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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郅一字一句,認真且深情,“笑笑,我會對你很好,努力保護你照顧你,給你想要的一切,但我也會有擔心害怕的情緒,害怕自己做得不夠好,擔心你會不高興,不喜歡我的強勢,我知道這樣不好,我會努力去改變得更好,讓你更喜歡我,但是需要時間,你給我時間好不好?”
原來冷戾深沉的他也會這樣脆弱和不自信的一面。
好像越對他了解一點,她就更喜歡他一點。
林淺笑心軟得一塌糊涂,把頭靠在他懷里,細白的雙手摟住他精瘦的腰身,“我沒有不喜歡你的強勢,也不會因為你管我而生氣,你不嫌棄我什么都不會,還不停的幫我解決各種麻煩,雖然你有時候看起來很兇,但我知道,你從來沒真正兇過我。
江郅,別人都怕你,可我不怕,因為我知道你對我比這世上的任何人都要溫柔耐心。”
江郅沒說話,只是下意識收緊雙臂,似乎想將她整個人全部嵌入自己身體里。
吃過早飯,林淺笑回衣帽間換了一件T恤和背帶褲,還戴上了小貓咪眼鏡。
以前她一直以為是他審美有問題,現在總算明白,原來是他在吃醋,不想她穿得太漂亮去外面給別人看到。
林淺笑心里又酸又甜,又有種說不出的滿足和喜悅。
她自己都覺得奇怪,他連她穿什么都要管,她為什么不生氣,反而挺開心的。
她怕不是被溫妤下毒毒壞了腦子?
等林淺笑換好衣服背著白色雙肩小包出去,等在客廳里的江郅第一時間夸道:“很漂亮。”
林淺笑抬著下巴哼哼,“那當然,本仙女天生麗質難自棄,穿麻袋也能美出天際。”
江郅眸中溢出的意,起身拉著她手腕,“出發了,小仙女。”
到了醫院病房,林淺笑躺在病床上打點滴,江郅沒有像以前一樣坐在沙發上工作,而是坐在她旁邊,陪她挑選婚紗。
江夫人看著小兩口親密無間的擠在一起選婚紗,笑得嘴都合不擾,整個人都好像年輕了好幾歲。
林淺笑看中的是一款抹胸的泡泡袖手工刺繡婚紗,裙擺蓬松巨大的拖在地面4、5米,非常的夢幻唯美。
江郅只看了一眼抹胸的款式就斷然否定,“這件不合適。”
林淺笑不高興的嘟著嘴,“哪里不合適了?平時你不喜歡我穿這種暴露的裙子我可以聽你的,可是婚禮一輩子才有一次,我一定要穿得漂漂亮亮的才不會留下遺憾。
而且我們當天還要拍照呀,你難道不想留下我最美的樣子嗎?”
江郅安撫的摸摸她的頭,“十一月份已經很冷了,這件婚紗整個肩膀和半個背都露在外面,萬一你凍感冒了怎么辦?
難道你想我們蜜月的時候,還要打針吃藥進醫院?”
也是喔。
林淺笑眨眨杏眸,萬分可惜的用手指往動平板屏幕,往下面選其他款式。
旁邊床的江夫人先是用鄙視的眼神瞟了自個兒子一眼,又用充滿憐憫和關愛的眼神看向低頭選婚紗的兒媳婦,暗自祈禱以后的小孫孫,千萬別遺傳到兒媳婦傻乎乎又好騙的智商。
別的地方十一月可能很冷,但S市是熱帶城市,別說十一月,就是十二月都只需要穿一件薄外套。
S市的冬天很短,一般是在十二月底到一月底,臨近年關的時候。
其他城市或許九到十月適合辦婚禮,在S市,卻是十一月辦婚禮最適合,天氣晴朗,不冷不熱。
最后,林淺笑選了一條宮庭風的長拖尾重工刺繡蕾絲婚紗,整條婚紗都由手工繡制,奢華又不失甜美,很適合林淺笑。
最重要的是,這條婚紗是長袖,全身上下包括頸項被手工蕾絲包裹得嚴嚴實實,江郅很滿意。
“就這條吧,款式很美,也很適合你。”
林淺笑其實不是很滿意,她還是喜歡剛才那條,但聽江郅這么說,她又覺得好像真的很不錯。
“好叭,就這條了。”
“那我讓設計師現在開始做,兩個月內應該可以完成。”
林淺笑還以為跟戒指一樣,過幾天就能拿到,“要這么久嗎?”
江郅唇角勾起一抹輕笑,挼了挼她發頂,“放心,婚禮的當天一定能讓你穿上它,做最美的新娘子。”
林淺笑臉有些紅的辯解,“我又不是擔心這個,她們是照著我之前量好的三圍尺寸做,萬一我兩個月后長胖了怎么辦?”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治療的效果,她最近胃口比以前好了一些,一餐能吃下一整碗的米飯,飯后還能再吃點水果和酸奶什么的。
她下意識摸了摸小肚子,肉嘟嘟的,不像以前又扁又平。
林淺笑思想很單純,但旁邊一心想抱小孫孫都快想瘋了的江夫人卻忍不住朝別的地方想。
特別是看到林淺笑摸著腹部,她心里又喜又怒。
“笑笑,別擔心,婚紗做出來如果不合適,馬上請設計師修改一下就可以。”
聽到江夫人的話,林淺笑放心的點點頭,“我知道了,媽媽。”
江夫人朝自家兒子投去別的深意的眼神,“阿郅,你推我出去散散心。”
江郅默不作聲的把平板塞到林淺笑手里,起身把病床上的江夫人扶到輪椅上。
江夫人笑容溫暖看著林淺笑,“笑笑,我跟阿郅出去走走,說說話,一會就回來了。”
“喔。”
八月中旬,一年之中最熱的時候,這個時間臨近中午,并不適合去室外,江郅直接把江夫人推進相隔兩個病房的空病房里。
等江郅關上房門,打開病房里的空調,江夫人一臉嚴肅的開口提醒他:“你別忘了醫生的叮囑,笑笑一年之內不宜懷孕,你給我警醒點,平時一定要做好措施,聽到沒有?”
江郅沉默片刻,慢吞吞“嗯”了一聲。
江夫人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就來氣,“你要是敢弄出人命來,我饒不了你!”
江郅垂眸。
江夫人等了一會也沒聽到回應,眉頭緊緊皺起,“說話,別給我裝聾作啞。”
江郅抬眸,有些無奈,“我沒有。”
江夫人一時沒聽懂,“沒有什么?”
被最親近的長輩追問夫妻房事,饒是冷漠深沉的男人也不由得難為情,耳后根紅得滴血,“我們沒同房。”
江夫人無語的盯著他看了會,沒好氣的嗔道:“你在修煉忍者無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