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側福晉又開撕了第九百一十六章 身份懸殊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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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六章 身份懸殊


更新時間:2021年05月07日  作者:烏云無雨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代情緣 | 烏云無雨 | 年側福晉又開撕了 

《》

可珍珠從小跟她風風火火慣了,只覺得頭上手上多戴一件兒都不利索著,故而極少打扮,怎么方便怎得來,不過珍珠長得也清麗,便是不打扮也不會顯得寡淡了去。

年甜恬看慣了珍珠這般清清爽爽的模樣,如今忽得見人戴了耳墜子,還修眉毛,便知道這事兒不一般,定然是有了喜歡的了。

年甜恬且一句喜歡,霎時便讓珍珠紅透了臉去,年甜恬倒也不消得問了,只瞧著珍珠這大紅臉便也什么都明白了。

這耳墜子定然也是喜歡的人送的了!

若是年甜恬發現下頭奴才多了什么不尋常了,她許是還要懷疑是不是有人賄賂她身邊兒的人,可珍珠她斷不會將人往別處想。

到底是一塊兒長大的情誼呢,這世上也再沒有珍珠待她更忠心的了,年甜恬這會子便也只好奇著,不知誰這般厲害,能在她眼皮子底下送給珍珠東西,能得了珍珠的放心去。

“不、不就是一對兒墜子,瞧您說的。”

珍珠臉紅的不成樣子了,這會子還嘴硬著不愿意承認呢。

年甜恬笑著伸手指點了點珍珠的額頭,一語道破了去:“還瞞呢,連我都不給說你還給誰說去?你的婚事不叫我作主叫誰作主去?”

“想來你喜歡的左右不過是那幾個人,是圖克坦還是額勒登?達春瞧著也不錯,你總不會喜歡小德子吧?你若是不說我可叫他們過來問話了,到時候亂點了鴛鴦譜你可別怪我。”

且聽主子一說這個,珍珠立刻急了,她哪兒能叫主子把人都喚來的,這事兒若是叫人知道了,不僅她和額勒登要受了罰去,怕是還得連累了主子的名聲。

本來依著規矩他們這般身份就不能有什么感情去,且有了感情不說,她和額勒登因為身份懸殊,亦是沒多大可能的,萬一叫人都知道了,還不夠鬧笑話的。

倒不如就像現下,誰都不將這事兒說透了去,只還正常見面、正常處著,待家里給額勒登說了親事,她也就歇了心思了,一心一意的伺候主子和小主子了。

她的命都是主子給的,她便得用了一輩子去報答了恩情才是,若嫁了人,可不好再回主子跟前兒伺候了。

“主子您別啊,都是、都是沒影兒的事兒呢,再說了,這事兒也不好宣揚的,且都是奴才不好,奴才這就跟他斷了去,這耳墜子以后也不會戴了,斷不會給您和小主子添麻煩的。”

年甜恬一聽這個,也是急了,她原只是打趣些個人罷了,自也是存著給人作主的心思呢,如今她二胎都生了,珍珠同她年紀一般大,也是該好好考慮些個婚姻大事的,總不能伺候她一輩子去。

若是旁的奴才也就罷了,年甜恬定然先管了人的規矩,再說成全不成全的,可珍珠不一般,她是真真珍珠當妹妹看了,平日里且都不舍得叫珍珠干了什么活兒去,如今這婚事更是得替人操持。

甭管喜歡誰,成不成的,她總得問一問,替珍珠爭取些個,結果這傻姑娘也忒小心了些,為了那些個子虛烏有的,竟是連眼前的人,眼前的歡喜都不顧了。

年甜恬忙坐直了去,拉著珍珠挨著她坐了:“我若是真怕你失了規矩這會子也不問你了,直接叫人查了去,你還能瞞住了不成?”

“我特意把翡翠支開了去,就是咱們兩個說說知心話的意思,你喜歡誰只管說,成不成的也得試試,你若是連個機會都不給的,這可不是只傷了你自己的心的,那人既是對你有情,自也該為你們的以后打算才是。”

“你莫看低了你自個兒,咱們情同姐妹,便是真做了姐妹也沒什么不可的,那人是萬歲爺身邊兒的人又能如何,我家的姑娘如何配不上?”

年甜恬幾句發自內心的話直叫珍珠忍不住落淚去,主子什么意思她哪兒能不明白,這是說若是在意身份,那主子便叫家里收了她做義女去,同主子做了親姐妹,不怕別人看不起的。

只是這幾句話太重了些,珍珠只覺得自個兒沒臉收的,她還沒報完主子的恩情呢,哪兒能腆著臉再受了主子和家里的恩去!

“主子,您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我沒想著嫁人的,只想好好的伺候您伺候小主子去。”

“我也不瞞您了,這墜子是額勒登送給我的,只有這個,沒收過旁的了,我心里也確實喜歡他的,只是喜歡也不一定非要成親了去,我只盼著他能好,能順順當當的。”

珍珠按下了心酸和淚水,眼中浮現些個堅定,且硬了硬心腸,為了主子,她倒也沒什么不舍得的。

“我是您身邊兒的大丫頭,他是萬歲爺的哈哈珠子,雖都是奴才,可這當奴才也是天差地別的,他是正經的八旗子弟,富察家的小爺,如今又極得萬歲爺重用,是個前途無量的。”

“我不過是個沒爹沒娘的野丫頭罷了,街上討食兒吃的乞兒,要不是您,我早不知餓死到哪兒被野狗叼走吃了去了,著實比不得他,能得他的喜歡我也是意外,如今止步于此我亦是滿足了。”

“因著身份懸殊,我倒也想過給他當妾、當個暖床的丫頭,只是我心里不愿意,心眼子小,見不得我的人同旁人好去,我也不該這般心大的,生了攀附他的心思,既是如此,倒還不如不開始的好。”

“我自收了他這對兒墜子,心里竟擔憂比高興還多的,一邊兒是喜歡的人,一邊兒又是隔山隔海的規矩和身份,且叫我心中惶惶不安的緊,更是怕叫人知道了什么,連累了您的名聲,只是到底耐不住那喜歡和珍惜,這才日日帶著。”

聽著珍珠這般冷靜又自怨自艾的話,可把年甜恬給心疼壞了,不過珍珠說的又句句是實話,叫人一點兒也勸不得,便更叫年甜恬不是滋味著。

瞧著自家主子想再說些什么的,珍珠趕緊的攔了主子的話頭去,朝主子笑了笑,卻是含著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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