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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一章 更惡的算計


更新時間:2021年02月23日  作者:烏云無雨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代情緣 | 烏云無雨 | 年側福晉又開撕了 


那愛新覺羅氏是真病,還是福晉設局撇清自個兒還需得好好查查,今兒這額魯成親的時機也是巧,怕不是也早被人算計上了的。

不過這些事兒且都沒有一件事兒重要,就剛剛圖克坦說的地牢,年甜恬且都在府里住了兩年了,連聽都沒聽說過。

“什么地牢?我怎的不知咱們府上還有地牢。”

圖克坦忙鄭重的回了:“這地牢是主子爺建府時就有的,一直都沒怎得用過,只是抓住刺客了,關進去審問才用一用,地方不算大,知道的便只有蘇、陳二位公公以及奴才和額勒登罷了。”

“主子爺早些便覺周圍不少虎視眈眈的人,便吩咐了奴才,萬一主子爺遭遇不測,或是一時半會兒的無法主持大局,便可將這事兒給您說了,您把誰關進去也可,由此保命也可。”

“那地牢前頭是關押人的,后頭還有一處暗門兒就開在您院子西北角兒的假山后頭,如若您和小主子遇著危險了,便可由此進入,里頭有個一人寬的小道,能直通城外。”

“原沒這小道,是主子爺覺得自個兒處境不妙,特特叫人另挖的,就是生怕您和五阿哥被連累了。”

聽著圖克坦的話,年甜恬心中巨震,好不容易緩過來的情緒又瀕臨崩潰,且在不知道的地方,四爺簡直為她為孩子背負、打算的太多了。

四爺盡保護她和孩子了,也盡防備著外人去了,可萬萬沒想到,曾經的枕邊人竟如此喪心病狂,便是連下毒的法子都使得出來!

年甜恬使勁兒咬著牙忍著淚,只一想到那罌粟梗,心里忽地冒出來了一個更惡的猜想。

如今鴉片還沒有大面積種植,即便是能做出來福壽膏,也僅供那些個極富貴的人家享受,說來知道這東西的人可不多,大多都是出自那煙花巷柳之地。

烏拉那拉氏平日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若不是有人刻意指點出主意,哪兒能知道用這玩意兒害人。

怕不是福晉的哥哥或是額娘指點的,不光是想讓悅菱入府,更是想用這東西來暗中控制四爺吧!

除了那花兒能害人,梗自然也有些個功效,如今吳太醫讓四爺熬過兩天自是這個道理。

若是四爺真慢慢成了癮,只怕以后便是真做了皇上,也是烏拉那拉家的傀儡,整個大清都將烏拉那拉家的股掌之間了。

年甜恬霎時驚得一聲冷汗,不敢細想了,趕緊的吩咐。

“圖克坦額勒登,你們不必再管府上的事兒,你們親自帶人去查福晉的家人和親信,近半年來接觸了什么人?有沒有什么反常?便是他們去了哪兒、一天吃了幾頓飯都要給我查得清清楚楚,事無巨細!”

“尤其主意那福壽膏和米囊花,便是掘地三尺也得查出來讓四爺中毒之物的來歷,且都經了誰的手!”

圖克坦和額勒登不敢大意,這會子忙躬身應下,他們不知道年主子為何這般緊張福壽膏那般東西,先前總聽說那是讓人飄飄欲仙的玩意兒,怎得還能中了毒呢?

可如今主子爺這般了,便是再飄飄欲仙的玩意兒也不成,且得從根子上揪出來!

等圖克坦、額勒登去辦差了好一會兒了,年甜恬都沒緩過勁兒來,越想剛剛那種可能越真。

烏拉那拉家的膽子一貫大,近來又總不得四爺待見,明明想要悅菱事兒成還有好多輕松的法子,可烏拉那拉家偏用了罌粟來害四爺,這不讓人不懷疑都難。

且看著年主子面色著實不好,一旁聽令的陳福也緊張著,忙上前關切了一句:“年主子您可是身子不適?要不要奴才叫了太醫?”

年甜恬稍稍定了定神兒,如今事兒發現的早,四爺只要熬過去了,便也算不得什么大礙,一切又不是什么不能挽回的地步,自個兒瞎想嚇自個兒也是沒用。

年甜恬稍稍安撫了自個兒幾句,如今圖克坦和額勒登已經被派出去辦差,旁的瑣碎便只得讓陳公公幫著管管了。

“在主子爺醒來之前,還勞煩陳公公多操心些個府上,福晉若是回來了,先不必動,至于悅菱,不叫她餓死凍死就是了,且等著主子爺醒了,我再好好收拾她。”

“這兩日也不可叫后院兒的隨意走動,若是鬼鬼祟祟、探聽消息,只管歸成和悅菱一伙兒的居心叵測之人,若是必要,用了重刑或是直接處置了都可,陳公公一向公正大義,有您拿捏,我真真放心不過。“

陳公公忙應下了,這會子倒也明白年主子捧他一句的用意,倒也是警告他不能徇私枉法,處置人時切莫摻雜了個人恩怨,不然如此事急之下,無論高低,且都躲不過重刑,以達震懾之意。

“奴才遵命,年主子且放心,說來蘇公公這一傷著,奴才也不知該找誰商議了,奴才腆著臉問您借小德子搭伴兒管事兒,他是個機靈能干的,不比他師傅差。”

平日里且都是陳公公一個人管,也沒見得人手不夠的,如今特特問年甜恬借了小德子,便是賣好呢。

倒也知道如今主子爺出了事兒,年主子心中盡是緊張防備,定是誰都不肯多信的,如此他叫了小德子一塊兒辦差,想來也能讓年主子心安不少。

年甜恬知道陳公公的好意,可眼前蘇培盛不得用,四爺這般躺著還得時不時的搬動或是翻身兒,且離不開院子里幾個小太監,便擺擺手,安了陳公公的心。

“陳公公是個有能耐的,且放開了管,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咱們也不是才認識一日兩日的,陳公公什么人我還能看不清嗎?自是極信任你的。”

年甜恬一說這個,陳公公除了安心便是真真的高興,說來他在年主子跟前伺候的功夫可不斷了,可到底不是年主子的正經奴才,還是歸了主子爺的。

可他偏又不是像蘇培盛那般,能日日跟在主子爺跟前兒,他倒像是個瓦片兒似的,哪兒缺了便往哪兒補,可跟主子不親近,著實讓他心中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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