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第二百九十九章 膽大包天行竊事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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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膽大包天行竊事


更新時間:2021年03月25日  作者:筑夢者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筑夢者 | 凰妃之一品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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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事以至此,就別想那么多,日后等三姑娘當娘了,就會理解夫人的。”花嬤嬤只能揀好聽的來說,不過依她與容靜秋打交道的這大半年的經驗看,三姑娘的性子又倔又硬,估計很難會心軟。

容金氏依舊是懨懨的表情,此時她的心里既矛盾又難過,兩個女兒,她最終哪個都沒能顧得上,從怨恨容靜秋到現在的自我厭棄,只覺得人生真的荒謬不已。

容鴻挑簾子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母親歪躺在羅漢床上兩眼失神地看著某一處,這樣的情形見多了,他也從最初的擔憂過渡成現在的不以為意,他上前朝母親行禮,“娘。”

容金氏這才從那虛空中回到現實,掙扎著要坐起來,可是身子骨一直沒有什么力,好在兒子還算孝順,上前一把扶她坐了起來,還貼心地給她在腰后的位置上塞了個軟枕。

她努力打起精神來,示意花嬤嬤把一旁的匣子拿過來,然后朝兒子道,“當初你小妹還在的時候,為娘就已經想好要把我那份嫁妝一分為三給你們,可如今你小妹也不在了……”說到這里,哽咽了一會兒,然后抹了抹眼淚,接著又道,“為娘重新規劃過,你與你大妹就兩人平分吧,為娘誰也不偏袒,這是給你大妹的嫁妝,你拿過去給她吧。”

容鴻沒想到母親喚他過來是說這些,他看了眼花嬤嬤手中的匣子,這里面八成是地契和店鋪的契約,當然還有其他陪嫁物品列出來的清單,遂嘆了口氣,握住母親的手道,“娘,這些您應該親生交到三妹妹的手中,兒子拿過去算什么一回事?”

他心里明白在容靜秋的婚禮事宜上母親是插不上手了,但如果兩人能破冰重歸于好也是件幸事,父親那邊也能回心轉意,日子總得過下去,不能為了容靜冬一人就毀了所有人的生活。

最近想明白了許多事后,他前所未有地覺得頭腦如此清醒。

容金氏聞言沉默了良久,最后嘆息道,“還是不了,你就跑一趟吧。”說完,她就示意兒子出去,沒有精神再說話。

容鴻看到母親這樣了無生趣的樣子,心里又開始擔憂起來,在小心地放回母親躺回羅漢床內,他又道,“娘,母女倆沒有隔夜仇,總得邁出那一步才能重修舊好,三妹妹她還年輕,娘沒有必要跟她過多的計較……”

容金氏明白兒子話里是什么意思,是想讓她先去示好,但她的心總是不得勁,一見到大女兒的面,就會不由自主地說些傷人的話,所以還是不見面為好。

容鴻等不到母親的回應,最后只好做罷,接過花嬤嬤手中的匣子,叮囑花嬤嬤好生侍候著,這才轉身離去。

容靜秋這邊倒是熱鬧,清瀾郡主過來了,少不得要埋怨一番未來婆母金周氏,“我是真不知道三哥哥的親娘哪來那么多抱怨,居然還來跟我說不要跟你走得太近,真是氣死我了……”

“你不會跟她吵起來了吧?”容靜秋不意外金周氏會這么做,只怕原話難聽一百倍,但她還是擔心小姐妹還沒嫁進金家,就跟未來婆母不和。

清瀾郡主冷哼一聲,“我可是當朝郡主,哪會降尊跟她吵起來?況且三哥哥也沒聽她的,她的親兒子都反對她這一套,我就更不會聽。”伸手握住容靜秋的手道,“誰也拆散不了我們的姐妹情。”

容靜秋見她說得肉麻,忙抽出手,玩笑道:“我都起雞皮疙瘩了。”

“好啊你,居然辜負我的一片深情。”清瀾郡主哇哇大叫,然后追著容靜秋打鬧起來。

被兩人圍在中間的夏薇一臉苦色,趕緊勸這個,又勸那個,最后干脆哪個都不勸了,大喊道,“你們轉得我頭暈……”

容靜秋與清瀾郡主這才停下了笑鬧,忙扶著夏薇關心道,“還好吧?”

夏薇揉了揉額角,“不好。”然后看到兩人一臉的愧色,這才跳起來退開兩步道,“騙你們的。”

“好啊,你這是學壞了,居然誆騙我們起來。”清瀾郡主大叫一聲,然后追了過去。

容靜秋這回倒是不追了,不過卻在一旁起哄,春日暖陽照進來,一片的祥和景色。

容鴻站在門口處看得有些呆了,他幾乎沒見過這樣鮮活的容靜秋。

夏薇差點撞上去,好在最后看清這外男是容靜秋的兄長,她這才生生地止步,追著她的清瀾郡主也一下看清了來人,拉著夏薇退開幾步遠,并沒有主動與容鴻打招呼。

容鴻上前給清瀾郡主見禮,順帶問候了夏薇。

“二哥怎么過來了?”容靜秋詫異了過后,笑容慢慢冷卻了下來,輕聲問道。

清瀾郡主看出容鴻似乎有話要說,但礙于她們在不好直說,遂道,“我與夏妹妹到外邊的園子里賞春景去。”

夏薇也知道人家兄妹怕是有話要說,自己在這里不妥當,于是跟著清瀾郡主手牽著手一塊兒出去。

容靜秋坐下來,然后喚人上茶,淡淡地道,“二哥有話要說?”

容鴻輕咳一聲,然后坐到容靜秋的對面,半晌沒有說話。

容靜秋皺緊眉頭,容鴻到底來做什么?有話又不說,當她是他肚里的蛔蟲嗎?遂不耐煩地道,“二哥若是沒有話要說,恕妹妹不接待了,我今兒還有客人……”

容鴻這才急忙道,“上回你說你這里有些修渠工程之類的書可以借我看?”

容靜秋聞言愣了愣,她真沒想到容鴻是來借書的,畢竟他們兄妹之間感情極差,不過若是容鴻想上進,她也不會阻攔,她與容鴻之間沒有深仇大恨,就是天生不對盤而已。

“我讓梅兒把書拿來。”容靜秋轉頭朝梅兒吩咐了一句,這才回頭看向容鴻,“待會兒你把書帶回去慢慢參詳吧,不過光看書是沒有用的,關鍵還是在實踐,”頓了頓,“這兩年天旱,我在之前住的莊子附近修了引水灌溉工程,如今周邊還有村莊沒有完工,這年節也過了,二哥若是得閑,可以去那兒轉悠一下,若是不得閑,也不打緊……”

“真的?得閑,我得閑。”容鴻怕容靜秋反悔,趕緊應承下來。

容靜秋詫異地看了眼容鴻,這是……轉性了?怎么看怎么怪?罷了,想到容鴻的好日子就要結束了,她也就不開涮他了。

“你到時候過去莊子時跟柳管事說一聲便是,他會安排的。”

容鴻點頭道,“為兄記住了。”

容靜秋見事情安排得妥當了,遂想要逐客,畢竟她可不想把寶貝的時光浪費在話不投機半句多的人身上。

哪知容鴻突然拿出一個匣子放到桌子上,然后推向她。

“這是什么?”容靜秋沒能看出什么名堂來,遂皺眉問了一句。

容鴻微斂眉道,“這是娘給你的嫁妝,她說……”

容靜秋打斷他的話道,“我不需要,你拿回去吧。”

當初跟容金氏說斷絕母女情份的話并非玩笑,她也沒想過要這份嫁妝,這錢咬手,何必自找煩惱?

“三妹妹,你何必這么倔呢?娘她都肯先低頭了,證明她的心里記掛著你,這是她的一片心意……”容鴻沒想到容靜秋會這么生硬地就拒絕掉,頓時氣不過地道。

容靜秋直接起身,一臉冷漠地道,“太遲了,破裂的親情不是錢財就能彌補的,如果你還想再當這個說客的話,那恕我不奉陪了。”

說完,她直接邁開步子往外走,跟小姐妹們笑鬧有趣過應付容鴻。

容鴻想要攔住容靜秋,哪知道容靜秋身后的一紅一綠衣裳的兩個侍女立即攔住他,看那樣子是不會讓他有機會攔住容靜秋講大道理。

“二少爺請回吧。”紅裳板著臉冷聲道。

綠袖更是握住身后的彎月雙刀,大有一言不和就打起來的意思。

容鴻評估了一番,覺得打不過眼前這侍女,遂也不逞強,只好抱住被另一個侍女塞回來的匣子灰溜溜地走了。

被趕出了容靜秋的住處,他心里有些惱火,想要轉頭回去找回場子,但想到那回被容靜秋制住的狼狽,最后還是轉身離去了。

不過他也沒到別處,拐了個彎去容馬氏的院子。

二少爺是從來不來二少夫人的住處的,但如今大白天的就進了二少夫人的院子,這消息讓八卦的下人都看跌了下巴,這夫妻倆莫不是想要修復關系?

這消息不知道怎么就長了翅膀,最終飛到了養胎的文如意的耳里。

此時的容馬氏還不知道自己的流言開始滿天飛,而是皺眉看向踏進來的男人,這人又想做什么?

正跟容馬氏商量事情的容風氏見狀,看了看夫妻倆的表情,然后朝容馬氏擠了擠眼,識趣地起身道,“二弟妹,大嫂我先走一步,就不打擾你們夫妻說話了。”

“哎,大嫂……”容馬氏忙喚道。

容風氏卻是走得更快,更是與站在門口愣然的容鴻道,“二叔啊,這就對了,這野風哪有家風香啊?這夫妻倆好才是真的好,那個,嫂子就不打擾了啊。”

說完,風風火火地走了。

容鴻皺緊眉頭,容風氏到底在胡說八道些什么?每個字他都懂,但組合起來就聽不明白了。

“她這是做甚?”

“誰知道呢?”

容馬氏不想跟容鴻討論容風氏的舉動,而是收起桌面上的賬冊等物,然后冷冷地看向容鴻,“你來做甚?”

容鴻也沒心思管容風氏,上前一屁股坐在之前容風氏坐的位置上,把手中的匣子放到桌子上。

容馬氏看這匣子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兒見過?遂蹙緊眉頭道,“這里面裝了什么東西?”

“娘給三妹妹的嫁妝。”容鴻沒有賣關子,直接道。

容馬氏嚇了一跳,眼睛瞪著這匣子就要瞪出眶來,這可是個燙手山芋啊,腦子不糊涂的她很快就猜到了事情的原尾,“你在三姑娘那兒碰壁了。”

容鴻一聽就知道容馬氏說的不是問句,對這個不情愿娶的妻子,他現在也高看了一眼,“你的腦子還挺好使的,我也不跟你兜圈子,這是娘對三妹妹的一片心意,你就直接回到嫁妝單子里面便是,反正這事你負責,到時候跟四嬸說一聲便是。”

他相信四嬸容李氏會給個方便的,畢竟這份嫁妝有多少份量大家都是清楚的。

“你倆關系一向親密,自是希望三妹妹的嫁妝更豐厚一點的吧,有了它助力,到時候一眾皇子妃里就數三妹妹的嫁妝最上得臺面……”

容馬氏不是個見錢眼開的主兒,她很清楚容靜秋的性格,她都拒絕的事情,她是不會隨便替她做主,更何況如果真接受了這份嫁妝,那么容靜秋讓容靜冬償命的做法就站不住腳了。

“不行。”她很直白地就拒絕掉,“祖母和公爹都發話了,會給三姑娘極其豐厚的嫁妝,所以婆母這一份可以省去。”

“你怎么就這么冥頑不靈?”容鴻不悅地怒道,“你身為兒媳婦就不能讓幫忙讓她們母女修復感情?那你當的是哪門子的嫂子?哪門子的兒媳婦?容馬氏,我跟你說,這事情必須按我說的去做……”

他不想讓母親傷心,更何況這對容靜秋而言并非壞事,女子的嫁妝越多將來的保障也越多,他這當兄長的沒想霸占母親的嫁妝。

容馬氏看到容鴻發怒半點也不怵,“我跟你說不明白,就算你拿這匣子到祖母那兒,祖母也不會同意的。”

容鴻看容馬氏這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氣沖沖地抓起匣子就走了。

容馬氏依舊淡定地喝她的茶水,本以為容鴻有長進了,現在看來還是個棒槌。

容鴻的院子離容馬氏的院子并不遠,在兩處都吃了鱉,抬腳就回了自己的住處。

哪知道一回來就看到文如意淚眼婆娑地在等他,自從上回動了胎氣后,母親就沒怎么看管文如意了,讓她可以偶爾來找找他,但他現在一門心思在學習新事務上,并沒有多少風花雪月的心情。

尤其是看到文如意又哭了,他就忍不住的心煩,但想到她腹中的孩子,遂上前安慰道,“你這是怎么了?誰招惹你了?”

文如意當然不會說她介意他去找容馬氏,她一把抱住容鴻,“我剛做了個噩夢,夢到你拋下我和孩子走了,我……”

容鴻嘆息一聲,以為她是懷孕后多思才會這樣,遂輕撫她的后腦勺道,“傻瓜,我怎么地不要你和孩子?別胡思亂想,好好安胎,為我生個大胖小子才是正經。”

一聽到這話,文如意方才破啼而笑,正要與他說些體己話,結果看到他手中的匣子,于是好奇地拿過來道,“這是什么?”

容鴻現在看到這個匣子就煩,一時半會兒也沒想到該如何處置才妥當,“娘給三妹妹的嫁妝。”

一聽到這話,文如意的心頭就急速地跳了起來,細細思量一番,依她對男人的了解,肯定是在容靜秋那兒碰壁了才會是這樣的表情,不過她還是試探地問道,“那還不趕緊給三姑娘送去?”

“她不要。”容鴻滿臉煩躁地道。

文如意一聽這意料之中的答案,更想到容金氏是公侯千金出身,這里面的嫁妝肯定不會少,這么多錢財都便宜了容靜秋,她才會心疼呢,這些都該是她腹中胎兒的,也就是她的。

這么一想,她心頭火熱起來,上前溫柔地道,“那可如何是好?”

“待會兒給娘退回去便是。”容鴻道,雖然知道母親難免會難過,但還是得硬著頭皮去做。

文如意很想說不用還,如今容金氏膝下只有容鴻和容靜秋兩個親生孩子,容靜秋不要,那就只能給容鴻,難道還會分給容靜季和容鷺那倆庶出的嗎?用腳趾頭去想都知道不可能。

她如今手頭也沒有多少錢,得想著法子把這錢弄到她手中才是正經,畢竟夜長夢多,誰知道容靜秋日后會不會又跟容金氏和好?那到時候容金氏還是會把這筆錢給容靜秋的,以那時她竹籃打水一場空。

正在這時候,外頭的侍女進來稟道,“少爺,侯爺喚您到前面書房去回話。”

“知道了。”容鴻應聲,然后看了眼文如意手中的匣子。

文如意心里不舍,但還是假裝大方地給回容鴻,看到容鴻塞到了多寶格里面的抽屜里,她拿帕子按了按嘴角掩飾自己的垂涎。

容鴻沒想那么多,安撫了文如意幾句,換了身衣衫這才急匆匆地離去。

文如意并沒有離開,而是趁著屋里沒人,打開那抽屜把匣子拿出來,打開偷看了起來,光看到那大量的地契時,她的眼睛都放光了,這里面不但有京郊的地,甚至還有江南富庶地方的大片田地,嘴角撇了撇,一個丫頭片子也配要那么多嫁妝?

她的眼珠子轉了轉,心里開始想主意如何背著人昧下這筆嫁妝。

正在這時候,她聽到門簾處有響動,嚇得趕緊把那些翻看的地契都一股腦兒地塞回匣子里,正急著要把匣子塞回抽屜里的時候,身后傳花嬤嬤不討喜的聲音,“文姨娘,你在做甚?”

文如意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看到自己手中的匣子來不及放回抽屜里,于是把心一橫,轉身看向花嬤嬤,“原來是花嬤嬤您老來了呀,趕緊坐。”

花嬤嬤卻是一眼就看到文如意手中的匣子,眼睛頓時銳利地看向文如意,“這匣子怎么會在你手里?”

她就是被容金氏催促著過來問容鴻送嫁妝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哪知道容鴻居然不在,然后就在這里看到了文如意。

文如意當著花嬤嬤的面把匣子放回抽屜里面,然后拿帕子按了按眼角哭了起來,“花嬤嬤,這事不好辦,夫君回來說,三姑娘……不要這嫁妝……”

花嬤嬤一聽,對這結果并不意外,自家夫人其實是一廂情愿,其實錯過了最好修復關系的時機,現在做什么都不適宜。

文如意看了看花嬤嬤的反應,最后大著膽子道,“夫君說了,這匣子還是先由他保管著,等哪日三姑娘心軟化了下來,再給她也不遲,也省得夫人傷心難過……”邊說邊仔細地盯著花嬤嬤的表情看。

花嬤嬤對這個說法也不意外,真拿回去,只怕夫人會難過地吃不下飯,那身體又如何吃得消?

不過她還是敲打了文如意一句,“你最好沒有說假話騙我,不然我必定告知夫人和二少爺。”

“花嬤嬤多慮了,我如何敢說謊騙您?”文如意趕緊喊冤。

花嬤嬤看了她一眼,沒有多說轉身就走,回去還不知道得如何編才能讓夫人看不出破綻來,唉,真愁人。

文如意看到把花嬤嬤給騙走了,這心跳才慢慢地恢復平常,她眼熱地又把那匣子翻了出來,然后狠心塞到自己的袖袋里給帶走了。

容鴻這邊的侍女在文如意來的時候都會刻意避開,誰也不敢往她身邊湊,畢竟上回那倆通房丫頭被發賣的經歷還在提醒著她們,不能招惹了二少爺的心頭肉,不然吃不了兜著走。

這就給了文如意行此事的方便之門。

等容鴻從父親那兒回來之后,看到文如意坐在屋子里繡花,以為她一直在這里,遂道,“做那玩意兒傷眼睛,還是別做了。”

文如意放下手中的針線活,上前侍候容鴻換上家居服,溫柔笑道,“給孩子做件小衣裳,這是我當娘的心意,你可不能阻攔。”

容鴻笑著捏了捏她的手,只要女人溫柔起來,男人再大的疲勞也會消散大半。

文如意看容鴻的心情不錯,遂趁機道,“今兒個花嬤嬤來了……”

一提到花嬤嬤,容鴻的表情就沉了下來,好心情也扔到了爪哇國,他還沒想好如何說才能讓母親心平氣和地接受這現實。

“她來做甚?”

文如意一聽這問話,就知道機會來了,于是道,“來問那嫁妝的,夫君不在,我怕夫人那邊擔心,遂一五一十地跟花嬤嬤說了,夫君,你不會怪我吧?”說完,她一副忐忑不安的樣子看向容鴻。

容鴻不至于跟她計較這兩句話,畢竟是大實話,而且跟花嬤嬤說了也好,花嬤嬤一直侍候在母親身邊,自然能勸慰母親幾句。

“你沒做錯,不用不安。”他按住愛妾的肩膀,溫聲道。

文如意這才笑了出來,接著道,“花嬤嬤后來說,既然三姑娘不要這嫁妝,她就帶回去交回給夫人,我說夫君不在我不能做主,但花嬤嬤堅持,我……最后只能把那匣子交給花嬤嬤了,夫君,我沒有做錯事情吧?”

容鴻一聽,長舒一口氣,這倒是解決了他的難題,于是伸手捏了捏愛妾的鼻子,“你做得很好,這樣解決最為妥當。”

文如意一聽,一副松了一口氣的樣子,然后軟軟地靠在容鴻的懷里綻開一抹燦爛的笑容,如此甚好,這錢合該就是她的。

至于會不會穿幫?依容鴻的性子,肯定不會多問的,至于花嬤嬤那邊,肯定不會想接這燙手山芋,兩人都以為對方解決了這難題,很大概率不會再提及,畢竟誰也不想為難。

當然將來如果穿幫了,她也不怕,目光落在自己的大肚子上,她算過命,神婆說這一胎是兒子,只要生下侯府的庶長子,她就站穩腳根。

不過她還是提心吊膽了好幾天,但一切風平浪靜,容鴻也好,花嬤嬤也好,沒有一個來找她的麻煩,她的心情就更是美滋滋,這匣子里的錢財她會慢慢轉移到自己身上。

容鴻沒在府里久待,而是真的動身前往容靜秋長大的那個莊子,與那柳管事接觸,開始去學這些實用的東西。

至于將來謀官在哪里,他也想好了,所以學起來頗為用功,這讓柳管事也暗暗稱奇,沒想到這少爺還真能吃苦耐勞。

就連突然被告知要教侯府的少爺學這些東西的耗子叔和劉大叔,也漸漸放下心中的擔憂,一心一意教起來。

容鴻放棄了養尊處優的生活,跟著上山下鄉,半點也不含糊,這轉變柳志軒都寫信告知了容靜秋。

容靜秋頗為感慨,沒想到容鴻真的能沉下心來學東西,“看來我以前對他有太多偏見了。”她把信放下來時感嘆了一句。

一旁坐著看書的夏薇笑道,“這學好總歸是件好事,就怕一直不學好那才糟糕呢。”頓了頓,“而且俗話說得好,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在定遠侯府住了段時間,她也摸清了容靜秋身邊親人是何模樣,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只要想起,她就想嘆息。

容靜秋正在吃點心的動作就是一頓,最后贊同地道,“說得有理。”

突然,門簾處有響動,林蘭兒進來稟道,“姑娘,定北侯夫人親自登門要接夏姑娘回去,老夫人喚姑娘與夏姑娘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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