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花：“(°Д°)”
余小花一時被楚凡問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如果那天救她的是個糟老頭子，余小花激靈靈打了個冷顫。
“表姐，救命之恩，不一定是要以身相許的，你這個想法就是不對的，萬一對方丑得不忍直視，那咱們不是把自己的后路都給賭死了？”
余小花：“(°ー°〃)”
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見余小花怔住，楚凡再接再厲。
“表姐，你這就是個思想誤區，首先你得正視這個問題，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許這句話讓你上的心，還是你真的非堂哥不可？”
余小花就認真思考起來，一時竟是沒有答案。
“表姐，我再問你，我說的是萬一，萬一以后還有人救了你，你也是要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嗎？”
余小花糾結得眉頭都擰在了一起，“可我就一個人，而且一女不能嫁二夫的。”
還有，要是下次真是個糟老頭子？
余小花又哆嗦了一下。
楚凡在心里狠狠呼出一口氣，很好，被帶溝里了。
“要不表姐先想清楚，等你想清楚了，我再幫表姐問。”
楚凡說罷就要離開，然而還沒走兩步，又被余小花給拉住了。
“表姐這么快就想清楚了？”楚凡有些驚悚，還是這么快就回過神來了？
腦闊疼。
但楚凡面上依舊沒什么變化，甚至臉上的笑容還更甜更真誠了。
余小花又咬了咬下唇，臉上剛退下去的紅云又迅速浮現出來。
楚凡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表妹，我還是想你幫我問一下表哥。”
楚凡就在心里嘆了一口氣，握住余小花的手，表情略顯嚴肅，“表姐，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問你。”
余小花瞧著楚凡嚴肅的樣子，也跟著嚴肅起來，一顆心還緊張的普通直跳。
余小花深呼吸了一口氣，“表妹，你問吧。”
“表姐從前見過表兄妹成親的嗎？”
余小花又愣了一下，隨即認真地想了起來，然后點點頭，“見過，聽說胡家那個老婆子就是胡老頭的表妹。”
難怪生了個胡傻子。
“還有嗎？”
楚凡想了很久，這件事還是應該跟余小花說清楚的，哪怕余小花從此惱恨上她，她也要說清楚，萬一就能避免一個悲劇呢。
要知道真的生出一個傻子來，那將會是無數人的悲傷。
楚凡一直在想，要怎么說余小花才更能接受。
原本她是想只跟楚韜一個人說，讓楚韜直接拒絕余小花來斷了余小花的念頭。
她能看得出來，楚韜并沒有那么在意余小花，跟他說或許更容易一些。
但是……若這件事將來被余小花知道了，恐怕更會怨怪她。
“還有……”余小花就認真想了起來，“以前我們村還有一家人也是，是隔壁老王家。”
楚凡差點沒忍住笑出來，隔壁老王。
“那他們家有幾個孩子？”
“他們家有兩個孩子，不過聽說王嬸生過五個孩子，有三個沒養活。”
楚凡抿著嘴唇，心頭有些沉重。
“那他們家活著的那兩個孩子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