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第二百零四章 第一次心喜他的到來(二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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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第一次心喜他的到來(二更)


更新時間:2021年03月25日  作者:筑夢者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筑夢者 | 凰妃之一品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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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渠哪會看不出來眼前翩翩美少年臉上的冷意,他的本意不是要與他交惡,但如果只能用這樣的方式留下人,那么他也不惜使用強硬的手段。

“你愿意這樣理解,我也沒辦法。”

他聳聳肩,臉上還帶著幾分笑,眼睛朝鐘義的方向瞄了一眼。

卑鄙!

容靜秋心里暗罵一句,鐘渠那一眼就是要告訴她,可以試著掂量一下她那所謂的義兄是不是真的能與他抗衡,如果不能,那就趁早歇了反抗的心思。

鐘義的臉色也冷了下來,他一把拉住容靜秋的手,“我們走。”

容靜秋卻遲疑了起來,她不得不為鐘義考慮,宣平侯府的勢力不是鐘義一個小小的遠威鏢局可以比擬的,上回她爹容澄之所以沒把事情做絕,無非是看在尤氏為他生了個孩子的份上,還有容靜思毫發無傷地被送了回來,這才沒有為難鐘家眾人,不然就不會是這么個結果了。

她一向不想連累別人為她受難,如果要這樣,這難還得得自己受,于是她輕推開鐘義的手,“義兄,楊大夫那里還有勞你先幫我招待一番,我就與鐘世子先敘敘舊……”

“你與他有何舊可敘?跟我走,趕緊的。”鐘義暴躁地道,他不信容靜秋沒看出那人的不安好心,她到底是個姑娘家,不是男兒身。

鐘渠笑道,“沒聽到他說的話嗎?十七要與我敘舊,你這義兄怎么如何不通氣?放心,回頭我親自送人回去。”

鐘義會信他的話才有鬼,這人一年看就不安好心,他哪會放心嬌滴滴的妹妹留下來,好吧,這個樣子的容靜秋與嬌滴滴三個字相差甚遠,但這雌雄莫辯的扮相比女裝還要誘人。

“你要留下,那我陪你。”關鍵時刻,他或許還能頂用,這么一想,他就朝不遠處的自己的手下揮了揮手,讓他們先帶新來的鏢師以及楊大夫師徒先離開。

他是打定主意不會離開容靜秋左右,既然她那嫡親兄長沒有用,他這個便宜大哥就要頂上。

容靜秋眼神復雜地看了眼鐘義,他是真沒有必要為了她趟這渾水,雖是有血緣關系的兄妹,但她從來沒承認過他是她的哥哥,也沒正經叫過他一聲哥,之前還連名帶姓地喚他,換成一般人,還管她這么多做甚?

更何況鐘渠這人一看就是有權有勢不好招惹的人。

“鐘大哥,你……”她想勸他先離開,無論如何她還有容家三姑娘這個身份,鐘渠不敢太過份的。

“你什么都別說了,我心意已決。”這套男裝是他為她準備的,他就要平平安安地送她回去。

容靜秋打消了勸他先離開的念頭,經過這次事件,心里第一次認可了鐘義這個兄長,以前是她狹隘了,那會兒她沒想與鐘義牽扯過深,一是為容金氏,二是那會兒她對鐘義的作為還有些意見。

容鴻看到這叫容十七的族人喚一個外人大哥,不屑地撇了下嘴,這什么鐘大哥也不知道哪個角落冒出來的,連給容家提鞋也不配。

他拍了拍鐘渠的肩膀,“你這宴席我就不去了,我還要先回家見爹娘,改天我們再聚,到時我做東。”

鐘渠笑著點了下頭,“都怪我耽擱了你的時間,行,改日我們兄弟再聚。”

容鴻輕捶他肩膀一記,看也沒看容靜秋一眼,轉身就走了,而馬車里的文如意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煩,見到容鴻回轉,遂朝他問道,“那是誰啊?”

“宣平侯府的世子,與我頗有些交情。”容鴻道。

文如意一聽是權貴子弟,遂朝鐘渠那邊多看了兩眼,看到他體格強健面容俊朗,俏臉微微紅了紅,不過在容鴻看向她的時候,她忙收回自己看向鐘渠的目光,雙手抱住容鴻的手臂,指了指容靜秋的方向,“那個唇紅齒白的少年郎又是誰?我還沒見過長得這么好看的少年郎呢。”

這話并不是恭維,而是大實話,因為這少年郎長得太好看了,她還悄然看了許久,心里猜測著他是哪家的權貴子弟?畢竟能跟容鴻說話的人都不是一般人。

容鴻朝容靜秋的方向看了一眼,不屑地道,“他啊,容家一個低等族人罷了。”

文如意沒想到這么好看的少年郎居然是容家不起眼的族人,而且看容鴻頗為不屑的樣子,她覺得自己之前一定是鬧笑話了,對著一個低等族人看了那么久,頓時心里有幾分惱怒,遂在馬車駛過容靜秋的時候,她暗暗地朝容靜秋狠狠地瞪視一眼,長得這么好看居然是個繡花枕頭,真是浪費了她的表情。

容靜秋感覺到一抹不懷好意的視線,轉頭看去,就與馬車里的文如意不經意地對視一眼,文如意故做高傲的抬起下巴,仿佛他看她一眼就是高攀了,頓時讓她失笑不已。

這樣的女人也就容鴻能看得上,還真以為全天下的人都該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

鐘渠自然也看到了容鴻從江南帶回來的妾室看向容靜秋的那抹目光,頓時覺得容二真是傻透了,這樣三心二意的女人居然還千里迢迢帶回來,也不怕哪天給他戴頂綠帽子?要是他,早早就把這種女人給打發了。

容鴻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眼里是個傻帽,在馬車里還怕文如意吹風會冷到,遂命人把披風拿來,細心地把人包裹住抱在懷里,有美在懷,夫復何求?

文如意很享受容鴻對她的重視與關懷,想到那些個看不起她的知府千金們,看到她被容鴻寵在手心里,那羨慕嫉妒的眼神讓她暗爽不已。

容家接人的隊伍都走了,容靜秋這下子更不怕被人揭穿身份了,不過看到鐘渠對她做了個請的手勢,她冷笑一聲,轉身就往前走。

鐘義與鐘渠都跟在她的身后,兩人互不理睬,甚至還有幾分敵意。

鐘渠把手中的差事交給信得過的屬下去辦,然后帶著容靜秋到一處他常去的酒樓,那里算得上是他的地盤,也不怕容十七這個所謂的義兄耍什么花招。

鐘義是在京城長大的,這酒樓雖然豪華,但他也不是沒來過,上下一看,心里就有數了,當時離開的時候,他給手下打過手勢,要他調些兄弟過來以備萬一,如果鐘渠有異動的話,他也不在乎來場全武行。

而且禁衛軍真正能打的并不多,這里面收編了不少京城權貴之家的子弟,這些人都養尊處優,進入這里面也是先混個資歷罷了,求的是在皇帝的面前有露臉的機會。

至于遠威鏢局別的不多,以一擋十的鏢師還是不少的,大不了京城混不下去,他到別的地方照樣能開鏢局。

容靜秋不知道,鐘義這會兒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知道,她一定不會讓他這么安排。

包廂里面布置得頗為奢華,鐘渠還讓人找了倆賣唱女進來唱曲兒,沒一會兒,這屋里就飄出了靡靡之音。

容靜秋面無表情,她是被鐘渠言語脅迫而來的,心里不樂意也直接表現在臉上。

鐘義只是冷哼一聲,這種陣仗想嚇唬誰?當誰沒見過似的。

鐘渠喚店小二進來,問容靜秋想吃什么。

容靜秋皮笑肉不笑地吐出倆字,“隨便。”

鐘渠也不惱,只要人出現了就好,態度惡劣點就惡劣點吧,遂自作主張點了幾個疑似容十七會愛吃的菜,當然這都是他想象當中的,畢竟他從來沒有與容十七就餐過。

此時見到了他人影,他掩不住興奮地手都在輕輕地打顫,如果沒有那個礙眼的人在就好了,思及此,他眼神陰暗地看了眼鐘義。

鐘義完全不受影響,轉頭與容靜秋使了個眼色,表示若是見到情況不對,她就先走,他留下善后便是。

容靜秋暗暗搖了搖頭,她是不會丟下鐘義自己先跑的,這與她一貫做人的原則相違背,哪怕再如何貪生怕死,也沒有拉人做墊背的道理。

“十七,你最近都去哪里了?”鐘渠試探性地問道。

容靜秋挑了挑眉道,“天下之大,何處去不得?馬兒走到哪里,我就在哪里,天地之大,處處是我家。”

鐘渠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十七,你無須防備我,我對你沒敵意,相反,我引你為知己……”

“那當你的知己真不幸,還要處處受你脅迫,鐘世子,我可高攀不起。”

鐘渠聞言,臉當即就冷了,“十七說話何必處處戳人肺管子?我到底有何地方得罪了你,讓你如此耿耿于懷?如果是為初見時我說話不當,那我向你道歉。”

容靜秋不是三歲小孩,哪會輕易被鐘渠的兩句軟和話就給打動了?

“鐘世子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何必道歉呢?”她輕輕地回了個軟釘子,“其實我與鐘世子真的不熟,今日這頓飯過后,我希望鐘世子不要再找我了,我就是個喜歡四處飄泊的人,不值得鐘世子牽掛。”

這些撇清關系的話,讓鐘渠份外不悅,他冷聲道,“只怕要讓十七失望了,我說過我是引你為知己,相反,今日這頓飯過后,你我應該多親近親近才是。”

突然,鐘義出手了,他抽出腰間的匕首狠狠插到桌子的中間處,然后看向鐘渠,挑釁道,“鐘世子是想要魚死網破嗎?”居然還想著糾纏不清,做他的春秋大夢去。

沖動了,容靜秋看了眼鐘義,鐘義以前都是一副商人的做派,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江湖習氣的一面。

鐘義給她使了個眼色,讓她別出聲,然后繼續挑釁地看向鐘渠。

鐘渠的臉當場就綠了,“你這是要挑戰我嗎?”

“有何不可?”鐘義可不怕他。

容靜秋看著這兩人像兩頭雄獅要決斗那般地看著彼此,不禁覺得頭疼不已,在她看來,事情還不至于失控到這等地步。

此時再聽那些婉轉的靡靡之音,她更覺得心里煩躁不已,于是朝那倆賣唱女道,“別唱了,你們先退下吧。”

那倆賣唱女其實看到這劍拔弩張的場面,早就嚇得全身打冷顫了,不過到底靠賣唱為生,所以盡量不讓自己的歌聲染上顫音。

如今得了容靜秋這話,她們很想走,可還是把目光看向能做主的鐘渠,抱琵琶的手都緊了緊。

鐘渠懶得理她們,連個眼神都欠奉,只是陰鷙地盯著鐘義不放。

容靜秋只好再度開口,“不用管他,你們只管離去,這是銀子。”從袖袋里掏出半錠銀子拋給其中一個賣唱女,那賣唱女接過,這才扶著另一個趕緊離開,生怕走慢了要受池魚之災。

包廂門打開了,正準備要上菜的店小二看了眼包廂里的氣氛不對,縮了縮腦袋,不知道還要不要繼續上菜,不過這鐘世子是他們的老顧客,他們也得罪不起,當下頗有些進退兩難。

“上菜。”

鐘渠的冷喝聲傳來,店小二不敢再怠慢,趕緊指揮人把菜一一端進去。

容靜秋沒有心情吃什么菜,看也不看那些精致的菜肴,心里想著如何拉鐘義趕緊脫身。

正在這時候,外面傳來一道聲音,“十七,真的是你,本皇子還以為認錯了人呢。”

容靜秋聽聞,不由得一怔,朝外面張望一眼,果然看到趙裕帶著馮得保走了進來,第一次,她對趙裕的到來不是滿肝腹誹,而是心喜他的到來能解開這令人頭痛的局面,畢竟趙裕是知道她真實身份的。

遂,她站起來熱情地起身迎向趙裕,立即恭敬地行了一禮,“草民見過九殿下。”

“免禮。”趙裕輕抬了一下手,“剛馮得保說看到你回京城了,本皇子還不信,說他眼花了,他又是發誓又是賭咒的,本皇子這才過來一瞧,沒成想還真是你小子。”

跟在趙裕身后的馮得保尷尬地一笑,他何時說過這樣的話?主子這是在給他編排是非。

容靜秋一聽,就知道趙裕在胡扯,馮得保那人巴不得趙裕跟她沒有來往,哪里還會說看到她了?不過從這話里倒是能聽出點意思來,趙裕是怎么知道她在這兒的?

算了,現在也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趕緊把鐘渠給打發掉才是正事。

鐘渠捏著的拳頭幾乎都要捏爆,眼神不善地瞟了眼趙裕,怎么哪哪都有他?

“鐘世子是不是不歡迎本皇子?”趙裕適時地轉頭看向鐘渠,臉上的笑容半點也不達眼底。

鐘渠慢慢地松開自己的手,上前給趙裕行禮,違心地道,“殿下言重了。”

“那敢情好,今日我們就不醉不歸,小二,上兩壇好酒來。”

那店小二一聽這滿身尊貴的貴人開口,趕緊應聲,然后就轉身出去張羅了。

鐘渠暗地里冷笑一聲,“殿下有所吩咐,必奉陪到底。”

鐘義這次對趙裕倒是沒有那么多成見了,比起強迫容靜秋赴宴的鐘渠來說,趙裕這個皇子的形象一下子就好了不少,遂這回給趙裕行禮多了幾分恭敬。

趙裕看了眼容靜秋這個便宜大哥,看來還真把自己當大哥自居了,也罷,比起那個容鴻,還是這個看起來順眼一些。

“坐吧。”

他一開口,三人待他坐下后,這才重新落坐。

有了趙裕的攪局,鐘渠想干什么都干不成了,酒是一杯接一杯的下肚,他仿佛在發泄著什么愁緒一般。

趙裕冷眼旁觀,比起他,鐘義似乎更熱衷于灌酒鐘渠,他也樂得在一旁作壁上觀,反到是容靜秋幾杯酒下肚,臉色倒是半分不差,讓他刮目相看了。

容靜秋被他看得心里發毛,“殿下在看什么?”

“沒想到十七的酒量如此之好?”

“還不是你教的……”

糟,容靜秋腦子一熱,順口就答了,沒想到一下子就把上輩子的底給抖落了出來,意識到自己出錯了,她忙住嘴。

果然一喝酒就會誤事,換做平時,她壓根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上輩子趙裕之所以熱衷于教她喝酒,其實她是知道的,他想把她灌醉后為所欲為,她那會兒是一喝酒就會醉成一癱軟泥,后來喝得多了,他再想灌醉她就難上加難了,她還記得他那會兒還感慨一句,“王妃喝醉了更好看。”

此時趙裕卻是挑了挑眉看她,似笑非笑地道,“本皇子可不記得何時教過十七喝酒?”

容靜秋回以一個笑容,強行辯道,“殿下聽錯了,草民沒有這么說。”

“是嗎?”

“絕對是的,草民說的是這酒量之好都是有人教的,草民有過一個教我讀書識字的師父,她就是千杯不醉,草民這是跟她學的。”

她這話經得起考驗,不怕趙裕事后去查,教她讀書的文師傅雖是個女子,但豪氣卻不輸男子,確有千杯不醉的本事,要不然也不會把她的武師傅給拐走浪跡天涯去了。

趙裕瞇了瞇眼,看她笑得一片真誠的樣子,看來這話里是真假參半了,這會兒他突然想起那個禿驢說過他與她有三世姻緣的話,心里突然有了些許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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