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側福晉又開撕了第六百五十章 尚且不明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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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章 尚且不明


更新時間:2021年02月23日  作者:烏云無雨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代情緣 | 烏云無雨 | 年側福晉又開撕了 


“不過您先前也說四爺吐過一遭了,如今倒也中毒不深,且就是這頭兩日難熬,等熬過去了,想來四爺便也能舒服些個了。”

“這東西霸道,到底是損了些個四爺的根基,不過四爺身子一貫的好,且慢慢養個半年便也差不多恢復如前了。”

“這二日不必給四爺進補什么,且先灌兩日的綠豆水便是了,他若是吐就讓他吐,而后便慢慢的添些粥添些軟和易克化的,多躺多歇,切不可忙碌不顧身子。”

年甜恬聽吳太醫這么一說,心里也算是放下了點兒,只是細細養著便是了,連湯藥也不必多吃,想來問題也不大,可到底是中了罌粟梗兒的毒,年甜恬心中真真是惱怒心疼至極。

烏拉那拉家的人都是瘋了吧,這已經不是什么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了,且都是什么毒什么狠便用什么招兒。

“真真是辛苦吳太醫了。”

年甜恬忍著腳底兒的劇痛起身,稍稍壓低了聲兒囑咐些個。

“還勞煩您對外稍稍瞞著些主子爺身子的情況吧,如今還不知主子爺什么時候能醒,就怕耽誤外頭的事兒了,也不好叫外頭的人多加揣測,這家丑不可外揚,您多擔待吧,說是著了風寒也使得。”

這吳太醫是四爺的人,年甜恬囑咐什么吳太醫自是滿口應下,這會子也不免關切年主子一句,瞧著年主子也一副強弩之末的樣子,便勸人莫要著急了,好好養著才是。

年甜恬看了一眼仍在煎熬中的四爺,她這時候不撐住也不成,便只朝吳太醫紅著眼睛點了點頭,叫哥哥送一送吳太醫。

而后年甜恬也沒閑著,帶著小德子小歡子給四爺好好擦了遍身,換了身兒干凈的里衣,四爺還一個勁兒的出冷汗,年甜恬生怕四爺又是吐又是這般出汗的,到時候脫水可麻煩了。

便叫人在白水里添了一小撮鹽,時不時的喂四爺喝上幾口。

倒也是這會子把四爺安置妥當了,年甜恬這才緩了口氣,叫珍珠和翡翠伺候著處理了自個兒的傷勢和臟污。

原身子凍透了,心里著急又顧不上自個兒,便是受傷也感覺不到疼,可這會兒身子暖和了,一直提著的心又徹底放了下來,年甜恬這會子更衣,只覺得渾身上下沒塊兒好皮了。

先前被那幾個嬤嬤捆了一遭,這會兒身上胳膊上都是一道一道深紅的印子,手腳更是不必多說,手只是剌了一道瞧著還好些,傷口不多深。

可腳就不成了,因著一路上光著腳過來的,腳底兒都被磨破了,這會子干涸的血混著泥糊在傷口上,瞧著瘆人的緊。

珍珠拿著細簪子一點兒一點兒把傷口上的細沙給挑了去,年甜恬又癢又疼,簡直是受了酷刑似的,這會子也先不叫珍珠給挑了,直接泡進溫水里洗了一遭。

雖是疼得年甜恬差點兒把嘴皮子咬破,可這般到底是能讓傷口看得更清晰些,又接連著沖了好幾回,這般在讓珍珠處置,便輕松了許多了。

珍珠哪兒見過主子受這般苦的,且伺候年甜恬更衣的時候便哭了一遭,直咬牙切齒的厲害,真真是和正院兒的結了不共戴天的仇了。

“可將那悅菱捆好關起來了?福晉為何不在府上?今兒到底是怎得一回事兒?為何府上空了大半?以至于主子爺糟了難,連個幫的人都沒有!”

這會子處置完了,年甜恬艱難的挪到外間兒坐著問話,臉色沉得厲害,再沒平日里那軟乎脾氣了,著實對這些一貫伺候主子爺的人不滿。

先前事急從權,哥哥們來就來了,也沒什么,后來穩住了局面,也不好叫哥哥們多留,到底是不方便,且在更衣的時候便吩咐小德子將哥哥們好生送回去了,且等著她的消息,叫家里莫跟著著急。

哥哥們一走,這事兒總有人幫著操持些個,年甜恬便叫人將圖克坦、額勒登從家里叫回來,再加之陳福,三人一并將哥哥們的活兒接了去。

圖克坦親自抓的悅菱,這會子忙上前回了話:“回主子話,悅菱格格已被奴才壓在了前院兒地牢,若有人未經您和主子爺的許可要人搶人,奴才便是死了也定然不給。”

“奴才細細查了一遍,今兒府上也沒什么異動,且到主子爺去正院兒時還都如常,只是主子爺進去沒多久,只約莫兩刻鐘的功夫,福晉家里人便來了,來得著實著急,說是太太得了急病,這會子好不容易清醒了些個,就想著見福晉一面。”

“福晉且慌亂著,連衣裳都不顧得換便跟著家里人走了,主子爺從始至終沒露面兒,想來便是那時候就已經中了招兒了。”

“正院里的婆子不是府上的奴才,且都是這兩日借著給悅菱格格送東西的借口留下伺候的,奴才剛剛審了兩個,且都說沒進去伺候,不知福晉對主子爺做了什么。”

“只是后來福晉著急帶著人走了,悅菱格格這才進了主屋,叫人將四爺和四爺身邊兒的三個人抬去西廂,原以為幾個人都暈過去了,誰道四爺和身邊兒的幾個人還都能動。”

“蘇公公和小桂子護著四爺的時候被幾個粗壯婆子合力打傷,剩下那個小的還算機靈趁亂逃出去,給您報了信兒。”

“如今福晉還在家中未歸,奴才只粗粗的查了一遍,如今倒也不能認定福晉對主子爺做了什么,且得等主子爺和蘇公公等人醒了,這才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么。”

圖克坦頓了頓,又說起下頭奴才的事兒:“原爺就吩咐了,說是快過年了,過年那幾日前院兒的弟兄們不得歇,便提前輪換著歇幾日。”

“今兒正好也是奴才手下額魯成親的日子,本來有一半兒的人都歇了去,另一半兒也有半數給主子爺告了假,且都去吃了額魯的喜酒,這才、這才救之不及,讓主子爺受了損傷。”

年甜恬緊蹙著眉頭,圖克坦說這一通還是沒說得清清楚楚,又給人心里添了不少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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