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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這塊免死金牌,等牧章能獨當一面的時候,她會給牧章。這畢竟不是她的東西,牧章是原主親弟弟,牧將軍親兒子,給牧章也相當于物歸原主。
現在牧章還太小了,自己都保護不了自己,給他免死金牌,跟送他去死沒什么兩樣。
免死金牌放在她身上,就算有禍患,也只會往她身上引,對牧章影響不大。
又想到鳳君遲問她家書……
本來,牧笙也是想好好睡一覺,先不管這個家書,可實在睡不著,便坐了起來。
往里面望了望,透過月色,看牧章的確睡熟了,她才輕手輕腳的下炕,又輕手輕腳的打開了房門,出去了。
牧將軍是原主的爹,那牧將軍每次寫回來的家書,對原主來說,都是一份對爹的念想,極其珍貴,自然會好好收著。
原本是收在原主房里,可牧將軍出事后,牧迎山鳩占鵲巢,將原主攆去了后院柴房,原主便將這些家書都帶去了柴房。
當時牧迎山和甄氏看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就是幾封書信,也不在意。
柴房根本不是個收東西的地方,原主天天被虐打,也沒心情和工夫看這些書信了,就找了個地,埋了起來。
也算是藏了起來。
但這些書信卻不是藏在花盆里,而是藏在一棵樹后。
這棵樹在后院,還離院墻挺近的,原本就挺高的,經過三年的生長,現在更加的高大茂盛。
牧笙找了把鐵鍬,就過來了。
東西就埋在這棵樹和院墻中間的地底下。
本來就是邊邊角落,很是隱蔽,如今,上面已經層層青苔,更是隱蔽,完全不知道這地底下埋著東西。
夜空中懸著皎月,隱隱能看得見。
牧笙也不想點燈照明。
整個將軍府現在根本沒有哪里點燈,她這要是一點燈,目標太明顯了,這要是有人盯著她,一下就能發現。
她有些懷疑,這將軍府自從牧將軍死后總是被人翻亂,就是為了這些家書。
說不定就是為了鳳君遲口中的那最后一封家書。
不過,她不懂。
這牧將軍都死了三年了,鳳君遲怎么現在才問起她這個事?
她不覺得那總是來翻亂將軍府的人就是鳳君遲派來的人,鳳君遲深不可測,根本不會是那種會打草驚蛇的人。
若是鳳君遲的人,鳳君遲今兒個怎么也不會開口問她。
所以,鳳君遲和那來翻將軍府的人,算是兩批人。
但不管那來翻將軍府的人是不是為了家書,這家書都被鳳君遲這個太子親自過問了,肯定里面藏了什么。
牧笙挖著挖著,很快挖到一個鐵盒。
她扒拉出鐵盒,掀開鐵盒,里面的東西還都在,也都完好無損,原主是按時間來排的,最上面那封就是牧將軍寫回來的最后一封家書。
有原主的記憶,家書的內容她知道,就是跟鳳君遲說的那些,根本沒什么好看的。
她只是將家書打開,摸索著紙張,看看紙張有沒有不對勁的。
內容沒問題,說不定紙張里藏了什么。
摸索了半天,沒感覺到紙張的不對勁,倒是有些困了,牧笙打了個哈欠。