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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澤天后”,大周三十九代皇帝武絕皇的原配皇后,出身北地第一世家武家。
少年時,天生麗質、冰雪聰明,修行天賦極高,聞名北地七十三城,十六歲入宮,為正宮娘娘!
二十一歲時,二十六歲的武絕皇病死!
大周的天,一夜崩塌。
西秦大軍壓境,四周藩屬國紛紛脫離,各地藩王不再聽宣,六位親王蠢蠢欲動……
皇城中只剩下天后和一群孤兒寡母!
天后娘娘力排眾議,舍棄自己的親生兒子秦王姬駟,立年歲稍長的武絕皇長子姬純為帝,垂簾聽政,以一己之力,面對所有內外壓力!
前后歷時三十年,西秦退兵、斬十三地藩王、力壓六大親王、出兵鎮壓不聽話藩屬國,終于海宴河清,內憂外患悉數平定,萬邦來朝,天下太平。
大周基業,穩如磐石!
沒人知道天后娘娘付出了多少!
只知她從二十一歲守寡至今,勤于政事,孜孜不倦,手腕遠勝大周前后十代君王!
這樣的女子,是令人極為佩服,大周億兆之民也極為尊崇的!
即便后面有她不放權,甚至分權給自己的親生子女、壓制皇帝的嫌疑,也阻擋不了天下人對她的孺慕與欽佩!
正月十三,是她七十三歲的壽辰!
早在一個月前,王公貴族、文武百官便開始搜尋天下,準備壽禮。
當今陛下為表孝心,正月初九這天大赦天下,更是赦免五百年來三十一個大罪家族,并下令,凡天下能討天后歡心者,封侯爵!
正月初十,外地藩王、大將軍、封疆大吏、藩屬王國、老公主、王孫、皇親國戚、達官貴人開始入京!
一時間整個岐京人潮擁擠、繁華更勝往昔十倍。
太平公主府最高閣樓“聽潮小軒”,可以俯視南城半數的建筑和大街。
這段時間恒賢喜歡一邊看著城中風景,一邊聽著帝都的人怎么罵自己。
再加些點心和老酒,就更贊了!
可惜,沒有朋友相陪。
“你也別往心里去,那些人純粹是腦子不太正常,被有心人利用了!”
吳王姬邀凡此時坐在一旁的馬扎上,一個勁的吃著一盤沾滿辣椒的豆皮。
這幾天他被德妃娘娘放行了,但姬邀月沒有,怕她做出過激的事。
恒賢依舊躺在窗邊,額頭有些汗珠,剛剛修行完十六個大周天和四萬劍,聞言沒說話。
姬邀凡又道:“姐姐讓我帶話給你,說她悔不改邀你入帝都,她就該舍去公主的身份平平凡凡嫁去東嵐,好過如今這般委屈!”
恒賢笑道:“我根本不在意那些人的罵,完全沒往心里去!”
姬邀凡吃辣豆皮的動作停了一下:“我不信,他們罵的那么難聽,你會沒往心里去?”
恒賢換了個姿勢:“論罵人,他們太文縐縐,又想罵又想要節操,實在無聊,和我老家的網絡噴子相比,差了十七八個檔次,三五個祖安人可以分分鐘教他們做人!
這種層次的辱罵,對我而言,很無聊!”
姬邀凡一臉懵逼:“何為……網絡噴子?何為祖安人?”
恒賢道:“網絡噴子就是一群……你看不見、抓不到他們,但他們卻能罵到你的人才!”
姬邀凡瞪大眼睛:“這不就是一群無恥的市井潑皮嗎?”
恒賢搖頭:“不!他們可以是任何人,也許是個廚子,也許是個泥瓦匠,或者一族族長,一地小老板,一些公職人員,
反正他們罵的東西,都是他們平時得不到的,或者他們顧及身份不能罵的,甚至是只是單純為了發泄!”
姬邀凡來了興趣:“這有趣哈,橫豎我罵你,你也抓不到我,我想怎么罵就怎么罵?”
恒賢打了個響指:“就是這個意思!”
“那祖安人呢?”姬邀凡又問。
恒賢道:“解釋起來比較復雜,總之是一群善罵的,能將你祖宗八代挨個的捋一遍,可以文縐縐,也可以滿嘴噴糞!”
姬邀凡琢磨了好一會,才勉強理解這樣一群人的存在,豎起大拇指:“強!”
恒賢看向外面:“這幾天帝都似乎比以往熱鬧?”
姬邀凡笑道:“何止是熱鬧,天后壽辰快到了,外地有資格祝壽的人都陸續進京了,這幾天斗富的斗富、斗惡的斗惡,攀比丫鬟、攀比護衛……
只有你不敢想,沒有他們不敢干的!剛剛我來時,輔州的福王和東郡的劉康王在獅子樓斗人形靈獸,一百萬下品靈晶一局!
東北敷奉軍大將軍和豆盧軍大將軍在地下角斗場,派遣手下奇人斗法,邀請帝都貴族前去觀賞,據說打的鬼魅繚亂、邪物亂飛,齊侯的小妾當場嚇死……”
“會玩!”恒賢笑道。
姬邀凡不屑道:“驕奢淫逸,斗雞遛狗,一群鼠輩而已!”
恒賢不說話了。
姬邀凡看了下時間,差不多中午了,說道:“得了,我得走了,這個辣乎乎的是什么東西?很合我胃口,我得帶點回去!”
恒賢隨口道:“辣條!我發明的,去找孫女官,廚房里還有很多,吳王若是感興趣,也可以量產,賣點小錢花!”
“好嘞!”姬邀凡答應一聲,走了幾步又問:“有什么話帶給姐姐嗎?”
恒賢道:“告訴她,我想她了!”
一個人在這里也太無聊了。
姬邀凡直咋舌:“她也說想你了,你倆可齁死我了!走了!”
幾步下了樓。
恒賢吁了口氣,伸出右手,手心中出現一大團繚繞來去的劍氣,每一縷劍氣,都可以開山裂石,十分恐怖。
不過他并不滿意,如果把元丹初境到元丹中境比作筷子那么長,這么久了,才走了三分之一!
晌午,太陽高掛。
岐京西城外,車水馬龍,天南海北趕來的豪華車隊,一波接著一波,給本就繁華的帝都外城,憑添幾分擁擠與亂象。
好在有一隊隊的五城兵馬司騎兵和神武司、皇城衛的人嚴密的維持秩序。
“叮鈴鈴……”
便在這時,遠處忽然響起了一陣悅耳的鈴聲。
只見上萬黑甲、紅巾的騎兵,緩緩行來,氣勢磅礴,地面都隱隱震動起來,鈴聲是領頭的一位紅袍宦官手里的旌節和禮鈴發出來的!
似乎是某國使團!
城門前的車隊、兵卒紛紛看去,原本還算井然有序的人群,忽然亂了起來。
有人驚恐的大喊:“西秦軍隊殺來了!”
城門處立即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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