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第一百五十九章 我與你一起面對(一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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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我與你一起面對(一更)


更新時間:2021年03月25日  作者:筑夢者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筑夢者 | 凰妃之一品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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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澄踏進正房的時候,看到妻子坐在羅漢床上做著針線活,他已經有很多年沒看到妻子做這些了,上前溫和地道,“做什么呢?”

容金氏嚇了一跳,險些戳到自己的手,抬頭看到丈夫的臉,不滿地嗔了一句,“怎靜悄悄地進來?那些個蹄子都憊懶了,也不知道通傳一聲?回頭得說說她們才行……”

“是我不讓她們進來通傳的。”容澄示意她不用站起來,伸手拿起妻子手中正在縫的衣裳看了起來,“給誰做的?”看樣子是件男式的褻衣,看樣子也不像是給容鷺的,不過容鷺不是妻子親生的,他也沒想過讓她真做到一碗水端平,只要盡了嫡母的職責就行,其他的略有差別也在情理之中。

容金氏從他的手里把褻衣給拿回來,然后展開在丈夫的身上比劃了一下,“我見剛好得閑,就給你做了件,不過你若是不喜也無妨,給鴻哥兒也行,他身形跟你類似……”會這么說其實是覺得不好意思。

容澄一把握住她的手,眉眼里都是笑意,“都說給我做的,怎好給了他去?他的衣裳讓他娘子給他做便是。”

剛新婚的時候,他的貼身衣物都是妻子做的,后來把剛出生的大女兒容靜秋給送到莊子去之后,妻子就沒再動過針線給他做衣裳,夫妻倆的感情急轉直下,再到后來傅姨娘進門,兩人的關系徹底冷了下來。

如今想來恍如隔世。

容金氏覺得被他握住的手微微發熱,臉上飄起兩朵紅云,一大把年紀了再做這些動作總覺得不大合適,于是一把抽回自己的手,“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的,讓人看去,徒惹笑話……”

“誰敢笑話?本侯處置了她。”

“越說越不像話,哪還像個侯爺的樣子?”

夫妻倆斗了會兒嘴,最后相視一笑。

氣氛如此之好,容澄內心的掙扎就更為劇烈,心里似有兩個小人在互相拉扯著,一個同意說,畢竟現在他正在與妻子修補關系,這樣的事瞞下去對感情的傷害很大;另一個不同意說,畢竟這事情不光彩,他怕看到妻子眼里鄙視的目光,更不想與她爭吵,畢竟這是年少時犯下的錯誤。

身為女人的容金氏卻直覺丈夫有心事,哪怕他正在笑著,她也能覺得他有些心不在焉,莫非這心事是與她有關的?

她突然伸手握住丈夫的手,“你有話想跟我說?”

容澄一愣,他有表現得這么明顯嗎?

容金氏笑道,“我跟你做了這么多年夫妻,有些時候我還是了解你的。”頓了頓,“我們是夫妻,你有什么話不能對我說的呢?”

容澄定定地看了她好一會兒,長痛不如短痛,他最終決定坦白。

容金氏靜靜地聽著丈夫說起那段在江南時的荒唐時光,男人逛逛花樓喝喝小酒什么的,她真的不太在意,反正這世上有不逛花樓的男人嗎?至少在她的世界里她就沒見過,人人都是這么過來的,她也不會自視甚高地以為自己與眾不同。

府里還有個傅姨娘在呢,這個女人比那過去式的花娘更讓她厭惡與忌憚,畢竟這人就在眼前,而那花娘早就是過去式的,丈夫若是真在意,府里就會有個出身煙花之地的姨娘,最終府里也沒有這么個人存在。

容澄一直注視著她的表情,看到她神情如常,心里這才緩緩松了一口氣,再說起來時語氣也不如之前那么緊繃,“后來你也知道了,爹病重了,我也不可能真帶個這么出身的女人回府來氣他,況且當時也給足了她銀錢,我以為這事到此為止了……”

“她現在找來纏你了?”容金氏的眼神一下子就凌利了起來,一個徐娘半老的女人再漂亮也不該如此不知廉恥。

“不是,你聽我說。”容澄反握緊她的手。

容金氏不說話了,而是靜靜地聽著他說下文。

盡管她也覺得這煙花女子太傻了,對一個負心漢念念不忘這不是傻是什么?心里的厭惡也不那么強烈,但這一切在聽到這煙花女子居然為容澄生了個孩子的時候,她徹底不淡定了。

她猛地抽出被丈夫握緊的手,把手中還沒有縫好的褻衣朝容澄砸去,怒道:“你怎么可以讓她懷孕生子?容澄,你置我于何地?”

雖說是私生子,但那是丈夫真正的長子,這讓她情何以堪?哪家會讓長子先于嫡子出生?這本身就不符合綱常,可他居然一瞞就瞞了她這么多年。

容金氏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居然還想著與他重新開始好好過日子,他居然給她弄出了個私生的長子,眼淚不爭氣地出現在眼眶里,她恨恨地背過身去不看他。

她為自己不值,當年為何眼瞎相中了他?如果可以回到過去,她一定告訴爹娘,這個人不靠譜,不能嫁,可這世上沒有后悔藥可吃。

容澄微垂著頭,她的反應在意料當中,畢竟這些事換成誰都不能輕易接受,“不管你信不信,我也是這段時間才知道他的存在,在這事上我沒有欺騙你,當年我真的不知道她懷孕了。”

如果知道又如何?

他沒有提起這個話題,心里知道如果早知道,當年他一定讓尤氏把這個孩子給打掉,不是他心狠,而是這樣的孩子出生對誰都沒有好處,頂著一個私生子的名頭,那孩子也未必能得好,既然如此,還不如不存在更好。

他是不可能納尤氏為妾的,畢竟尤氏的出身太不光彩。

容金氏沒有轉頭看他,心里只覺得一片凄苦。

看著妻子拒絕自己的背影,容澄的臉上也是一片黯然,不過他還是隱瞞下了鐘義這個私生子拐了容靜思私奔的事情,要是全盤托出,容金氏會想得更多,那這后果或許會很嚴重。

他對鐘義這兒子是沒有多少感情,但畢竟也是為人父的,不想給他拉太多的仇恨,妻子娘家有多少能量他一清二楚。

他伸手拍了下容金氏的肩膀,容金氏的身體震了一下,然后身體一個抖動甩開了他的手。

容澄這些年身居高位,自然不可能真的在妻子的面前做小伏祗,既然她拒絕自己的靠近,他也不自討沒趣,于是起身道,“事情大概就是這樣,你好好想想,我先回去前院了。”

說完,他深深了看了眼容金氏,然后轉身就走了。

外面正與守夜的婆子說話的花嬤嬤看到侯爺冷著臉出來,不由得朝里面張望了一眼,剛才不是氣氛挺好的,怎么又吵了起來了?

她不敢問侯爺,只能在他帶著小廝離開后,這才急匆匆地往里屋跑。

一進去,就看到容金氏趴在羅漢床上痛哭失聲,而那件特意為侯爺做的褻衣卻是掉落在地,最近容金氏頗為寶貝這件褻衣,還說要給侯爺一個驚喜。

怎么一轉眼就給扔到地上了?

她上前把那件還沒有完成的褻衣撿了起來放到一邊,“夫人,這又怎么了?”

容金氏聽到花嬤嬤的問話,這才急忙拿帕子去擦眼淚,這么丟人的事情她是不想讓人知道的,“沒什么……”

花嬤嬤侍候了容金氏一輩子,哪里會不知道她言不由衷?于是道,“夫人,您心里不痛快就說出來,就算老奴出不了什么主意,但說出來,夫人的心里能好受些。”

容金氏這下子更忍不住眼淚,把丈夫有私生子的事情說了出來。

花嬤嬤倒抽一口涼氣,沒想到侯爺還有個這么大的私生子,算算時間,豈不是比嫡長子容鴻還要大?怪不得夫人會如此傷心,這們的事情放到哪家,哪家都會忌誨。

容金氏到底還是記掛著丈夫,不由得叮囑了一句,“這些話你可不許傳回去給母親知道,不然她肯定會不依不饒的,這些……都是成親前的事情,我……”

花嬤嬤是當初她帶來的陪房,所以她與金家的關系是很密切的,很多事情也是經過她的嘴傳回去給母親金陳氏知道的。

“夫人,老奴哪會不知道輕重?”花嬤嬤忙道,她也不是事事都會傳回去給金老夫人知曉的,總要斟酌一下,前提得是為了容金氏著想。

“夫人打算如何?”她又問了一句。

“我不知道。”容金氏茫然地搖了搖頭,她心里膈應這些事情,覺得像吞了只蒼蠅入肚,惡心得要命。

花嬤嬤倒是覺得事情沒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于是勸了一句,“夫人,事情既然都已經成這樣了,老奴算算時間,那私生子也大了,再計較也無濟于事,夫人,何不大方點,賣個好給侯爺?”

“那他當初在江南讓那花娘懷孕時可有想過我?”容金氏氣道。

“夫人,當初您倆還沒有定親,連面都沒見過呢。”花嬤嬤道,“老奴說句公道話,就那花娘的身份,是萬萬進不了侯府的,如果侯爺真的早就知道,哪還有這私生子的出生?未成親就有了孩子,侯爺當時也就沒了行情,誰家的好姑娘還愿意嫁進來?”

成親講究的是門當戶對,這樣的婚姻對大家都有好處,門不當戶不對,無論男女,都是極大的負擔,能幸福者十之一二都不到。

容金氏不說話了,這些道理她未必就不懂,可是心里還是委屈得緊。

花嬤嬤也沒有多勸,有些事情還得夫人自個兒想通才行,不然外人說得再多也沒有用。

容金氏一宿都沒有睡著,反復來回琢磨著丈夫說的話,天亮之際,她起了身,穿戴好到了前院的書房。

容澄一夜也沒有睡好,今日他就得出發去莊子把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給解決了,至于妻子那里,等她能心平氣和談一談的時候,他再出現更為妥當。

只是剛梳洗完,就聽說妻子來了,他忙到外間,看到妻子果然在坐,他眼里有幾分驚喜,“你怎么來了?”

容金氏抬頭看丈夫時,容顏有些憔悴,而丈夫比她也好不了多少,顯然這事沖擊到的人不止她,她這心里才好受了些。

“我想了一宿,那……孩子你打算怎么處置?”她介意這個私生子介意得到要命,可就像花嬤嬤說的,都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了,她還是大方賣個好給他,對自己更為有利。

容澄坐到妻子的對面,正色道,“我不會把人給認回來的,這點你放心。”

他是絕對不會讓私生子影響到嫡長子的利益,這點毋庸置疑。

容金氏長舒一口氣,她也不想要個庶長子,占了個長字的孩子多少會占些便宜的,就像大房那樣夠惡心人的,她可不想她的兒子受這些鳥氣。

既然不打算讓私生子認祖歸宗,那事情就好辦了,她也不是那等愛拈酸吃醋的人,要不然也不會給丈夫的外書房安排倆個通房丫頭侍候。

她起身走到丈夫的身邊,伸手握住他的手,“這些事我都會跟你一塊兒面對,只是往后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無論是傅姨娘還是外面的女人,亦或是那倆通房丫頭,誰要懷孕,都得得到她的點頭同意才行,這是她身為大婦的權利。

容澄的眼里有些動容,妻子的大度讓他頗為羞愧,他伸手抱住妻子,“都聽你的。”

容金氏想明白了,不管如何,首先要確保的是自己孩子的利益,不能再讓別人來分薄了。

因為妻子的態度,容澄把要去莊子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容金氏沒有說什么,也沒有再失聲痛哭,而是把家事都暫時交給兒媳婦容馬氏處理,自己隨丈夫一塊兒到莊子去,她對那個煙花女子也有幾分好奇。

在莊子里的容靜秋也不得閑,容靜思居然鬧節食,還把容李氏端進去的吃食都給扔了出來,她剛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容李氏的身上也沾了不少湯湯水水。

“四嬸。”她喚了一聲。

容李氏面上還有幾分怒氣,但聽到容靜秋的聲音,她又把這怒氣給壓下去,轉頭朝容靜秋苦笑道,“讓你看笑話了,你五妹妹她……”

她想為女兒說兩句好話,可她這一身狼狽的樣子,說出來的話也沒有說服力。

容靜秋道,“四嬸先去換身衣服,五妹妹這兒有我。”

“你去勸勸她也好,若是她出言不遜,秋丫頭你多擔待一點,四嬸在這里先跟你道個歉。”知女莫若母,容李氏知道女兒的嘴里估計說不出一句好話來。

容靜秋拍了下容李氏的手,表示她心里有數,不會跟容靜思計較的。

容李氏這才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容靜秋掀簾子進去的時候,容靜思背對著門口嚷道,“我不吃,通通都給我端走,我這就去死……”

“你這話除了要脅你娘,你還能要脅誰”容靜秋不慣她,“既然想要死,那就麻利點,不過千萬別死在我這里,我可不想臟了這地。”

容靜思一聽,立即轉身怒瞪容靜秋,“你來做什么?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給我出去,滾——”

容靜秋上前一把將她指向她的手指打掉,冷色道,“要滾的是你,容靜思,你可知道你的行為差點害了容家其他的女兒,到時候你縱是死一萬次也償還不了……”

“我害了誰?你說啊,都是你多管閑事,他才會送我回來的,我恨死你了——”容靜思接受不了鐘義對她說的絕情話,更恐懼自己會為妾的命運。

“你以為我想多管你的閑事?你私奔敗壞的是容家姑娘的名聲,你到底知不知道輕重?我可不想被你連累,其他的姐妹們也不想被你連累,她們還想嫁個好人。”容靜秋話說得很是直接,“所以你真要死的話,就干脆點,這樣一來你的丑事也不用擔心被人揭穿,大家也就能放下心來了。”

容靜思的臉色漲得通紅,她當初決定走的時候并沒有想得那么多,如今聽到這后果,她也感到一陣后怕,她素日里是喜歡掐尖好強且好出風頭,但是她并不想連累旁人,更何況是跟她沒有仇怨的府里姐妹?

“我……我沒想過這么多……”

“那就現在想,好好地想想你的所作所為帶給別人的噩夢。”

容靜思撂下話后,轉身就要走,這些話就算不能點醒容靜思,但也能讓她安靜一段時間,她還是先去煩惱親爹和尤氏見面的事情吧。

“你,你別走。”容靜思上前去攔住容靜秋。

容靜秋挑了挑眉看她。

“你幫我給鐘公子傳句話,我……”

容靜秋皺緊眉頭,沒想到她居然對鐘義還沒有死心,“他不是說不會娶你嗎?”

“那是氣話,要不然他為何要帶我走?”容靜思道,“我娘在那兒,他不得不這么說,我理解他的苦衷……”

容靜秋頓時哭笑不得,這容靜思厲害了,居然還為鐘義的行為找了個借口。

她閉了閉眼,實在聽不下去容靜思對鐘義的癡戀,這種行為有違倫理綱常,于是她上前湊到容靜思的耳邊輕輕說了句。

容靜思瞬間睜大眼睛看她,“你騙我?對不對?”

“你看我像騙你的樣子嗎?”容靜秋攤攤手道,“不信,你就找鐘義去質問。”

她甚至還把鐘義住的客房位置告訴她,解鈴還須系鈴人,惟有鐘義才能斬斷她的胡思亂想。

容靜思當即提起裙擺就飛奔去找鐘義。

毫不客氣地推開鐘義住的客房的門,她沖了進去,兩眼緊緊地盯著鐘義看,“容靜秋說你實際是我堂兄,鐘義,你告訴我,她是騙我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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