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第八十五章 初回侯府風波起(二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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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初回侯府風波起(二更)


更新時間:2021年03月25日  作者:筑夢者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筑夢者 | 凰妃之一品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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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侄,免禮。”容金氏很快回神,笑著示意鐘渠無須多禮,“有些時日未見你娘了,她還好嗎?”

鐘渠笑道,“家母一切安好,時常聽她念叨世伯母,想來是頗為掛念的。”

“那敢情好,回頭我找你娘聊去。”容金氏對這年輕人還是挺滿意的,長相好家世好,并且知書識禮的,一看就是佳婿人選。

容靜秋心下大叫不好,看容金氏那來回看她與鐘渠的目光,跟之前自家奶娘看他倆的目光是一樣一樣的,于是她在一旁用細若游絲的聲音道,“娘,鐘世子是前來尋十七哥哥的……”

“你哪來的十七哥哥?”容金氏立即問道,因為沒有中饋權,很多事她都不能過問,因而也不知道莊子上什么時候多出了這么一號人物。

“那是老家那邊過來的族兄,我看他一路到京城投奔我們也頗為可憐,遂才將他收留在莊子里,”容靜秋慢悠悠地解釋著,“娘不知,這些年也多得十七哥哥在此幫助我,我的日子才好過了許多,所以娘也別嫌棄十七哥哥是遠房子侄的身份,不管如何,我們血緣上還是一家人,娘,你說是不是?”

容金氏原本有些嚴肅的面容,在聽到這叫容十七的族中子侄對女兒頗有照顧,臉色這才緩和了下來,她的手一直握著女兒的手不放,“既然這孩子也是個好的,那就喚他出來,我見上一見,回頭我讓你爹在京城里的衙門給他找份差事干干,總比窩在這莊子上強得多。”

“那我替十七哥哥謝過娘的提攜,”容靜秋剛要行個福禮,就被容金氏一把給攔住了,她也不是非要屈膝行禮,遂順勢站著說話,“只是十七哥哥有事出遠門了,目前歸期未定,這也讓鐘世子白跑一趟。”說完,她還隔著一層帷帽沖鐘渠歉然一笑。

不管人家看不看到,姿態一定要擺足,這是面子工程,不能丟。

容金氏是第一次跟這個大女兒接觸,本以為她養在這莊子上,肯定禮節上有所缺失,哪知一見面,這個女兒的禮節是無可挑剔的,說句難聽的,比她養在膝下的小女兒還要強上幾分,小女兒被她慣得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至此,她才算是信了昔日林安氏贊許自家女兒的話,之前她一直以為林安氏是黃婆賣瓜自夸自贊,在她面前表功請賞。

“這些年辛苦你了。”她很是感慨地伸出另一只手握了握林安氏的手,此刻她是滿心滿懷的感激,畢竟這個女人將她的女兒教得如此之好。

林安氏的眼眶微微濕潤了,并不是因為自己的功勞被容金氏肯定,而是容金氏終于看到容靜秋的好,知道這姑娘并不輸給京城任何一家精心養出來的嫡姑娘,這么多年卯著一股勁兒,不就為了今天嗎?

“夫人此言折煞老奴了。”林安氏忙道。

鐘渠的心卻是沉到谷底,容十七是真的不在這個莊子上,歸期未定這四個字充滿了不確定性,想到那漂亮到雌雄莫辯的少年郎很有可能再也見不到,他突然覺得心情一陣失落。

出神了一會兒,就聽到容金氏喚他,他這才趕緊回應,忙施了一禮,“世伯母見諒,剛剛失禮了。”

容金氏也不是個愛挑刺的人,更何況她現在是看鐘渠異常地順眼,于是道,“無妨,既然難得來到莊子作客,此時天色也不早了,不若暫宿一晚,明日再回城也不遲。”

鐘渠本想說不用,不過隨后又改變了主意,在此莊子借宿一宿。

容靜秋這回是真的覺得頭疼了,她是真的想打發走鐘渠的,可無奈親娘要留人下來,不過她打定主意要裝病窩在屋子里不再出來,她不想再與鐘渠打照面了,畢竟她也怕被鐘渠認出自己是容十七。

主意打定了,她開始一副柔弱不勝風力的樣子,并且還掩帕輕咳了數聲,順手拉了下披風,示意眾人她的身體不好見不得風。

確實臨近傍晚,風大了些。

林安氏正想撮合自家姑娘與鐘家世子,哪知道自家姑娘會如此拆臺?遂她朝容靜秋使了好幾個眼色,無奈容靜秋就是不理會她,獨留她一人在那兒干著急。

容金氏卻是不疑有他,忙環住女兒,“可見哪兒不舒爽?告訴娘,娘這回過來帶了城里有名的大夫。”

容靜秋心里叫苦連天,她的親娘誒,真不用這么為她著想,她知自家事,本就沒病,這一診脈就會露餡,于是她趕緊道,“十七哥哥跟九皇子有些許交情,請過太醫院的徐太醫過來診脈,如今吃的就是他開的方子,上回復診,說是病情好多了,娘,既然徐太醫給看開了,中途換人,徐太醫知曉后豈不是要惱?這一事就不煩二主了。”

容金氏沒想到這個女兒還有幾分運道,這么遠還能請來太醫給她看病,她在京城也不過是這個待遇,若不是路途有些遠,她也是想請個太醫過來的。

“既然如此,那就還是按徐太醫開的方子煎藥喝吧。”

“女兒也是此意。”容靜秋道,轉頭還與梅兒道,“拿二十兩銀子給隨娘過來的大夫,總不好讓人白跑一趟,這辛苦錢讓他拿去吃茶喝酒。”

容金氏本來也是要給辛苦錢那個城中名醫的,只是沒想到自家女兒先行她一步,這事辦得讓她甚覺得臉上有光,而且二十兩銀子的跑腿錢不多也不少,算是拿捏得恰到好處。

她滿意地點點頭,但還是笑道,“你這孩子,有娘在哪里要你強出頭?這辛苦錢娘出了,你那點錢就留著自個兒買點胭脂水粉便是了。”隨后朝花嬤嬤看了一眼,后者立即會意地趕緊去給那大夫跑腿錢。

她還沒有要女兒破費的程度,這莊子一看就沒什么油水,一年中還要給府里進貢,自家女兒手里能有幾個錢?

容靜秋也不跟親娘爭出這個錢,有這個態度就行了。

容金氏到底記掛女兒的身體,忙讓人扶著女兒先行回后院歇下,“等你精神好些了,我們娘倆再聊。”

容靜秋巴不得趕緊離開,于是也不再說客套話,直接就由人扶著先回去歇息。

林安氏滿眼都是失望,不知道自家姑娘到底要挑個什么樣的夫婿,竟連這一表人才的鐘世子也看不上。

容金氏卻是留下鐘渠閑聊幾句。

鐘渠耐著性子應酬這女性長輩,反正都是聊些無關痛癢的話題,他應付起來也不吃力。

容靜秋回到后院就直接睡下了,演戲演全套嘛,哪知真就睡了過去,再醒來時已是華燈初上了。

她一轉醒,就看到親娘容金氏守在床邊,那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夠似的,若不是知道在親娘的心里她是及不上容靜冬的,她會以為她是全心全意地愛著自己的。

以前還會意不平,現在卻是心平氣和,她從床上起來,“娘,什么時辰了?”

“戌時了。”容金氏拿著床上的枕頭給女兒靠著,“可覺得哪里不舒爽?肚子餓否?”

容靜秋輕撫了下肚子,“睡了一覺,好多了,只是這肚子真餓了。”

容金氏喜歡女兒依賴自己,所以看到容靜秋這么說,心里早就軟成了一片,“娘這就去給你端吃食來。”

沒多時,她面前的小案幾就擺了好幾樣她愛吃的菜,還有一碗熬得恰到好處的碧梗米粥,此時正散發著香氣。

花嬤嬤站在一旁道,“三姑娘,這碗粥是夫人親自熬的,您快嘗嘗?”

“娘熬的粥?”容靜秋佯裝一臉的驚訝,趕緊拿起勺子舀起來吹了吹,等涼了些這才吃進嘴里,確實軟糯香甜,可見自家親娘也是用了心的。

她忙轉頭笑著盛贊著粥好喝,這讓容金氏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一些。

再轉頭喝粥時,容靜秋突然有些明白容靜冬的心情了,本來只疼她一個女兒的親娘,突然多了個姐姐來跟她爭寵,容靜冬心態失衡好像也不是那么難以理解,畢竟誰都想當那獨一無二的。

這一晚,容金氏與女兒同榻而眠,有好多話她想與女兒說,可到了嘴邊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在女兒似乎也有挺多話跟自己說,說莊子上的事情,說成長中的一些趣事,她很是用心地聽,但睡意有時候襲來就是這么快,或許是累了,她的頭歪到一邊徹底睡著了。

容靜秋這才在夜色里松了口氣,找話題聊天是最累人的,夜里春寒料峭,她輕輕地越過容金氏給她掖了下被子,然后自己才躺下,本以為要好久才能入睡,結果沾枕就睡著了。

翌日一大早,她剛梳洗好,就聽聞鐘渠已經告辭走人了,她這才放下心來,真是怕了這些人的亂點鴛鴦譜。

容金氏本以為要在這莊子里逗留幾天的,畢竟來時并不確定女兒的病情,如今一看女兒的身子骨還可以,于是就提議今日收拾好東西就起程回府。

就算不當家,她也還是記掛家里的兒子與女兒,哪怕還有兒媳在料理一切,但哪能真的放下心來?至于丈夫,自有別人操心去,她也學會了不去操這個閑心。

容靜秋沒有異議,回侯府的心理準備她早就做好了,心知必是這段時日,所以要收拾東西很是容易。

不過,她還是對容金氏道,“娘,我身邊侍候的人都是要帶到侯府去的,我習慣了用她們,換其他人怕是不順手……”

“你要帶什么人回侯府盡管帶,若是有人敢攔你,自有娘擔著。”容金氏昨晚就見過女兒身邊的四個大丫鬟,雖然都有些小缺點,但各方面可圈可點的地方也很多,況且忠心度是府里的侍女比不上的

不用女兒開口,她也是沒打算換人的。

就這樣,容靜秋把梅蘭竹菊四個大丫鬟都帶上,小丫鬟若干,粗使婆子也有數名,當然還少不了柳志軒教導出來的小廝數人,這是方便她在外面用人。

“這些人的月銀,都入莊子這邊的賬。”柳志軒道。

容靜秋對這安排很是滿意,不領侯府的月銀,就少了許多人的指手劃腳,正合她心意。

就這樣,容靜秋帶著一隊人馬浩浩蕩蕩地就回了定遠侯府。

剛入了城門,容金氏就遣人回去給侯府里通報了,可是,等她帶著女兒回來的時候,卻看到侯府的大門緊閉,旁邊的側門也沒開,只留了個角門,這個角門一向是供下人出入的。

她當即就怒了,“這是要寒磣誰?”

她沒想過要誰來迎接自家女兒,但也不是這般連體面也不給吧。

那守門的在她面前自掌嘴巴,“都是小的沒眼力,二夫人莫怪。”

“那就趕緊把側門打開。”容金氏也不想與一個下人理論,這樣做丟架,畢竟若沒有人在后面指使,他們也是不敢如此怠慢的。

容靜秋沒有吭聲,她不是大人物,自然不用府里打開大門來迎接她,但讓她從角門進,那也是休想。

上輩子好像也有這么一出,不過那時候來接她的是容傅氏身邊的朱嬤嬤,她一直在馬車里沒有探頭,估計走的就是角門。

如今回想起來,她嘴角冷冷一勾,雖然是小事一樁,但莫名地就是令人惡心,使這手段的人估計也高明不到哪里去。

守門的不敢有違容金氏的命令,立即就去把側門打開供馬車進入。

定遠侯府的水榭香閣里,微風吹過,幾個年輕的姑娘在此吟詩作樂,其中坐在主位的少女容顏俏麗,一縷發絲飄在鬢邊,此時正在隨風輕輕地搖擺,讓少女憑添幾分動態之美。

當然若是與她熟識,就會知道這份美不過是假象。

“冬兒,聽說你娘要把你姐姐從莊子里接回來,什么時候讓我們見見你姐姐啊。”坐在容靜冬身邊的少女笑彎了眼睛斜睨著她道。

其他幾個姑娘也停下手中的動作看了過來,其中就有人道,“對啊,我們都好奇著呢。”

容靜冬看了眼這兩個互相使眼色一臉促狹的好姐妹,撇了撇嘴回了一句,“看她做甚?不過是個鄉下妞,沒得出來惹人笑話。”

“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她好歹也是你親姐姐。”還是那個一笑就彎了眼睛的少女勸道。

此少女是威武伯府的姑娘,姓武,閨名叫婷玉,一向與容靜冬來往甚密。

“誰要這么個親姐姐就誰夾去,在我面前提她,日后就絕交。”容靜冬小性子上來,就把桌上的文房四寶都掃到地上。

頓時地面一片狼籍,有些躲避不及的少女,還被墨汁和顏料弄臟了衣服,頓時“啊”叫出聲,周圍各家帶來的侍女都忙做一團。

“你啊你,看看都殃及池魚了。”武婷玉說了句公道話,好在她坐得遠些,沒被弄臟衣裙。

容靜冬看到小姐妹們尖叫著去換衣裳,臉上這才有了幾分懊惱,她討厭這個姐姐,為此還鬧了一場也沒能阻止親娘把人接回來。

“誰叫她們靠得那么近的?”她死不認錯地道。

武婷玉一時間語塞,這容靜冬若不是脾氣暴躁易沖動,她還真的不想跟她結交,畢竟有時候就要有這么一個人才能襯得她溫柔賢淑。

“這是怎么了?”一個年輕少婦急匆匆地趕來,看到一地狼籍,忙讓丫鬟打掃干凈,重新再換一套文房四寶拿過來。

“容家嫂子,沒什么,我們姐妹鬧著玩呢。”武婷玉扯了扯容靜冬的衣角,然后才笑著與容家二房兒媳婦容馬氏說話。

出身武將世家的容馬氏長得并不精細,五官看起來有幾分野性美,但為人卻不粗獷,心思算得上是細膩,一看之下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又是自家這個小姑子惹的禍端,這都不知道是第幾次了。

她有心想要管教,可是看婆母又處處寵著護著,這才做罷,不然她在這府里就更難做人了。

武婷玉不想夾在姑嫂之間難做人,于是找了個借口暫時離開了。

容馬氏這才靠近小姑子坐下,看到容靜冬在那兒卷著帕子不搭理人,她也習慣了她這態度,“四姑娘,您這又是拿她們出什么氣?畢竟是請回來的客人……”

“我用得著你教嗎?”容靜冬斜眼看著這嫂子,不是她說,就這長相,真難為她哥娶她了,怪不得她哥不喜歡她。

容馬氏被她一噎,不是不氣,只是沒有生氣的資格,她自知容貌不佳,不得夫婿喜歡,所以只能很努力地讓其他人認可她,她才能坐穩容家媳婦這個位置。

“婆母與三姑娘一道回來了,在院子里歇著呢,你跟我一塊兒過去吧。”她過來是請人的,畢竟這樣更能討婆母歡心。

“要去你去,我不去。”容靜冬半點也不給這嫂子留情面,畢竟這嫂子長相不佳,她背后也被人笑話,自家芝蘭玉樹的哥哥偏娶了這么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媳婦。

容馬氏好聲好氣地勸著,容靜冬半點也不為所動。

此時,容靜冬身邊的侍女飛快地進來,顯然有話要回容靜冬,結果看到容馬氏也在,當即閉嘴站在一邊。

容靜冬輕嗤一聲,看了眼自己的侍女如云,“有話趕緊說。”半點也不避諱。

容馬氏無奈,只能兩眼看向那侍女,看看這小姑子又惹了什么事。

如云瞄了眼容馬氏,最后還是小聲道,“那邊的門子被二夫人罰了,把姑娘給供了出來。”

容馬氏道,“關門子什么事?”

如云沒吭聲,自家姑娘要給初回府的三姑娘難堪,她又有什么法子?只能說三姑娘運道不好。

可哪知,二夫人為此動了怒。

容靜冬朝容馬氏吼了一句,“怎么哪哪都有你啊?”對于做過的事情她半點也不擔心,“知道就知道,我娘還打我不成?”她娘若是真要罰她,早就遣人喚她過去了,現在沒有動靜,那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罷了。

容馬氏覺得這小姑子太過頑劣,將來肯定要吃大虧。

而容靜秋卻是冷眼看著容金氏滿臉的尷尬,容金氏大發雌威審門子,以為是別人做的惡心事,哪知道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么做的人居然是容靜冬。

也對,這實在太像容靜冬的手筆了,蠢而不自知。

換做上輩子,她一定會順了容金氏的意思,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可如今嘛,她才不做這個老好人,憑什么容靜冬做錯事了不用處罰?

天下可沒有這么美的事情。

容金氏歉意地看著大女兒,“你妹妹年紀小,一時糊涂做了錯事,秋丫頭啊,你是姐姐,就不要與她計較了,可好?”

憑什么她做姐姐的就要不與她計較?做夢!

容靜秋上輩子或者剛回侯府的時候想過與容靜冬做對好姐妹的,可后來發現兩人八字不合,她就避而遠之,當時還有幾分姐妹情的,可在容靜冬持著毒酒要殺她的時候,她與她的姐妹情份就此了斷。

無論重來多少世,她與容靜冬都不可能和睦相處的。

此時她神色一黯道,“娘,看來妹妹是不歡迎我了,我還是回莊子去吧,趁現在還沒有拜見祖母,我原路返回也還能趕著時間出城。”說完,她不看容金氏慘白的面容,直接轉身扶著梅兒的手就要上馬車。

容金氏趕緊去攔,這手心手背都是肉,自己這倆女兒怎么就先掐上了?

容靜秋也不是真的要走,而是表明她的態度。

“秋丫頭回來了?”

隨著這一聲熱情洋溢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眾人簇擁的容葉氏,只見她一臉的筆容朝她走來,并且還一副長輩見晚輩越看越喜歡的假模假樣,“真是大姑娘了,出落得真水靈,若是在外頭,我這當大伯母的都不敢認了。”

太子妃再次病重的消息傳來時,她就知道當初扔掉的計劃又不得不撿起來,好在這回容靜秋人終于回府了,比之前要方便得多。

況且她早早就知道了容靜冬命門子只開角門的事情,當時她就下令促成此事,倆女兒互相不讓,難為的只會是當娘的,她就是要離間容金氏與容靜秋的母女情,借機把容靜秋給籠絡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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