:“目前不能肯定就一定是玄虛宗的人,畢竟明面上除了一個偶然見過面的,我都沒和他們宗門正面接觸過,現在這個懷疑站不住腳。”
但薛向君那個級別的,她不覺得薛向君會找別的沒有名氣的算命師。
對方多半就是出自玄虛宗。
找到時藥,還是因為黨厘妃偶然的推薦。
“確實是站不住腳,但你有猜測,那就八成是。”
陸拂渠從床上起來,看了看窗外,道:“是個人行為還是宗門針對,得先靜觀其變,先從薛向君的經紀人簡書杰入手。”
陸拂渠的回答和封瀾晏的差不多,只不過封瀾晏已經去做了。
時藥便道:“那我先去辦這件事,等到晚上再來告訴師傅你。”
陸拂渠現在也在忙著辛禹野的事情,時藥這邊想的是多一個人知道,便多一份力量。
玄虛宗可是一個大宗門,她可是自己一個人啊!!
掛斷電話,時藥查到了簡書杰的公司地址。
警察既然剛剛上過門,現在去找簡書杰恐怕會引起注意,再者封瀾晏已經在調查,想了想,她決定還是找安伽詠這條線。
于是時藥發了消息給安伽詠:有空嗎?我請你吃個飯。
安伽詠剛才和時藥聊了那么一通,現在乍然一看這條信息,怎么都透著鴻門宴的性質。
安伽詠這邊還在思索,到底要不要把時藥的事情匯報給宗門內部。
但他自己也在思索,宗門內部到底誰做事情會這么過分。
可他不敢聲張的原因就是,他能夠想到的人不止一個。
宗門如今變成這樣……
安伽詠神色也是陰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